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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得知身世

小说:

我们两个反派,居然还搞纯爱?

作者:

甯山明珠

分类:

古典言情

宋昀棠心头猛地一震,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更没想到她会一语中的。

他下意识地想要扯开话题,嘴角牵起一个略显僵硬的弧度,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怎么突然这么问?只是有些累着了,这山间寒气重,多歇息便好了。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初蕴浅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清澈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四目相对,他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映出的自己那片刻的慌乱和心虚。

这种眼神让他所有预备好的解释都堵在了喉咙里,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初蕴浅早就对这种套路了然于心,宋昀棠在书里是后期主角通往成功的最大绊脚石,前期给了他那么多金手指,怎么可能不添加一些扣他血条的设定?

与之对应的,原身从小身体不好,甚至在书里下线也才十七岁;就连女主云知绾,在后期也免不了面对那些狗血的命运和生离死别。

她心里忽然就对这个世界的人多了层怜悯,纸片人们逃不开的宿命啊,却只是执笔之人灵光一现。

然而这种被看穿的感觉对宋昀棠来说可并不好受,尤其在他最想隐瞒的事情上。

他怕初蕴浅会嫌弃他,也怕初蕴浅会躲自己远远的。

宋昀棠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她那道过于通透的目光,最终败下阵来。

试图扬起的嘴角无力垂下,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那强撑的精神气瞬间被抽走了一些,露出了更深重的疲惫。

“是。”一个字,承认得有些艰难,带着沙哑。

宋昀棠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被更沉重的现实压住。

他不敢再看她,目光落在斜对面的墙角。

这下好了,以后自己在她面前便是一个活不长久的废物了。

“你放心,我已经暂时抑制住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可预想中她嫌恶的话并没有在耳边响起,反倒是手上多了一只素白的手握住。

宋昀棠不敢相信,这是自两年多前二人因那件事氛围变得微妙后,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他的皮肤偏冷,初蕴浅的手却十分温暖,暖意顺着他的手臂逆流而上,他的耳尖有些发烫。

“是狗皇帝做的?”

她此话一出,宋昀棠惊愕地看向她。

眼前的姑娘脸上并未有一丝冒犯天子之威的心惊,反倒眼中都是从容询问的冷静。

宋昀棠感到自己胸腔内那颗心脏正在猛烈跳动,但并非害怕,而是欣喜。

“嗯,当年他弑君篡位,包括太子在内的五位手足皆死于他之手。即便当年我仍是不到十岁的稚子,也未能摆脱他的疑心。得亏当年我逃出了皇宫才保住性命,却仍然中了毒,每三月发作一次。”

他顿了顿,嘴角扯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在他稍有些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这些年,我寻遍古籍,钻研药理,试过无数方子,可惜至今未能解开。”

初蕴浅眼眶微红,一层薄泪如清晨雾气凝聚眸中。

算算时间,他上次毒发是在一月间,难怪上元节那晚他会那般脆弱,也难怪他曾说要在活着的时候把会的都教给自己。

果然是这般套路。

权谋倾轧,兄弟阋墙,幼年中毒,隐忍复仇……这种疯批大反派的人设都快烂俗了,只是当这一切发生在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身上,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和眼底深藏的痛楚时,那份了然又混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是他早就被设定好的经历,而自己这个原本隔岸观火的三次元现代人,此刻正坐在这里,听他亲自揭开伤疤讲述。

初蕴浅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温和柔意:“能解开的。”

窗外吹进一阵清风,她才注意到屋内的氛围似乎不太对劲,于是尴尬地拉开二人的距离。

书里说到过,宋昀棠回到长安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风光无两,如果不是解开毒,应该也没心思操控傀儡幼帝。

宋昀棠看着她忽然沉静的侧脸,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腰际方向。

在渔镇给她上药的时候,他曾看见她腰际的芙蓉花形的胎记,确定了她的真实身份。

既然他的秘密她都知道了,也该让她知道自己的事情。

“还有一事,”他的语气变得更为谨慎,“年关那段时间,我调查过关于你的身世。”

说起来,这还是那段神秘且不容抗拒的记忆给他留下的警醒,他曾以筠州为借口支开羌活,亲自去查证,知道了大概。

事情过去十几年,要想知道完整真相,只能等她慢慢想起来。

初蕴浅倏然抬眸看向他。

宋昀棠迎着她的目光,缓缓道:“你并非寻常人家走失的孩子。长安城的裕国公府,姓钟,你是国公爷与郡主于十四年前走失的小女儿。”

他的话语清晰而坚定,不容置疑。对于这个“钟”字,初蕴浅也早有心理准备。

国公府……

这身份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显赫,也更麻烦。

“我本应该立刻送你回去,”宋昀棠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但眼下时机不对。”

他眉头微蹙,开始为她剖析长安云波诡谲的局势。

“裕国公府被圣上忌惮孤立多年,手中没有兵权,早已与朝廷相离甚远,偏历代国公都是挣钱的一把好手,若说钟家是圣上的第二间金库也不为过。”

“且多年来,圣上一直在暗中阻挠国公府寻你,其中缘由复杂,可表面仍维持着君臣和睦。”

“此前,为了能增加寻回你的筹码,或者说,为了换取圣上在寻你一事上松口的可能,国公爷……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宋昀棠没有明言那代价是什么,但初蕴浅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不祥之意。

那可能是生命。

她心中猛然一沉。原身那位多年不见的父亲,竟为了寻回她,做到了如此地步?

“如今长安局势微妙,你此时回去,并非良机,”宋昀棠继续道,“国公府的三姑娘,你的堂姊,此前代二公主远嫁北漠和亲。近日,这位北漠王妃被下旨召回朝省亲。”

初蕴浅静静地听着,心中迅速将这条信息与政治博弈联系起来。和亲王妃被召回,绝非简单的亲情眷顾。

果然,宋昀棠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北漠屡犯边境,大巍早已不耐。”

她垂眸,看来召回王妃,便是撕毁盟约的前奏。

宋昀棠看着她,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刚到筠州那晚,我曾让人给长安的明懿郡主传信,她得知你安然无恙后,既欣喜又忧心。她也告知我,国公府近来怕是风波不断,因此她同意你暂且留在我身边,由我护你安全。”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抓不抓我是其次,圣上是在暗中派人寻你,意图先一步掌控你。”

“掌控我?”初蕴浅猜测,“是想用我来牵制国公府吧。可是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找不回女儿,他们手中没有兵权,君命难违,也不得不乖乖交出钱财,其中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

这个问题,倒是把宋昀棠问住了,他无奈扶额:“我那位阿兄就是个疯子。”

初蕴浅对于这点比较赞同。

先皇在世时,当今圣上是长子,自然被封作了太子,可他却在替先皇微服私访时强行欺辱一位民间女子,而这位女子便是云知绾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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