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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背剥和头剥

小说:

王爷她火烧龙袍

作者:

南枝焰

分类:

古典言情

东宫

另一边红鸾被宝树带离书房,自己气鼓鼓的回了住处,换下小内监衣裳,重着一身翠绿衣裙学写字。

片刻后,一直教她写字的宫女推门而入。

红鸾没什么城府,自从进到东宫来,她见得最多的人就是面前这位:“彩绡,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听了你的话,穿上太监的衣服,去给殿下送茶,可他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彩绡何许人也,乃是给太子侍妾们打扫卧房的存在,平日里太子要哪个伺候,她就得赶紧去传话。

虽谈不上是侍候那些侍妾丫头的人,但平日里这些被收了身的,是要比其他宫女要趾高气昂一些。

更何况彩绡是打扫她们卧房的人,自然受到的使唤也是最多的,她不想再这样下去。

明明都是奴婢,与其伺候所有人,不如伺候一个人!

所以,彩绡押宝了这个新来的红鸾:“怎么会……按说此法成功率极高,你之前说殿下与你夜夜笙歌,到底是真话假话?”

红鸾争辩道:“自然是真的,殿下就连马车上都与我快活过,就是回到了东宫,他才极少碰我的。”

彩绡沉思,抬眼又瞧了瞧红鸾的这张脸,觉得既已经压了宝,那就别再回头:“那就只能证明殿下是沉迷政事,而忽略了你,不如……我们直接来一剂猛药。”

“如何行事?”红鸾忙问道,眼神尽是希冀,整个身子都往前倾了些许,彩绡趴在她耳边,叽叽咕咕。

“啊,真的用药啊?”红鸾瞬时瞪大眼睛,“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计……”

“你愿不愿意用,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这计策是出了。”

彩绡以退为进,“你若是用,我就去帮你找药,你若是不用,那我们就只能在这里抄《烈女传》。”

红鸾心下害怕。

那可是太子啊,就算她再不懂规矩,也知道给太子下药不是什么能干的事儿,只好坐回去,心不在焉的提起笔,写下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眉头紧锁。

可将要再起一列时,红鸾迟迟没有下笔,彩绡也没出声。

良久,她把毛笔一扔,墨汁溅了满纸:“我用!你帮我找药。”

……

待元青争从东宫出来,已经都要是午膳时辰了:“快,回府回府,我要饿死了。”

落籽将马凳搬下来:“郎君莫急,车厢里都是郎君爱吃的点心,茶也备好了,先垫一垫。”

元青争很高兴,扶着他的手臂上车:“好落籽,你竟是准备得这样齐全,多谢你了!”

待钻进车厢后,她先是灌了一大口茶,继而骂骂咧咧:“真是的,这太子难道不知,大家都不吃早膳上朝吗?

把我留到这个时辰,我要被饿昏了可怎么办?真是不知所谓。”

落籽迟了这么久才见到元青争,心中想得紧,他等候时,在马车旁站得笔挺,眼神就没离开过午门。

日头越走越烈,不知道的,是他在等他家郎君,知道的,就会说他是块“望妻石”了。

落籽钻进车厢,半跪在地,为元青争斟第二杯茶。

看元青争将一整块糕点都塞进嘴里,忙把茶水递过去,哑声道:“郎君慢些,来配着些茶水。”

元青争确实觉得有些噎,牛饮一口茶,囫囵将整块糕点咽下去后才顺过气,回味却发现:“这不是我常喝的那个毛峰?”

她唇面铺了一层水光,润润的,说话间唇瓣一张一合,露出一些莹白牙齿的边缘。

红白相间,引人垂涎。

落籽着迷地,将整个身体往她的方向压近一步:“今日泡的大红袍,郎君,让我亲一口吧。”

怎么开荤了后,他一点不知羞呢?!

元青争顿时慌乱,按住他的肩膀:“不行,这是在午门,还算宫里,你快快驾车去!”

见事不成,落籽满眼落寞,眼珠描了半晌元青争的脸,才俯首在爱人膝上:“好,都听郎君的。”

午膳时分,元青争是在风月居吃的。

杨如晦半道放筷于著枕:“冠礼日子,我已请人算好定下,在八月二十,为你加冠的大宾,请的是周慕之父,你留好时间。”

元青争把口中食物咽下后:“啊?子衡的父亲要来?他知道吗?”

杨如晦招手,旁侧走上前一位侍女,侍女递出一张花笺:“他知道,你且看看,为娘给你取得表字,还喜欢吗?”

元青争这才搁下筷子,兴致勃勃:“母亲,官员子弟大部分从小就取了表字,你为何非得等我冠礼,才给我取表字啊?”

“为娘希望你能多过一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多当几年小孩子,才拖着不愿取。”

元青争接过花笺,展开后,表情略有吃惊。

上书二字:怀媚。

杨如晦没管她,认真道:“可时至今日,为娘发现你有自己的头脑,有自己的手腕。你,天生就适合朝堂之争。”

元青争想发笑,但憋住了,她从不在她娘亲面前臭屁:“母亲,这表字有些女气了,真的合适吗?不知出处?”

“陆机《文赋》曾书,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

杨如晦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轻轻笑道,“释义,山中石间蕴藏着美玉,因此山更显得光辉映人,

河水里含藏着珍珠,所以河流更显得秀美,这话意头很好,于是为娘择了怀媚二字。”

元青争听罢,立即为表字挣扎:“此句意为内在与外在相协,内秀合于外放,物象情思一致,

放到人身上,确是顶好的意思,既出自此处,不若从前半句里选?”

杨如晦掂齐筷子,夹了只虾仁:“你的命格适合用水,并不适合用山这一类的字。”

“那不如用怀川?单听起来还显胸襟伟大。”

“川字单拎出来,不还是山吗?你不适合用这类的字。”杨如晦不看她了,大概是觉得有些烦,这表字可是她辛辛苦苦挑出来的,自觉很好。

元青争捏着花笺,蹙眉蹙了半晌,脑中灵光一闪:“娇妻美玉在怀?”

杨如晦咀嚼的动作停了。

“哈哈,不错不错,怀媚就怀媚吧,这表字好!”元青争喜上眉梢,将花笺收进袖中。

“呃……”杨如晦想说些什么,但终归没出口,继续埋头吃饭。

下午,郑乌善此人果然被叫进了东宫,过去整整一个时辰才出来,也不知太子将他收为己用没有。

这几日元青争和盛舒宇因着刚立了功,所以在刑部很吃得开。

众位同僚听闻元青争八月二十要行冠礼后,纷纷道贺,还表示一定到,她通通应下。

刑部最近没有什么大事,伍部侯将元盛二人派去刑部大牢观摩,大牢紧挨着诏狱,诏狱直受皇帝管制,但狱卒以及管事之人,与在大牢当值的是同一批。

诏狱装那些身份贵重的犯人,刑部大牢装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

本朝是有酷刑的,但“不至万恶不可用”,所以也就只流传在众人口中,多少年也不见得能有一个是遭受酷刑而死的。

但有些传言听着,就够元青争头皮发麻了。

比如“剥皮”,分为“背剥”和“头剥”。

前者即为犯人受制匍于地面,由脊柱下刀,再用利器分离皮肉,刑罚过后,整个背部皮肤从中间往两侧伸开,远看像是蝴蝶振翅。

由此刑罚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展翅之刑”。

受刑之人的背部,数日鲜血淋漓而不死,若能活,则代替斩首,归于市井。

但都到此种地步了,哪里还有活着的必要,能走出去,都得是个血人了。

而这“头剥”,即为必死无疑。

犯人受制于人形铁架内,头顶露出,利器从前额划向脑后,再由开口处灌入大量水银,水银慢慢往下沉,从而达到皮肉分离的目的。

整个刑罚完毕后,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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