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错上花轿嫁对妻(女尊) 纵纹腹小鸮

22. 反击⑶

小说:

错上花轿嫁对妻(女尊)

作者:

纵纹腹小鸮

分类:

穿越架空

崇定八年,元明琼之父乃九曜皇子一事败露,上将其斩杀,因顾及大皇子,故对外称其因病而薨。

然而他早已料到自己或遭此劫,便日日夜夜都抱着年幼的女儿,教她长大后,一定要为自己报仇。

他死后,九曜在天元的经营便顺理成章尽数转到元明琼手中。

父君薨时,元明琼已经六岁,到了记事的年纪,即使还有些懵然无知,却也明白父君是因母皇而死,心中难免怨怼,性情渐渐变得孤僻乖戾。尽管皇帝意欲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但元明琼抗拒之意昭然,皇帝也只好暂且将此事搁置。

当今九曜之主乃元明琼的姑姑,她得知弟弟已死后,有心发展元明琼这条暗线,便趁虚而入,将自己一对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儿送来,名为玩伴,实为监视;对红蓼绿汀两人则称她有意将他们许给元明琼,令他们与她多加亲近。

然而稚子无辜,并不清楚实情。

正值多事之秋,却忽然被塞了两个玩伴,少不了要警惕几分,更何况这个姑姑她从未见过。元明琼生性本就多疑,稍有不快,便动辄打骂,想赶走二人,然而红蓼绿汀在天元举目无亲,即使离了她也无处可去,只好忍辱负重,依旧留在她身边。

红蓼就此看透了她的冷酷本质,心中明白不该再对她抱有期待,便也不再将她当做未来妻主看待;绿汀却截然不同,起初被她百般折辱也觉得羞愤难堪,后来不知怎的,这日复一日的受辱竟渐渐变了味,但凡哪天没挨她白眼、受她掌掴,都觉得浑身不适,对元明琼的迷恋一天比一天更深。

后来绿汀得知,元明琼的父君并非病逝,而是为其母所戮,心中怜爱之意更甚,恨不得为其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白驹过隙,元明琼十岁时,一宫人不过是打碎了茶盏,她竟下令将其活活杖毙。那宫人自知左右都难逃一死,索性放手一搏,便挣脱出去,跑到养心殿去告御状,惊动了皇帝——她终于发现,女儿竟变得狷忿愎类,这才惊觉疏忽多时,决意亲自管教。

此后兄弟二人便不再适合待在她身边,元明琼也有心将他们遣出去做眼线。正巧听闻当时尚是侍郎的苏傲霜府中欲雇几个小厮伺候主父,虽贵为九曜皇子,然而总归算是有个去处,两人入了苏府,就有了往后的这些事。

事关皇家秘辛,虽然在场之人皆事先知情,但过了十几年再度被揭开,皇帝面色依然不善。她瞥了一眼下方脸色煞白、双肩轻颤的元明琼,道:“说话做事要有证据,口说无凭,难以服众。”

也不知说的是十八年前她亲手斩杀元明琼之父一事,还是元明琼通敌多年之事。

红蓼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不慌不忙道:“您殿后栽的是梅树,四月天还会盛开,当真罕见。”

皇帝闻言,瞳孔蓦地一缩——

这究竟是何等恐怖的目力。

虽然雨声未歇,然而此时雨势渐小,宫人便将窗扉打开,雨水的清新气息扑入室内。

方才她赏梅的窗口在养心殿一角,距离红蓼所立之处只会比百丈还要远,能看清那扇窗被打开已属不易,更别提看见窗外的景色……

一朵梅花堪堪才赶得上食指和拇指合围那般大,相距这么远,他究竟是如何看清的?

数百年间,天元与九曜之间冲突频频,她自然明白这样的目力用在战场上,究竟能发挥出何等恐怖的作用。

若不能用……更不能留。

皇帝定了定神,又问:“你说肃王与九曜勾结多时,但她完全可以推称,这不过是你胡乱攀咬罢了。”

“母皇请看。”

红蓼还未答话,就听一旁的元明瑾出声——她不知何时已闪至元明琼身侧,抬起她的手臂,挽起宽袖,露出她左腕那只工致的缠枝金镯。

她动作委实太快,根本不容元明琼反应。元明琼一惊,奋力想要挣脱桎梏收回小臂,奈何元明瑾力能扛鼎,一双手更是铁掌似的又烫又硬。金镯晃晃荡荡,越发显眼,元明琼又急又恨,一气之下,竟伸手抓起皇帝案上的墨玉镇纸,照着元明瑾顶门心就砸去——!

无人料到元明琼竟御前无状至此,一时皆反应不及,唯有瞪大了眼。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块镇纸就要擦着元明瑾额前油皮,她当机立断,一手精准袭向元明琼肘管麻筋,令其酸软,臂上卸力——元明琼果然松手,墨玉镇纸一滞,嗵一声重重砸在地面,四分五裂。

元明瑾齿间嘶嘶,倒吸半口凉气,然而很快便回过神来,迅速将那只金镯从元明琼臂上取下,一手在里,一手在外,轻轻一掰,竟将一只镯子一拆为二!

“住手——!”元明琼急得音都破了,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眼。

元明瑾充耳不闻,手上动作飞快,已将其中一只掰直,展示给众人看:

只见两股金签之上,九颗灿灿金珠以金丝相连,主体七颗串成勺状,另外两颗一上一下,与勺尾两颗一同摆成了十字,俨然正是北斗九星状!

嘭!

皇帝拍案而起,目眦尽裂,几乎是在瞪着这金钗了——

“元明琼,你好大的胆子!”

她怎会不识此物?她的每一个噩梦中都有此物!

众人正被拍案声惊得齐齐双肩一抖,尚未缓过神来,就听皇帝直呼肃王大名。苏傲霜最先跪下:“请陛下息怒!”

“请陛下息怒!”其余人等也连忙跟上。

“息怒?叫朕如何息怒!”

皇帝气得眼前一阵接一阵发黑,扑通一声坐回龙椅里,捂着突突疼痛的胸口,险些喘不过气来,“元明琼!生下你、又养育你这么多年的人,是朕!朕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父亲换谁来当都可,独独不能是九曜贼子!”

元明琼此举,何尝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如何对得起自己、如何对得起这片生她养她的故土!

岂料元明琼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再挣扎,冷然一笑,乜斜着母亲已泛起细纹的面容,眼底嫉恨与不甘就要满溢而出——“谁稀罕什么九不九曜的,生在皇家,谁不想要你身下的龙椅?我难道有错?”

她大手一指元明瑾,指甲几欲戳上她鼻尖,“都是你的女儿,凭什么她就可以,我不行?!”

“你将宠臣之子指给她,难道不就是在昭告天下,你有意将她封为太子,将来也要让她继承皇位?!”

“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却换不来你一个青眼!她呢?只要你一句话,要军功有军功,要声望有声望!我不借九曜之力,还能借谁的力?雪君虽死,梅氏却仍支持她,我为何就不能用我父家的力量?人人都有机会争上一争,为何独我没有?!”

“可那是九曜……”皇帝指着她的手也微微颤抖,胸膛起伏不断,上气不接下气,像个破败的风箱,“那是九曜!!”

“天元地处大洲极东,乃天府之国,王气所钟,九曜自古以来便虎视眈眈,我元氏多少先祖为捍卫国土,血染边疆!你既与九曜勾结,又如何对得起她们?!”

“你这个数典忘祖的东西!是朕糊涂,早该看清你生性如此!你连九曜是敌非友也不能明辨,即便你生父并非她国皇子、即便没有你妹妹,你也不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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