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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风波再起

小说:

孤女重生掀翻朝堂

作者:

玉铜金

分类:

古典言情

“停!”

王尚书掀开帘唤车夫停下,走进街边一家老铺。

敞轩内,姜桓月满足地饮下一大口茶,惋惜道:“夫人是女中豪杰!可惜我生得晚,没能看见夫人当年英姿。”

王筱琦看看左边的娘亲,又看看右边的姜桓月,捧着腮帮,眼中憧憬愈发明显:“桓月那么威风,娘亲当年也厉害!真让人羡慕!”

姜桓月笑了,冲王筱琦挤了挤眼:“筱琦,你也可以啊!”

王筱琦垂下头,有些惆怅:“可我连女官都还不是……本想跟着你,可你马上就要出京,三年五载都见不着面。”

此时,日渐西沉,桂花飘飘悠悠洒落,更衬得王筱琦周身寥落。

姜桓月握住王筱琦手背,朝王夫人开口:“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夫人舍不舍得——

我想请筱琦助我,一同出京赴任。”

王筱琦惊呼:“我吗?桓月你愿意带着我出京!”随即望着王夫人,目光灼热。

王夫人莞尔一笑,痛快答应:“桓月愿意带筱琦,我能有什么不情愿的,筱琦跟着你我放心!”

王筱琦的眼弯成了月牙,嘴角大大咧开。她一向佩服姜桓月,也有自己的野望,能跟着姜桓月出京再好不过了。

三人俱是心满意足。

两条街外的王尚书亦是心满意足,他拎着三包酥糖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这是刚刚出炉的,都还热乎着,都是王夫人和王筱琦平日里最爱的口味。

王尚书重新坐上马车,将三包酥糖捧在怀里。

“走!”

马车车轮再度滚动,两条街,一条街……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王府的檐顶。

姜桓月三人此时才散,出了敞轩,朝院门影壁走去,王筱琦紧紧跟着姜桓月,视线一直黏在姜桓月身上,直到姜桓月坐上了来时的马车。

三百步,两百步,王尚书在马车上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家中大门。

一辆青灰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不知为什么,王尚书看那辆青灰马车总有些不顺眼,就好像看到了在吏部格格不入的姜桓月。

马车停在府前,王夫人和王筱琦正好门口相迎,王尚书顿时笑开,认为妻女定是念着自己,提前出来相迎,语气轻快:“夫人、筱琦,我回来了!”又高高举起手中酥糖,“看我买了什么回来!”

走到近前,发现妻女眉眼含笑,更觉没了姜桓月,定能事事顺心。

而这边姜桓月擦肩而过时,早认出王尚书马车,透过掀开的车帘,依稀可望见王尚书面上喜色。

姜桓月心中发笑,王尚书此时以为将她送出京城便可高枕无忧,若是知道妻女早已倒戈,不知面上喜色还能不能保持住。

在姜桓月与王尚书目标一致,暂时“和解”之际,早朝的一封奏折再度打破了京城的宁静。

那日,女皇双手已撑在御案边沿,之首待散朝,诸官多松懈心神。

唯有台院御使快步走出班列,双手一拱,声若洪钟:陛下,臣有劾奏!吏部主事姜桓月不孝不睦、不敬耋老,背亲忘本,乖违人伦!”

姜桓月心底一沉,她从未听闻过此事的半点风声,对台院御使更一无所知。

女皇蹙眉,台院御使声色更厉:“臣闻,夫孝者,天经地义也;睦者,家和族兴也;敬老者,国德民范也,此等寡情薄义,泯灭天良之辈,若不惩戒,何以正纲纪、明教化?请陛下明察,将姜桓月削官除名,以儆戒百官、匡正朝风。”

姜桓月眼底冷肃,牢牢盯着台院御使,这弹劾的时机抓得实在太巧。

大夏官员考功重德重能,以四善为要,即德义、清慎、公平、恪勤。台院御使直指姜桓月失德不义,这放在平日,是朝堂常见的攻诘手段,不痛不痒,可在此刻一旦坐实失德罪名,姜桓月板上钉钉的升迁就会化为泡影。

一步退便是步步退,朝堂瞬息万变,三年时间足以让新人出头,旧人落幕。

看似寻常的手段却能断了姜桓月的前程。

她当即出班反驳,顺带还将朝臣对女官扰乱朝纲的指责还了回去。

“我曾清修为父守孝三年,于族中老幼更是尽心尽责,从未轻慢。我与御史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御史看不惯我,何苦将朝堂法度视作儿戏?”当初姜桓月守孝一事闹得极大,不仅乡里,便是府城亦有人知晓,正好令御史的弹劾不攻自破。

女皇颔首:“姜主事清修守孝之事,朕亦是有听闻。”

随即,凌厉的双眸自御史身上扫过,语气陡然加重,“御使风闻奏事,本为整肃朝纲,如今却拿着这些不辨真伪的流言随意奏报,这般浮躁的风气,是时候彻底该改了。此后,若有如此不经核查构陷同僚之事,休怪朕以污蔑之罪严惩!”

有女皇盖棺定论,姜桓月绷紧的心神舒展开来,立着的姿态都多了几分从容,真诚劝告:“日后,御使还是先查清楚为好,免得再如今日这般白费功夫。”

她正要回到班列——

“陛下,监察百官是臣职属所在,臣不敢轻忽,此事就是姜桓月族人亲口所言!”

姜桓月脑中轰然一响,心底翻江倒海。她清楚这次的局背后之人不会轻易放她过去,但没想到御史的底牌居然是她的族人证词。

因着家产之事,她与族人多有不快,对她不满的大有人在,但有能耐与御史勾搭上的,不多。

一个个族人的面孔在姜桓月眼前略过,台院御使所言族人究竟是谁,姜桓月脑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若是他的话……

姜桓月眼底更沉,看清了自己处境之危,台院御使捏住她亲长证词,便是女皇都难以偏袒,大夏官场上因长辈之言坐实不睦不孝的早有先例,自此再无寸进的亦有。

殿内亦起了一阵细碎响动,众人或瞳孔骤缩,或侧首交递目光,心底暗忖:姜桓月瞧着是个聪明人,怎的连宗族都笼络不住?竟还让御史抓着把柄,告到了御前!

话说,姜桓月是走了什么背运,不久前刚逃过吏部为她精心准备的罪名,风光几日,又要被送出京城,虽前途难料,但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高升,可如今更有族人在背后捅刀子。

大夏官场从来容不下失德之官,有这般风言风语,上官都要添几分思量,更别说有切实人证。

这一关,姜桓月难过了。

众人目光再次汇聚于姜桓月一身——姜桓月脸上像覆了一层薄雾,眼中神色看不分明。

大殿之中鸦雀无声,女皇眼神锐利,身上威势愈发浓重。

姜桓月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尽是决绝。

她从吏部班次缓步走出,每一步都似有千钧分量,沉声开口:“陛下,臣问心无愧,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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