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敲门?”听荷说话之际,拢了拢水上漂浮的泡沫,试图将自己的身体遮挡住。
这些小动作放在男人眼里压根儿不够看,若是逄优介想做点什么,他应该会直接脱了衣服进去,不过这次男人倒有礼貌得很,女孩问他为什么不敲门,他又特地反手指骨敲了敲门,歪着脑袋问:
“我能进来了吗?”
听荷:“……”
她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又急忙摇头,说:“我还在洗澡。”
“所以我不能进去?”男人反问。
听荷弱弱道:“嗯。”
这次男人也是出奇的没有和她犟嘴讲道理,也没有直接往里面闯,而是继续站在那里,开门见山说:“你还欠我一次。”
“啊?”听荷愕然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神中透着迷茫,那表情一看便知道她把上午学校那事忘了。
别人的事能记得那么清,花那么多精力与时间去处理,到他这里,连个约定也记不住。
逄优介的脸色倏尔沉了下来,却又极有耐心地提醒女孩:“上午在教室,我说你欠个人情给我,你可没反驳吧?”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听荷才想起这件事,不过一件小事,她想不起来也正常。听荷点了点头,说:“那你要我做什么?”
逄优介反问:“你说我来找你能做什么?”
听荷顿了顿,有些语噎,她和逄优介近一个月没怎么说过话、没来往过,时隔多日见面第一件事就是上|床,听荷不是很乐意,于是说:
“我能做很多事呢。”
能不能换个的要求还未说出口,男人先一步打断她说:
“做|爱。”
听荷一怔,而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又补充说,语气平静:“你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主动来找我,甚至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我多提个要求不过分吧?”
“什么?”
“我要拍下来。”
十分钟后,待听荷洗完澡出来之时,男人便在她卧室的沙发那边坐,坐姿悠闲散漫,修长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相机。
回想到男人刚刚的话,听荷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拍?拍什么?
而男人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朝她这边看来,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儿她惊慌失色的模样,修长的食指朝女孩勾了勾。
听荷紧张地吞咽下口水,这才走过去,步子迈得很小很小,她又说:“叔叔阿姨今晚都在家,说不定一会儿会来给我们送水果,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
“能不能再等等。”听荷试探道,寻思着能拖点时间是一点儿。
而男人貌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并未拆穿,相机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他待女孩走近拉过她的手,说:“这事可以放一放,但有一件事拖不得。”
“什么?”听荷不明白。
下一秒,男人强|硬地拽她,迫使她弯下身来,又摁着她后颈逼迫她不得不趴在了他的腿上,听荷茫然,不明白男人在做什么,可就在这时,刚换上的睡裙被男人撩起来,屁|股一凉,听荷眼前突然浮现过上一次被男人扇屁|股的场景,忙喊道:
“你干什么?!”
她的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男人并没有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褪下女孩的内|裤,在女孩背过手扒拉他的手时,他只是轻轻拉过那只小手到自己唇边吻了吻,这才说:
“我不联系你,你就不会主动来找我,宝宝,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你以后会不会跟别人跑了啊。你说,你要是被外面的人骗走,我得有多担心。你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我会有多难过?”
“逄优介!你松开我!”听荷另只手撑在男人膝盖上,试图挣脱开男人的禁锢。
然逄优介只是轻轻拂过女孩脸颊,语气温柔得不像样:“你还小,做错事也正常,不过我这个当哥的总得好好管管,万一以后真出了点意外,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所以……”
说话之际,视线轻扫过女孩裸|露在外的屁|股,薄唇张张阖阖,只有一丝冷意:
“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希望你能长个记性,我的宝贝。”
话音刚落,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听荷紧抿着唇才忍住没叫痛,却又忍不住呼喊说:“逄优介你凭什么打我?!你又不是我哥,你凭什么打我?!松开我,松开我!”
她挣扎个不停,可男人的巴掌也没停,又一下过后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说话:“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吗?”
“我不想来找你,就是不想,你再怎么打我我也不想!”听荷脸庞涨红,也不知是羞红还是喊红的,“逄优介我要跟你分手!我要离开这!你松开我!”
“听听,都十八了还是一身反骨,我怎么教训你你都不听话是吧?”逄优介语气平稳,眼眸却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疯狂。
他不敢想,林听荷再敢提一句分手、离开,他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我不听,我就是不听,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听荷的嗓音突然哑了,“我父母欠你父母的钱,我会还给你父母,但跟你没关系,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凭什么借此威胁我?松开我,松开我……”
挣扎不出,听荷便一口咬上男人的膝盖,屁股又是一疼,听荷直接掉了泪。
又疼又委屈的,听荷不愿喊疼,不愿服输,反倒是狠狠地咬住男人膝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会儿时间,渐渐,一道血腥味蔓延,听荷咬得下巴都有些脱臼,又听到男人说:
“我不过打你两下,你就这样报复啊。”
男人又低笑,说:“宝宝,不要继续跟我耗时间,服个软,说你知错了我自然会松开,这事就这么过去。听到了吗?”
“我没错。”听荷嗓音低哑却又格外坚定。
若是以前,她绝对会立刻求情说自己知错,但是现在她不会,逄优介为了逼迫她能做出伤害她朋友的事,她就绝不会再向他服软。
逄优介闻声脸色更阴翳,他掐着女孩后颈迫使她回过头,盯着女孩挂满泪痕的脸蛋儿,瞳孔在眼眶里缩了一下,说:“林听荷,非要跟我犟是吗?”
听荷咬唇盯着他,眼眶噙满泪,坚韧劲儿溢满。一副疼了哭了但我不服气的样子。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不气反笑,甚至在松开女孩后直接从她房间离开。并未多提过分的要求。
听荷跌坐在地毯上愣了许久。
逄优介就这么走了?
听荷手扶在沙发上,余光一扫而过桌上的相机。刚刚见男人那模样,她真以为今晚是躲不过了,不过现在看来……听荷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总归今晚是能休息一晚了,她顾不得想那些,踉踉跄跄回到床上,她不敢躺,屁.股疼得只能趴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
手机刚打开,便弹出来一条消息,今天下午奶茶店的事已经曝到网上,网友们议论纷纷。
听荷点开了评论区,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不是在心疼老板的遭遇,而是在议论老板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又有几张偷拍老板的照片,下面跟的评论不堪入耳。
听荷皱着眉头退出评论区,脑海里一闪而过今晚离开时老板的模样。
她承诺过老板她会帮她,会回去,老板也说过会等她的。
听荷放下了手机,垂头丧气的模样。
今晚回来逄家,不仅仅是回来陪逄先生与夫人吃饭,另有目的是想,逄家这样有权势,定是能帮到老板的,寻思着回家问问,可是回到逄家,她始终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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