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夫照料梁湖月的病已有七八年,对梁湖月的身子状况最了解,对这位侯府世子的性子也很了解。他性子冷,待人疏离,唯独看重这个妹妹,倘若今日妹妹出什么事,孟大夫几乎可以想象到会是怎样的结果。
果然,在他说完这一句之后,陈琢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便朝他扫来。
“为何解不了?”
孟大夫叹了声,如实回答:“世子有所不知,大小姐中的并非一般情药,倘若是一般情药,很好解。可大小姐中的这药……却是一种毒药,药性霸道,老朽也只在医术上看过记载,这种毒只在西勒国有。若是强行解毒,原也行得通,只是要下些猛药,可大小姐的身子弱,又有心疾,只怕承受不起。”
孟大夫说罢,几乎不敢看陈琢眼睛。
陈琢冷笑一声,心中又将孙明成再一次碎尸万段,他竟敢对漪漪用这种东西。
陈琢问:“那孟大夫的意思是现下该怎么办?”
孟大夫又叹一声:“唯一之计,便是寻一男子,与大小姐……方能解大小姐体内之毒。只是这法子也需要些时日,老朽只能用些温和的药,慢慢拔除大小姐体内余毒。”
孟大夫此话全然不敢看陈琢,他知晓陈琢看重这个妹妹,此举确实不妥,可眼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陈琢亦沉默不语,他未曾想过事情竟会如此。他本以为回了侯府,一切就好了,可眼下孟大夫给出的解决办法,却是这个。他在心中思量,拿不定主意。
他怎么能随便找一个男人来亵渎漪漪的清白?
可眼下,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或许,他可以事成之后将那人杀了,如此一来,也不会有别人知晓。
可是……
光是想想那种事,陈琢还是难以接受。
就在陈琢犹豫之际,孟大夫又道:“世子还需尽快做决定,否则这毒更深入大小姐体内,倘若诱发大小姐心疾……只怕事情会更难办。”
陈琢眸色一凛:“我知道了。”
他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陈琢看向孟大夫,又确认一遍:“只需要与漪漪敦伦即可解她体内的毒是不是?”
孟大夫又摇头:“是,也不是。此毒毒性霸道,不止需要与大小姐……还需要让大小姐尽兴才行。但大小姐有心疾,此事不能太过激烈。”
陈琢搂在梁湖月腰间的手骤然收紧,闭了闭眼道:“好,我知道了。还请孟大夫今日暂且留宿侯府待命,倘若有什么事,来得及找到孟大夫。”
孟大夫颔首:“自然,这是老朽分内之事。”
自从开始照料大小姐的病,世子便许了他每年一大笔酬金,这是他该做的。
陈琢命青罗她们送孟大夫去休息,又命她们准备好热水,而后让她们退了下去。
卧房之内,只余下陈琢与梁湖月二人。
紫铜瑞兽博山炉中香烟袅袅,房中暗香浮动,仍是往日里梁湖月最爱用的鹅梨香气,却掺杂了些许旁的绮香。那是从梁湖月身上传出来的,她身上香气原本清甜,许是眼下发热得厉害,又出了好些汗,被烘得有些熟了。
陈琢垂首看梁湖月,在她额角蹭了蹭,呢喃呓语:“漪漪,只是为了解漪漪的毒。”
梁湖月茫然望着他,其实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就更难受,原本在马车上得到了满足的,可是忽然就没有了。她绵软无力地靠在陈琢怀里,纤细的胳膊在陈琢身上胡乱|抚着,方才孟大夫在时便是如此,有陈琢大氅遮挡,没人看见,只有陈琢知晓。
她毫无章法地抚着他,却勾得他一阵一阵地兴起。
梁湖月的手无意中碰触到了,她愣了愣,反应过来那是她想要的且需要的东西,于是下意识地靠近。
“兄长……”她仰头看陈琢,不知道为什么兄长忽然不给她了。
此刻的梁湖月白皙的脸庞变成了粉色,眼尾更是发着红,像勾人的妖精。
“别急,漪漪。”陈琢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像幼时哄她睡觉那般。
梁湖月听见他熟悉的声音,终于没那么急切,她靠在陈琢怀里,嘤嘤喘着气。
陈琢喉结滚了滚,心有些乱。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是他亲手采撷自己的牡丹。
但比起那些野男人,陈琢却觉得这样也好。
比起将漪漪的清白交托给一个不知底细的野男人,他更不放心,那些人会明白怎样照顾漪漪么?他们能爱护漪漪么?
只有他可以。
他知道怎样爱惜漪漪,怎样照顾漪漪,给漪漪她最想要的一切。
陈琢轻呼出一口气,思索着如何开始。他对于此事的经验一向只有自我探索,与纸上谈兵,第一次面对实践,且是对他的漪漪实践。
纸上谈兵的理论告诉陈琢,他至少应当先取悦漪漪,否则会伤到她。他依着那些理论,一步步做下去。
在他伸手触碰的时候,却不由得一惊。许是因着那药的缘故,水蜜桃早已经熟透了。水蜜桃的汁水四下|流溢,沾湿了衣料。
陈琢眸色颤|动,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马车里的秘密,视觉的冲击带动了触觉的回忆。他不由得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结出的果。
陈琢深吸了一口气,视线更被梁湖月白皙的肌肤刺到,他只觉得不应当看,但一抬眸,又对上梁湖月的视线,引诱他的视线。她贴上来,抱住他,向他索要。
陈琢怕她跌下去,本能地托住她。
他心跳如雷,想告诉她不要急,他会给她的。他怎么会不给她,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的。哪怕是要他的性命也一样。
水蜜桃已然可以采摘,故而过程没有陈琢想象得那般艰难,他小心翼翼地,怕伤到她。直到她适应,他才慢慢继续。
梁湖月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喟叹一声,将头埋在他肩上,低低唤一声声兄长。
陈琢回应她,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说:简直好像你们在肌肤相亲。
陈琢轻轻反驳,不,他只是给漪漪解毒。
待此事了,他们仍是从前那样。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在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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