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阳在病房走廊坐了一会儿,确认明海无事。离开医院,他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想给时夏打个电话,但是看着手机界面那个神棍备注,他闭了闭眼睛。
联系了周川,因今天就这出意外,节目拍摄暂停。闹鬼的事虽然被封了口,但还是泄露了一些风声,网上各种阴谋猜测都出来了。为了安抚粉丝,节目嘉宾都给粉丝们报了平安,郁晨阳的某博账号在他自己手上,周川让他给粉丝报个平安。
接到郁晨阳,周川诧异怎么就他一人,虽然没问,但那眼神太过好懂。
郁晨阳想到明导病房的那一幕,心累的闭上眼睛。几个呼吸后,他坐正身子,他问道:“你觉得明导和丽姐般配吗?”
“般配啊!两人样貌相当,才学相当,一个制片人一个导演,多般配啊!”周川没心没肺地道。
郁晨阳听了他的话,又想到病房里的见闻,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闷,“那明导和他前妻呢!”
“都说他前妻是白眼狼,明导当初在落魄的时候收留了她,她却在他落魄时卷了钱逃跑,让明导本就不好的处境更加艰难。
幸亏遇上了丽姐,不然明导的日子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呢!但是上一次我瞧时小姐帮她说话,那人应该没有卷款偷跑。”周川絮絮叨叨,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那些听来的八卦。
“把‘应该’去掉,林溪没有卷款逃跑。”郁晨阳的声音打断了周川的话,“她没有传闻那么不堪,能让明导惦记那么多年,让她费力帮忙的人不会是个坏女人!”
“她?谁啊!”周川很会抓重点,坏笑着道:“时小姐吧!她真是厉害,今儿要不是她,这次厉鬼事件还真没那么快解决,你以后不要再叫人神棍了,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郁晨阳往后仰靠在车椅上,摸着手上那廉价的黑绳赤珠,没有说话。
郁晨阳没有回家,去了一处隐秘性好的私宅,那是他平时上课的地方,今儿没事,周川给他约了老师。
车子停下,周川给他叮嘱事情,就见他神色突变,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郁晨阳将他拉下来自己坐上了驾驶员的位置,关门,开车一气呵成。
周川看着唰地一下飞速离开的车影,眉头狂跳。
拿起手机打过去,对面显示无人接听,连打了两遍,周川安静地看着手机,半响,他骂道:“艹,摊上这祖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辞职,辞职,这破工作谁爱干谁干,老子不伺候了!”
“你开慢点,小心出车祸。”红鱼趴在车上叮嘱道:“夏夏那我义母看着呢,暂时不会有事。你得好好开车,要是出了事,夏夏会伤心的。虽然我很乐意夏夏再找另一个,但是我也不想你出车祸。”
郁晨阳斜了她一眼,听话地降慢了车速。
他一听说时夏受了很重的伤快死了,心确实慌了,脑子还没细想,身子就已经快一步地按照红鱼的指示去做。
如今听到红鱼说时夏暂时不会有事,他心里那种慌张消去了大半,余光瞄到手上的黑绳,心说:“还好,不然老妈要伤心坏了。”
郁晨眼看着趴在车上指挥的红鱼,嘴角抽了抽,“你要不还是下来吧,这样看着有些怪。”
红鱼从车上飘到了副驾驶,准备系上安全带顿了顿,问道:“不是说副驾驶是给另一半坐的吗?你是夏夏未婚夫,我坐这里不合适,要不我还是坐后面去吧!”
郁晨阳白了她一眼,红鱼系好安全带,“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撬闺蜜的墙角。”
郁晨阳:“……呵!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车子开到一处古典雅致的宅院,郁晨阳难得惊讶地左顾右盼地打量。
“怎么样?有没有亮瞎你的狗眼。”红鱼嘚瑟地笑道。
“……”郁晨阳不稀罕地切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行了,快带我去见你义母,让她快点救时夏。”
“对对对!”红鱼带着郁晨阳穿过拱门,越过走廊。
进了门,一股清雅的香味袭来,那是一种熏香,郁晨阳演古装剧常见。屋内红木桌上,穿着旗袍的女人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瞧见他,整个人顿了顿。
她蹙眉闭眼,再睁开时眼睛如常,但郁晨阳是演员对情绪很敏感,那女人双眼明明没情绪,却感觉里面有很多复杂的感情,但是那感情不是对他,更像是透过他对另外的人。
这念头也仅闪过一瞬,郁晨阳没有细想,他的心神都被床上那人给吸引了。
时夏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呼吸微弱。
他见过的时夏都是鲜活有生命力,这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虚弱,虚弱得让他怀疑她是否还活着,他甚至想伸手试探她的呼吸,但理智制止了他。
那样太蠢了。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这叫没事?”那双多情眼死死盯着床上那人,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难受,他闭了闭眼,扭头看向红鱼质问。
红鱼看着躺在床上的时夏,心情再次抑郁沉重,她转身看向琼娘,眼中包含催促。
她已经将她要找的人找来了,怎么还不治疗夏夏!
郁晨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与琼娘的视线相撞,琼娘抓住了他的视线,冲他笑道:“你想救她!”
“当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话呢你也不相信,我没有那么好心,但也不想时夏她就这样香消玉殒。”
“因为她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郁晨阳嗤笑一声,“那是我爷爷乱点鸳鸯定下的婚事,我可从来没承认。”
“那不正好,她死了,你一直为之烦恼的婚约自然就没了。”琼娘笑道,声音带着蛊惑,“还是说你喜欢她!”
“你错了,我救她不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救仅仅是因为她是时夏。”从小被迫与父母分别,明明是豪门千金锦衣玉食,却在山中道观清贫度过十几年,被接回家中时父母已亡,再次寄离人下,参加宴会被嘲笑,落水被救却脑子进水不灵光。
她太惨了,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依然傻乎乎乐呵呵的。
他想这样的时夏活着。
“小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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