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华郡主今年已然十七岁,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尤其是她比谁都清楚这场婚事的本质,是为宁都王府生下一个继承人,那么,和男人做那件事,就是逃避不开的事情,
她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这段时日因为都在筹备婚仪,所以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她根本就没有好好去了解,现在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托出去,未免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她一时间端坐在那里没动,魏霍也不着急,先去浴房给昌华郡主端了一盆热水来,伺候她卸妆更衣。
皇后可能怕这个西北来的粗蛮武将照顾不好昌华,这段日子也像是训诫内命妇一样,派宗人府的人对魏霍教授了礼仪。
所以此时他手持热帕,一边给昌华郡主擦拭妆面,一边缓缓帮她将头上的发簪等物都取下来,又半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托着昌华郡主的脚放入温水中。
柔嫩的脚趾被男人粗粝滚烫的大手握在掌心,让昌华郡主再也端庄不下去了,她倏地缩回自己的脚,正色道:“这些事以后有侍女来做,不用你如此。”
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如此服侍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祁宛总有种折辱别人的感觉。
虽然她是天家郡主,就是该所有人仰望的存在,但她还不习惯对人颐指气使。
“郡主可是嫌我伺候得不好?”
手中空空如也,方才还滑腻柔软的脚掌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让魏霍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抬头看着昌华郡主,“郡主是贵人,身份本就比我尊贵,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然又怎么能算得上是郡主的裙下之臣呢。”
在他的坚持之下,祁宛不得已放弃了挣扎,就任由他摆弄了。
随着一点点的肌肤相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燃烧着龙凤蜡烛的喜房里蔓延着,让两人都意识到,他们成亲了。
不管身份如何,立场如何,此生都成为了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那些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只有他们彼此是可以坦诚相待的。
从此夫妻一体,利益相关,一生纠缠。
白日里经受百官恭贺,众人祝福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实质的感觉,偏偏是现在,夜深人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这种突然由陌生人变成最亲密的关系,越来越真实了。
等两人都洗漱得差不多了,再次恢复到之前尴尬的对坐状态。
“那个,掖庭送过来的绢帛,郡主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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