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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011

小说:

贵妃的疯批反派竹马

作者:

褚糖

分类:

现代言情

年前最后一次朝会是在除夕前的第三天。

如今边关无事,各部诸事顺遂,想着这个年应是能过得极其松快的,大家伙儿脸上一片喜气洋洋。

可谁知下了朝,那位在朝会上不见的邪魔,却出现在了出宫门的道上。

一身暗红官袍似染了血。

而他身边,倒真有一人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身首分离。

景文远原本跟在户部尚书身后,方才他还高兴来着的,秦尚书说右侍郎年岁已高,待来年开春便会辞官,这空缺,估计会由他顶上。

谁知出门就见着这一幕,景文远望了望天,不祥之兆啊。

一行人中不敢惹那位的,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步往另一边走去。

没事,小命要紧,面子什么的,不太重要。

而其中稍有骨气的,正了正衣冠,才挺直了背脊踏上了原本的宫道。

好在那邪魔倒也没为难他们,一路无事,各自回家。

姬长嬴站在那处尸首边上,瞧着两边的人,一直没什么动作。

他有时候很不解,虽说刑狱司内的手段确实有些……骇人,但他对滥杀无辜并没什么兴趣。

只要没有上那份名单,哪怕犯了大罪进了刑狱司,他也并不会过多折磨,基本都能给对方一个痛快。

就像现如今他脚下这个,他不就一剑直接砍了么?

他的剑,很快的,不会太痛。

所以这些人,到底在畏惧什么?

另一边,景文远上了马车才舒了口气,想着方才那一幕,心里有些闷得慌。

此时他非常想要一杯热茶缓缓——

近日家里的事也太不顺了。

“大人。”

谁知他屁股还没坐热,随从便掀起了车帘的一角。

景文远这才意识到从他上马车到现在,这马车竟是一直没有动。

嘴角抽动,心道是“不会吧,不会吧?”

往外一瞧,那邪魔果真站在不到三丈的地方。

我滴个天爷……

景文远缩了缩脖子,紧忙下了马车,躬身道了声“王爷。”

姬长嬴一手执着剑,一手拿着绢布擦着剑身上的血迹,睨了一眼景文远,道:“本王方才瞧着,景大人面色不佳啊。”

景文远想,瞧着您这模样,谁面色能佳啊?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

“可是有什么让景大人烦心之事?”

姬长嬴举起剑,旋着剑身看了看,“嗤”了一声,将剑扔在了地上。

“哐当——”

景文远顿时额上冒汗,那声“哐当”似砸在他头顶上。

宁王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将他也给——

不至于吧!

不至于吧?

姬长嬴不知他竟是如此想的,他只觉得那血腥味怎么也擦不净,当下心里有些烦闷罢了。

他看了景文远一眼,不回话?“本王倒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景文远只感水漫咽喉,忍不住咽了好几下,心道现下他所忧的两件事,一件是婳儿的婚事,另外一件是阿窈的病。

纵然阿窈临近新年却病倒在床是有些晦气,但总比他明知这位心思却偏还想着要给婳儿议亲要好得多吧?

再说宁王手眼通天,阿窈生病这事,他或许早就知道了。

于是景文远道:“禀王爷,小女阿窈……”

见姬长嬴神色未变,他才又接着道:“阿窈病了。”

“病了?”

“是,”景文远叹道,“兴许是前些日子那场急雪,冻着了吧。”

景文远心里想着景窈生病这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惊动宫里的好,毕竟临近年关嘛,多少有点晦气。

但如何与这位说呢?

微微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四目相望时景文远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原本想着向宫里请个太医瞧瞧,可微臣想如今年关将至,宫内诸事繁忙,着实不宜添乱了。”

“哦,”姬长嬴点点头,道,“景大人确实思虑周全。”

景文远躬身说了句谦虚话,见姬长嬴只单看着他并不应声,便又不由地尴尬笑了两声,冷汗涔涔,背后已是湿了一片。

不是因为阿窈?那难道是这位已知他想给婳儿说亲了?虽说这些日子母亲确实也在相看几户人家,但毕竟没将风声透露出去,这位宁王又是从何得知?

总不至于在他府上安插了什么眼线吧?

想到这里,景文远心中的害怕便更甚了几分:宁王他对婳儿,用心至此?那他给婳儿议嫁岂不是……

见景文远这般畏首畏脑的模样,姬长嬴只觉甚是无趣,就一如方才他在安庆门前看那群官员一般。

姬长嬴看了一旁的寅瞳一眼,转过身往前走去。

十步之外,便是宁王府的马车。

“景大人,宁王府上倒是有一两位得用的大夫,不知景大人是否需要?”

寅瞳的声音越来越远,车帘一放,姬长嬴便连景文远回的那句“叩谢王爷”都只听得模模糊糊。

甚好。

宫外的道路坑洼不平,马车颠簸摇晃,姬长嬴撩开宽大的袖口,望着右手小臂上缠着的粗麻布带子发着呆。

因着宁王府遣了大夫到访,景府又是经历了一个忐忑的下午。

景文远初看那位号称是“大夫”的男子,年纪不大,着一身黑衣扎着高马尾,与姬长嬴的那些个近卫一模一样。

但既是宁王府的人,他也就不太敢开口问什么,只想着不管是真来看病的还是借机来一探究竟的,他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所幸就由着那人去了。

结果那人到了景窈面前,倒是真把上了脉,还从袖口抽出一排银针,先后插进了各大穴位里。

景文远站在后面勾着腰想瞧个仔细,这么瞧着,就不禁问了句:“可难治啊?”

那人没应,只默默行针,又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算是完毕。

原本景文远以为到此他总能得个结果,安安心,没想到这大夫既没说景窈得了什么病,又没开方子,只留了一句待他禀了宁王,自会有人将药送到府上。

送完大夫,王氏拉着景文远问道:“阿窈可是急症?”

景文远:“不知道。”

王氏:“不知道?”

景文远:“他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

王氏无语,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若说宁王感兴趣的是婳儿吧,但自东市匪患之后他就没再接触过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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