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姑终究还是不知道情深不寿,过刚易折的道理。
正是因为程容珈和徐镇都不是庸碌的普通人,他们才更加不能容忍彼此的感情中掺杂这样的深渊鸿沟,还能麻痹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尤其是程容珈,在经历了前世付出真心后又被辜负践踏的下场之后,她强迫自己不要再轻易动心,轻易相信一个人,轻易交出自己。
是在徐镇一点点地攻破她想心房之后,程容珈才愿意迈出这样的一步的。
可是现在,残酷的现实将她再一次击碎。
“我和他回不到从前了,这是存在于我们之间无法抹去的家族仇恨,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我们以后,也只会是生活在无尽的互相猜忌中,无穷无尽。”
程容珈闭了闭眼睛,任由一滴清泪滑落脸庞。
这就是她轻易动心的报应吧,经历过前世那样不堪的挫败之后,她原本就不该再次对别人寄予厚望的,现在一切被打破,也正好打破她这段时间的幻想。
这样的打击让程容珈大病了一场,连昌华郡主的婚仪都没有去参加。
昌华郡主倒是没有怪罪于她,只百忙之中派了郡主府的人来,给程容珈送了点补品,让她好好注意身体。
好在郡主的大婚很是盛大,连卧病在床的程容珈也从上京城的沸腾中感受到了喜气。
据说皇帝为了彰显自己对昌华这个侄女的重视宠爱,破格让她一个郡主的婚仪在太极殿进行,其余一切比照公主出降的规格。
不管背地里如何,至少明面上帝后都做主了面子,没有让宁都王府的老部下有任何不满,也让天下人称颂皇帝对有功之臣的厚待。
魏家呢,也因为迎娶了郡主实现了真正的鸡犬升天,一个本来只是西北土著的部族,一跃成为上京屈指可数的勋贵,还是和皇家沾亲带故那种。
据说皇帝在册封魏霍为天家仪宾时,还保留了他可以出将入仕的资格,让其继续掌管宁都王府一应幕府和府兵,这已经算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宽厚。
当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只不过是因为魏家的确是根基浅薄,在上京没什么底蕴,哪怕让他们在朝堂上,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一个形同昌华郡主赘婿的仪宾,又能有什么实权呢,在文武百官私底下的玩笑里,也不过将之视为给郡主找的面首而已,是对朝局构不成多少威胁的存在。
这些流言蜚语昌华郡主自然也不是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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