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醒来,是一个陌生的卧室,黑白冷色调。她偏头,郁晨阳正坐在地上打游戏,灯光打在他脸上,更加突出优越的眉眼和T区,头发随意垂下来,不羁随意。
一场游戏结束,脸上是可爱嘚瑟地笑意,“我就说吧,想要赢小爷,还得继续练几年。”
喉咙有些痒,时夏咳了咳,察觉她醒来了,他抬头,眼中含着笑,“你醒了?”
时夏嗯了一声,想到自己刚才看呆了,脸微微发热。她假装无事地环顾一圈,“这是哪,你怎么在这?”
“我家。”郁晨阳简答,“你现在这样子回去肯定会惹我妈担心,我给她打电话了,说你这些日子就住我这里。哎,你猜她什么反应?”
“还能什么反应,肯定是很开心,叮嘱你好好照顾我,多住些日子也没关系。”
“哇!牛。”这话与郁母说得大差不差,郁晨阳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时夏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了昏睡前的事,“那个……红鱼呢?”
郁晨阳还没来得及说话,红鱼飘了进来,激动地搂着她:“夏夏,你终于醒来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脑袋晕吗?身上还有那里疼?还能认出我是谁吗?”
面对红鱼噼里啪啦地询问,时夏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暖暖的,“好了,你一个一个问,我慢慢说。”
将时夏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确认她无事,这才长松了口气,哇地一声扑在她怀里,“夏夏,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看到你气息微弱差点死去我……我都快吓死了,脑子一片空白,腿肚子发软,幸亏我是鬼不用腿走路,不然现在都还走不到我义母那。”
时夏浅笑拍着她的背安抚,“好了好了,我下次不吓你了。”
郁晨眼看着那一人一鬼腻歪,清了清嗓子提醒她们这还有个人。
红鱼从时夏怀里退了出来,飘到郁晨阳身边开心地说:“对了,这次你受的伤很严重,能这么快恢复还得多感谢他,不然,你身上那么重的伤可就治不好了。”
那秘术是她宗门的禁术,虽然能提高修为脱困,但是一旦使用,非死即残。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能让她的伤恢复得这么快,多是大能者。而郁晨阳,就算是身负紫煞之气,开了阴阳眼,也只是个没有法术的普通人。
时夏那狐疑的表情不过出现片刻,郁晨阳就炸毛了,不高兴地道:“你那眼神什么意思,你以为就你神棍能救人,我就不能救!”
时夏还没来得及出声,红鱼开腔了,只不过这次她站郁晨阳,“是啊,夏夏,你怎么能怀疑我的话呢!这次真的是你的不对,要不是这小子,你就跟我成伴了,哦不,我还有魂魄,你这次要是挂了,魂魄都没有。你可得要好好感谢人家。”
时夏笑容无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有些好奇他是如何救我的。”
“我义母是鬼修,而你是人修,只有救助阴阳锁灵珠才能将鬼气转化为灵气。”红鱼毫无保留地将事情全说了,“渡鬼气的时候郁晨阳可惨了,鬼气在他体内四处乱窜,差点都把他的皮给撑破了,我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还坚持下去了,不得不说,这小子真不错!”
她看向郁晨阳,笑容温柔,语气认真:“谢谢你,郁晨阳!”
郁晨阳原本想借这次救命之情让她服软,以后不跟他唱反调。如今听到她这么认真地道谢,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有心机了。
“不用谢!也不是专门去救你的。”郁晨阳轻飘飘地道:“小爷我心肠好,就是阿猫阿狗我能救也都会去救的。”
红鱼啧了一声,捶了一下他的脑袋,“什么阿猫阿狗,我们夏夏才不是阿猫阿狗呢!你也别装了,要是真的不在意,刚才也不会炸毛了。”
“谁炸毛,我又不是猫炸什么猫!”郁晨阳矢口否认,“你个小鬼懂什么啊!好了,夜深了,我们要休息,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我不,我要跟夏夏待在一起。”红鱼飘到床上扒拉着时夏,还故意朝郁晨阳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郁晨阳切了一声,走到床边。灯光落在他身上,阴影投在时夏脸上,两人四目相对。
一秒,两秒……谁都没有说话。
时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她试探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郁晨阳伸手抓住时夏的手臂,用力一拉,没拉起来,脸上出现羞愤的红色。
时夏悟了,伸手一拽,郁晨阳直接趴在她身上,郁晨阳一脸懵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时夏问道:“你也想睡这床上?”
郁晨阳:“……”
红鱼脑袋凑过去,嘲笑道:“死小子,你脸好红,你害羞啦!”
“放……放开!”郁晨阳唰地一下从床上蹿起来,快步走了几步后背对着她们。听着红鱼那无情的嘲笑声,他狠狠地磨牙,“笑屁啊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的恶狠狠并没有止住她们的嘲笑,反而让她们越发嚣张。
郁晨阳扭头,看到时夏弓着身子笑弯了腰,咬了咬后槽牙,走到床边朝她推了推:“往里挪挪,我要睡觉!”
时夏看着他,他看着时夏,两人无声对峙,谁都不肯服输。两个呼吸后,时夏笑了,爽快地往后挪,拍了拍自己刚才躺的地界,露出酒窝,眼神挑衅。
郁晨阳轻蔑地笑了笑,坐了上去,然后回敬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不行!我不准!”红鱼飘到他们俩中间,推着郁晨阳,“你们还没结婚,不可以睡在一起!”
红鱼说话间,衣柜打开,柜子里的被套褥子飘在地上,几个眨眼睛,地铺就铺好了。她指着铺好的地铺,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去那睡!不准上这个床,否则废了你!”
红鱼恶狠狠地朝他□□横了眼,郁晨阳打了个寒颤,转身朝时夏耸了个肩,走到地铺上躺着,接着被子的掩饰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尖。
靠,不争气的家伙!
时夏看着郁晨阳躺在地上,想起那晚开阴阳眼让他睡地上的事,心里愧疚,问道:“这房子有沙发吗?要不我睡沙发你睡床吧!地上不舒服!”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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