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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流云蔽眼

小说:

我决定让男主去死

作者:

荔枝棉

分类:

穿越架空

“停,回府,就让他暴尸荒野,风摧雨蚀。”

严望弦被软禁在房间里,送来的药一口都没动。

徐姝云知道他的伤势拖延下去这条腿就废了,在严望弦拒绝喝药的第五天,她冲进严望弦的房间,掰开他的嘴,把药灌了下去。

严望弦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试图把药吐出来。

徐姝云捏住他的脸,逼他看着自己,“你是不是想死?”

严望弦绝望道:“望家主成全。”他刚喝完药,呼吸都带着苦味。

她就在这时吻了上来。

唇齿相触的瞬间,那股苦涩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溃烂的伤口。她的手掌贴着严望弦的后颈,指节发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唇上残留的温度比吻本身更长久,像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悬在空气里。

徐姝云抵着他的额头,“我本不想让你看到的。”她从没在乎过谁的感受,这算是一种让步,虽然很微小。

严望弦心口酸涩,“小人只求代父受过。”

徐姝云站直了身子,恼怒道:“你是真的想死?我成全你。”

丫鬟端进来一碗药,徐姝云递到严望弦面前,“喝了,我放过你父亲。”

严望弦没有一丝犹豫把药喝了个干净,徐姝云抢过空碗摔成碎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决绝地转身离开。

“家主,”严望弦叫住她,“小人自知卑贱,只求弃我于乱葬岗时,让这个木匣随我同去。”

徐姝云攥住衣袖,大力打开房门离去,她对门口的小厮吩咐道:“明日用草席把他的尸身裹住,抬到郊外,不必掩埋,扔远一点。”

走出一段路后,她补充道:“别扔得太偏,离有人烟的地方近些。”

严望弦在一片乱石滩上醒来,挣脱开束缚身体的草席,惊飞身旁等待尸体腐烂鸟雀。

他艰难地爬起,磕磕碰碰走向河边,用手掬起一捧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附近没有人家,他只能漫无目的地走,一个樵夫路过,他想叫住对方问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发出一阵干涩的怪声。

严望弦再次用力清了清嗓子,试图发出正常的声音,可回应他的只有那令人绝望的沙哑。

那碗药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夺走了他的声音。

他在一个小镇落脚,做苦力维持生计,他的右腿彻底废了,行动不便,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晚上,严望弦躺在茅草屋里,屋子四处漏风,吹得他无法安睡。他虽是家仆之子,却也没吃过这样的苦。

从公子伴读沦落为瘸佣苦役,他失去了健全的身体、安定的生活,可他从没后悔,他唯一惦念的是那个匣子,那个原本应该与他同葬的匣子。

那日,他给米店老板搬完粮食,得了几个铜板,要去买几个馒头。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是她,徐姝云在武阳的朋友。

黎礼担心徐姝云,拉着严望弦不停问徐家发生什么事了,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到黎礼要去徐家,严望弦情绪激动,不断比划着手势让她带上自己。

回徐家的路上,黎礼问严望弦:“你不怕姝云她这次、真的杀了你吗?”

严望弦摇摇头。

黎礼道:“那个匣子比性命还重要吗?”

严望弦点头。

肖楚杨问道:“什么匣子?”

黎礼答:“几句话说不清楚。”

肖楚杨没再问。

到了徐家,徐姝云欢喜地出来迎,见到黎礼就冲过来抱住她,“阿礼我好想你!我想回武阳看你来着,可手上事情实在太多,缠得我脱不开身。”

黎礼挽住她的胳膊,“教首让我们下山除妖,听说徐家有变故,我放心不下,来看看你。”

徐姝云笑道:“能有什么事,那些废物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走,进去说。”

两个人手挽手往里走,一直被忽视的肖楚杨默默跟上。

“我在院子里种的花还好吗?你有没有每天给它浇水啊?”

“不能天天浇水,花会死的。”

“好吧,我走了那屋子里就你一个人了,是不是很孤单啊?想我了吧。”

黎礼掰开一瓣橘子放进嘴里,“不孤单,有人陪我。”

肖楚杨端起的茶盏放下了。

徐姝云刚要佯恼,又想起了什么,“你说小白啊,你让它跟你睡在一起了?你不怕它再像上次送一个‘礼物’给你?哈哈哈哈,那次太好玩了……”

黎礼忙拦住她,“不许再提了!”

“好好好,我不提,就让小白替我陪着你吧。”

两人玩笑了好一会,黎礼才想起正事,向徐姝云问起秘药。

“徐家秘药确实能维持人的生命,但也只是维持住而已,并不能恢复康健。此药制作复杂,原料难得,徐家的药材也仅仅够一颗所用,我父亲去世前命人制作,药制好时人却走了,你拿去吧,能救李家孩子一命也是善事。”

黎礼抱住她,“姝云你太好了!这次真的谢谢你!”

徐姝云话锋一转,“是谁跟你说徐家秘药之事的?你见了谁?”

黎礼抿了抿嘴唇,吐出三个字:“严望弦。”

徐姝云的笑凝固在嘴角,故作轻快道:“他还没死?”

“他想拿一样东西,他房里的木匣。”

徐姝云摆摆手,“他想要就拿走吧,我看着也心烦。”

“还有这封信,他让我给你。”

徐姝云接过信,直接揉成了纸团随手丢在桌上。

黎礼取了药和木匣,和徐姝云告别,两人说定日后要常有书信往来。

走出半条街,黎礼把木匣交给躲在凉茶摊的严望弦,他把木匣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有人来抢似的,向黎礼鞠了一躬道谢,转身离开上了石桥。

石桥台阶多,他拖着条坏腿,一个不小心跌倒在桥上,木匣顺着台阶滚下去,里面的宣纸和荷包散落在地上。

严望弦站起来想要去捡,一个女孩先他一步把荷包捡了起来。

是徐家两个出门采买的女使,捡起荷包的女使道:“哎,我的荷包,怎么在这?”

严望弦僵在原地。

另一个女使道:“你的荷包?”

“对啊,几年前夫人赏了我些丝线,晚上烛火暗,兰花都绣歪了呢。”

“是绣给哪个小郎君呀?他也没好好收着?”

“哪有什么小郎君,我觉着绣的不好便扔了,居然又捡到了。”

严望弦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过往那些画面脑海中不断涌现,每一个片段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心窝。

他捡起那张宣纸,一大滴眼泪滚落,洇湿了纸上“赠望弦”三个字。

不畏浮云遮望眼,被你瞒骗,是我甘愿。

徐姝云送完黎礼,回去见丫鬟正打扫屋子,刚擦过的桌子没有一丝灰尘,连带着被她揉成一团的信也不见了。

“桌子上的东西呢?”徐姝云指着桌子,“我刚才放在这的纸团。”

丫鬟不明所以,“奴婢扔掉了。”

徐姝云怒道:“放肆!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找回来!”

她从未对下人发过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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