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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集体死亡

小说:

穿回大唐做临研

作者:

泽兰洛尔

分类:

古典言情

“是,还请夫人还与民女。”

吴国夫人没有归还手帕,而是又追问道:“验方使是否今年才满十八?手帕从何而来?上面的字样和花样都不是验方使绣的吧?”

冯麓认为以吴国夫人的表情和她意有所指的问题,想必她已经知道了真相,那继续隐瞒也只是垂死挣扎,于是诚实地回答:“是。”

“我此前竟从未发觉夫人原是神算子,怎的猜得这么准!”凌嬗朝着面前相对而立的两人傻傻地笑,还不知此时已经有一个惊天秘密正逐渐浮出水面。

吴国夫人的手不禁攥紧那条手帕,喉咙像是被利刃割开似的,连同左胸腔那颗老去的心脏都开始剧烈疼痛。

“十一年前,您是由我亲手送出宫外的,跟着这手帕一起留在了终南山东麓的村子里,先皇后为了不留后患才为您改了名字。那时候您还很小,很爱哭,没想到,如今已经好好地长这么大了。”

吴国夫人的双眼噙满了一层厚厚的水花,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冯麓的脸颊,“先皇后在天之灵,老身能够亲眼目睹安昀公主安然无恙地回宫,死而无憾。”

冯麓一语不发,只有凌嬗对着没头没尾的话摸不着头脑,问:“夫人您在说什么?什么十一年前?这跟安昀公主有什么关系?”

“娘娘还不知道吗?”吴国夫人十分疑惑,“验方使便是多年前已经‘故去’的安昀公主。”

凌嬗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呆愣住,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一直与她朝夕相处的冯麓。

“从未有人对我说过此事。这么大的事你为何瞒我这么久?”

“抱歉娘娘,我去年受了伤,所以也是才知道此事不久。”

吴国夫人听到这句话立即紧张起来,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寻找着可能的伤处,“受伤?公主您受了什么伤?”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我被养我的爹娘打晕了,然后被逼着卖给一个老头当媳妇,好在我及时苏醒逃了出来没有大碍。不过更久远一些的已经记不得了。”冯麓真话掺着假话糊弄着。

“什么!麓麓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派人去教训那对恶人夫妻了!”

“之前在我心里,做出这些事儿的他们早已不是我的家人,提及任何有关他们之事只会令我徒增烦恼罢了。”

“以往老身每年都会去悄悄看您一回,但五年前那对夫妻却突然带着您从终南山麓消失了,我便独自寻了好久。直到三年前先夫突发变故离世,便不得不回到家乡守丧无法继续寻找。那对小人亏他们还拿了我们那么多钱财,竟敢背着先皇后与我做此等恶事,简直不可饶恕!”

“夫人消消气嘛,为他们气坏身子不合算呀。您好不容易才回宫,我又忘记了很多事情,索性请二位讲述一些我以前的故事,如何?”

两人正有此意,大声说:“好啊!有好多呢!”

此时此刻,冯麓正在听吴国夫人和凌嬗说起有关她的那些鲜活的童年往事和有趣的坊间传闻。

她脸上配着明媚的笑容,嘴上应着“貌似有印象”的话语,可她心里无比清楚,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更不是她们口中的那位公主,不论他们说得怎样详细生动她都不会有任何记忆。她们的谈话对于她而言,是无穷尽的遥远,和看不见的陌生。

这个脱离感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此前,她认为自己就是冯麓,冯麓就是自己,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的灵魂与这具身体的结合。但从李蘩出现以后,就有一些东西在悄悄改变。

冯麓偶尔会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霸占别人的身体,正在做一些原主人可能根本不喜欢做的事情;会思考如果原来的冯麓突然回来,会不会厌恶自己被一个不速之客变成了不想成为的人。

对不起,我占据了本该属于你的人生。冯麓默默地向空气忏悔着。

“安昀,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来的冯麓眨了眨眼睛,看向开口的凌嬗,应声回答:“想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自然是尽快把你的身份告知陛下,他若是知晓此事一定开心疯了。”凌嬗双手合十,露出期待激动的神情。

“暂时不行。”冯麓利落地否决。

“为何?”吴国夫人和凌嬗异口同声地问。

“验方之事险象环生,若陛下知晓了定不会让我继续下去,可解药实在拖不得。”冯麓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叹出来,“先让陛下安安稳稳地解除诅咒,再告知他也不迟,反正有大家保护我,我目前应该死不了。”

两人纷纷沉默,静静地听着冯麓淡然阐述自己的观点。

“陛下没有子嗣,旁支又太年幼,若陛下倒下了,不仅内部纷争、江山易主,虎视眈眈的敌国也会趁机起兵。到那时,李氏先辈拼命打下的百年基业就全都毁于一旦了,而我和陛下,就成了千古罪人。

即使来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坚决要先制成解药,不论它是为了陛下、百姓还是我自己,我都不可能在解咒上停止脚步。”

只要解药顺利面世,她就也算无愧于所有人以及她自己了,冯麓这么想道。

“我明日便会回雍州,那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无法一直陪伴在夫人和娘娘身边,请见谅。”冯麓起身行了个礼说。

冯麓抿着嘴,也起身搂着冯麓缓缓说道:“你决定便好,我相信你的选择一定是对的。”

可第二天的太阳才刚刚升起,凌之韫就穿着满身盔甲叮铃咣啷地来到蓬莱殿门口敲门。

“兄长今日怎的来这么早?军营都不需要训练吗?”凌嬗睡眼惺忪地披着衣服出来。

“验方使不在绫绮殿,她去哪里了?”

凌嬗裹紧了大氅,瑟瑟发抖地说:“在我这儿啊。找她何事?”

“今日大理寺卿向陛下禀报,岐州、同州共有十五名参与验方的病患死亡,验方使难辞其咎,陛下要她立即去紫宸殿回话。”凌之韫口中说出的话竟比他的表情还要冰冷刺骨,把凌嬗吓得一动不动。

“岐州与同州因为此事发生了不小的动荡,民怨沸腾难以平息,各大家主纷纷入京报官鸣冤。所以,验方使必须立即前往紫宸殿,请娘娘帮忙唤她出来。”

凌嬗急得快哭出来,下意识帮冯麓辩解道:“兄长,她……”

“娘娘!下官此时不是您的兄长,而是大唐的禁军统领,护佑大唐江山与大唐子民是下官之本分。”凌之韫半眯眼睛打断了凌嬗未说完的话。

他轻轻地把自己的刀从刀鞘里抽出来进行示威,他身边的副官也跟着一起做好了战斗准备,一时间蓬莱殿中刀剑的反光比晨光更甚,空气中弥漫着腾腾的杀气。

凌之韫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请娘娘唤验方使出来,否则,别怪下官无礼。”

两方僵持不下,冯麓却出现在了凌嬗身后,微笑着说:“凌大人,我们走吧。”

冯麓看凌嬗欲言又止,反而劝慰道:“娘娘不用担心,我相信我自己,试了这么多遍的药,不可能突然致人死亡。”

“那请验方使跟我走一趟。”凌之韫伸手作了“请”的手势,可整个人已然与之前面对她时完全不同,貌似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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