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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再次提前

小说:

我们两个反派,居然还搞纯爱?

作者:

甯山明珠

分类:

古典言情

三日后的清晨,天光未大亮,房门外传来沉重的叩门声。

初蕴浅睡眼惺忪地开门,便见宋昀棠已经立于门外廊下。

山间晨起的清冽气息萦绕在他周身,他今日气色显然好了许多,虽眉宇间仍带着一丝病后的清减,但双眸已经恢复惯有的沉静深邃,身形挺直如修竹。

宋昀棠看着她犹带困倦的面容,言简意赅:“今日天色正好。既然决定了,可不能同上月一般偷懒耍滑了。”

声音比三日前多了几分中气,清晰地传入她耳里。

初蕴浅残留的睡意瞬间消散,眼神骤然清明,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地郑重点头。

第一日。

初蕴浅紧抿双唇,模仿着宋昀棠的起手式,一拳挥出,身体却因用力过猛而向前踉跄,险些摔倒。她稳住身形,微微喘息,额角已经有细汗。

“下盘需稳,力从地起而非肩膀,”宋昀棠的声音平稳传来,他站在几步外,身形如松,“意守丹田,感受气息流转,别一味用蛮力。”

初蕴浅依言调整,再次出拳。

午时阳光照亮厨房空气中飞舞的面粉。

初蕴浅用力揉-捏着案板上的面团,却黏糊糊地沾了满手,面剂子奇形怪状。旁边是一碗明显水多粉少、未能成形的失败面糊,和几个焦黑的块状物。

“水温过高,”宋昀棠挽袖立于一旁,伸手示范,动作流畅,“看,如此方能光洁。”

她看着他的手,又看看自己狼狈的双手,舀了新的面粉,重新开始。

灯花轻爆,映着书卷。

初蕴浅趴在摊开的厚重药典上,已然睡着,呼吸均匀。手边是她自制的小本子,上面画着歪扭的草药图形,旁边标注着奇怪的符号。

宋昀棠悄声走近,目光扫过她那如同天书的笔记,眼底的无奈带着一丝极淡的纵容。他未唤醒她,只将人抱到书房的榻上休憩。

一月后。

初蕴浅已能较为标准地完成几个基础招式,马步也能坚持稍久,虽然一套招式下来仍会中途忘记动作。与宋昀棠对练时,大多数时间只能被动格挡,且十分勉强,手臂时常被震得发麻。

“勿要硬抗,感受力道方向顺势而为。”他格开她的手臂,示范道。

她努力模仿,慢慢不再僵硬。

厨艺方面,虽然刀工依旧粗糙,切出的土豆片薄厚不均,但也能做出几道味道可口的家常小菜,而非单调的咸辣。

起初宋昀棠只是一味地夸赞她的进步,在她强烈要求下,还是给出了精确的指点。

初蕴浅看着自己依旧不算美观的成品,轻轻叹了口气,将他的评价默默记下。

书房里。

死记硬背下了几十种常见的药材名称、性味和主要功效,面对宋昀棠的提问,初蕴浅往往需要翻看笔记才能勉强回答。

她强打着精神,总算不会在听讲时睡着。

蹙眉看着那些复杂的药性理论,感到前路漫漫。

又一月后。

初蕴浅的身手矫健了不少,开始学习更为精妙的身法与擒拿技巧。

与宋昀棠对练时,已能在他手中过个十几招,偶尔还有灵光一闪的变招。

此时的厨房几乎成了初蕴浅的领地,不仅能熟练处理各类食材,更是开始尝试制作工序复杂的点心和菜肴。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她也能从容张罗出来。

那本笔记册子越来越厚,里面除了记录,更有她自己的思考和疑问。

“是药三分毒,你平时也不是靠药丸压制毒发的疼痛吧,”初蕴浅停下笔,看向对面的宋昀棠,“那还可以做些什么?”

“理论上可以采用针灸或按摩穴位,”他一边为她批阅着课后作业,一边回答,“不过我从未试过,从前都是靠运内力硬扛。”

“为什么?”

“因为我不信任别人啊,”宋昀棠抬眸,唇角微扬,“但我信任浅浅。”

初蕴浅知道他这是在暗示自己或许能帮他在下一次毒发时压制痛感,却没有开口答应。

她也就是问问。

自己学了也没多久,他就把这件事交给她,她挺慌的。

庭中老树的绿意又深了一重,从翠嫩转为沉碧,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洒下铜钱般圆润的光斑。

两道身影在庭院中快速交错,初蕴浅攻势虽力量不及,却足够迅捷。一次格挡反击后借力旋身,直向宋昀棠的肩胛扣去。

宋昀棠眼中精光一闪,手腕一翻,精准地反擒住她的手。

动作戛然而止。

二人相离极近,气息相闻。阳光勾勒着他们交叠的身影,空气中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彼此尚未平复的呼吸。

他清晰地看到她额角晶莹的汗珠,感受到她手腕脉搏有力地跳动,更看到她双眸中早已褪去最初的茫然与笨拙。

午后,二人并肩站在廊下,看着倏地暗下来的天色饮茶。

初蕴浅看着庭院中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的花草,以及地面上溅起的迷蒙水雾,随口感慨:“方才还晴空万里,这天色说变就变。”

宋昀棠倚着朱红廊柱,目光也落在院中那片被雨水模糊的景致上,嗯了一声。

雨声哗然,衬得廊下一时静谧。

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轻声道:“说起来,再过些时日便是乞巧节了。”

乞巧节,女儿家祈求手巧与良缘的节日。

她这个钟家流落在外的五姑娘,第一个归家的乞巧节本应与家中姊妹一起过的。

初蕴浅抬起头,看向他线条清晰的侧脸,雨水带来的微凉气息萦绕在鼻尖。

“你陪我过吧。”

宋昀棠身形似乎僵了一下,这倒是,若不能同姊妹密友过节,和夫君一起过也不奇怪。

夫君……

他转头与她对视,廊下光线昏暗,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

雨水顺着瓦檐流淌,如同一道透明的帘幕,隔开了内外。

宋昀棠沉默几息,终是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刻意维持平静:“那纸婚约是我当时想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带你离开墨梨镇的。若你不愿……待到了长安,这婚约自然作废。”

话是这么说,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收拢,指节微微泛白。

他们的婚约尚未被长安那些人所知,只要她现在说不愿嫁给他,那他便不再执着。

“那也是到了长安之后的事,”初蕴浅背靠在另一根廊柱上,扬起下巴,看上去有些嚣张,“当初是你上门提亲的,现在婚约还在,你就得陪我过乞巧节!”

山中不像现代的城市,即便一个人也可以出门逛街看电影,可这里这般清净,自己过节更无聊,当然得找个人陪她玩。

一起欢欢喜喜过个节,也能缓解对于毒发近在眉睫的紧张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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