贤妃的事情刚结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琰御驾行至雁回峡,路遇流匪突袭!
吴玉瑶让如月赶忙去打听,如月急匆匆离开,天色将晚时才回。
“娘娘打听到了,陛下无恙!”如月连忙补充,“龙辇护卫森严,刺客并未得手,只伤了几名侍卫。陛下已抵达前线大营。”她顿了一下,声音更沉,“只是……陛下受了些风寒,外加惊怒交加,已在营中卧榻调养数日了。”
风寒?惊怒交加?吴玉瑶心乱如麻,真是流匪?她心里沉沉的。
“陛下病情可有人详知?”
“消息封锁得紧,”如月摇头,“只知是龙体欠安,具体情形不详,皇后娘娘今日一早便下令,为给前线陛下祈福,后宫一律茹素三日,各宫娘娘非召不得随意走动尤其是,”她抬眼看了看吴玉瑶,“尤其叮嘱庆祥宫娘娘,殿……殿下年纪小,受不得冲撞,这段时间务必要留在自己宫里,好生休养,静待圣驾佳音。”
“软禁?”吴玉瑶只觉得一股火气往头顶冲,“她这是做给谁看?拿陛下龙体不安做由头,就要把我们锁死在这庆祥宫?!”
“不止我们,”千雪冷静分析,“各宫都一样。只是……”她目光扫过外面紧闭的宫门,“盯着我们这边的眼睛,怕是最多的。”皇后的体恤,更像是一个要动手的信号,二皇子死了,如今除了皇后膝下的三皇子就剩下萧曜了。
若萧曜也出事,那皇后的孩子就是萧琰唯一的血脉了。
日子变成了死水,宫门紧闭,连日常采办都换了生面孔的太监递进来。饭菜是皇后派人统一安排的素斋,清淡寡味。宫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说话细声细气,生怕触怒了什么。
三天茹素期眼看就要过去。这日下午,吴玉瑶刚焚完一卷经,正捏着眉心靠在榻上小憩。如月脚步比往日更急地进来,脸色极其难看:“娘娘!裕王府……出事了!”
吴玉瑶心头一跳:“裕王怎么了?”
“不是裕王爷!”如月摇头,气息有些急促,“是裕王府后宅!昨日……裕王最宠爱的那个侧妃刘氏……悬梁自尽了!”
裕王监国,位高权重,侧妃自尽绝非小事!
“说是……前日裕王在府内小宴,刘侧妃在席间失手摔碎了裕王心爱的一方古砚。裕王大怒,当众呵斥了她几句……结果刘侧妃回去后就想不开……”如月声音有些发抖,“尸首连夜草草葬了……对外只说是急症骤亡。”
吴玉瑶和千雪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失手摔砚?失宠自尽?这话骗骗外人还行。裕王爱重名声,岂会因一方砚台就逼死宠妃?
“裕王……此刻作何反应?”吴玉瑶沉声问。
“裕王震怒,”如月低声道,“据说在书房砸了许多东西,王府上下噤若寒蝉,还有……刘侧妃的贴身丫鬟,当晚也跟着突发急症,今早被抬出府了。”
“御驾离京,皇后便在后宫清理门户,裕王监国,他的宠妃便因小错自尽……下一个,急症而亡的会是谁?陛下在前线龙体欠安,京中监国的裕王又深陷后宅丑闻,乱其心志……”
吴玉瑶只觉得一股寒流裹挟了她全身。
京畿的兵权,还在皇后父兄手里攥着。
裕王府,书房。
案上那方被摔碎的古砚,裂口狰狞。心爱的刘侧妃?呵,裕王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不是因为砚台,更非为了那个女人的死。
皇后……她动手了!用刘氏的一条命,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同时泼了他一身洗不净的污水!外头都在传他薄情逼死宠妃,京里京外的眼睛都钉在他身上。
管家缩在阴影里,大气不敢出:“王爷……尸首连夜葬了,丫鬟也病没了,外头暂时压住了风声……”
“风声?”裕王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她要的就是这风声!乱我的心,折我的威信!下一个……”他猛的站起身,目光穿透紧闭的窗棂,仿佛看到了那座深宫,“皇后软禁六宫,尤其是庆祥宫!她这是要动手了!冲着大皇子去的!”
贤妃和她的孩子已经死了,皇后疯了还要对庆祥宫动手!
一开始安平郡王便怂恿陛下亲政,据他查到的消息,那反叛的西北将军聂承平似乎和宋家庶女宋婉曾有意订亲,只是这宋婉三年前亡故,他无处可查线索断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聂承平绝对和宋家有来往。
没时间了,陛下病在前线,音讯时断时续。他若按兵不动,皇后得逞,若贸然动作,就是授人以柄扰乱宫闱。
“去!让影子动手!只带人,别伤人!将大皇子安全带出皇宫。”
“是!属下这就去办!”
宫门依旧紧锁着,三天茹素期过了,一点动静没有,又熬到深夜。风刮过院子里的枯树,呜呜地响。
和宫女小橘睡一屋的千雪,即使在梦里也绷着一根弦。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殿外猛地传来一声变了调的嘶喊:“有刺客——!”
紧跟着是铛一声金属撞击脆响,然后是咚的重物倒地声。
千雪瞬间弹起,眼珠在黑暗里精光一闪,小橘吓醒了要叫,被千雪一把捂住嘴。
“别出声!”千雪低喝,松手冲出门。
廊下,如月倒在地上,一盏打翻的琉璃宫灯碎在旁边。
千雪眼神一厉,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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