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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点雪

小说:

工藤新一在努力了

作者:

阿逢肥咸鱼

分类:

现代言情

“你什么情况啊hagi。还考虑什么?”松田阵平站在门边,侧着身子,双手插兜看着窗外的风景,“他们可是准备挖我们过去当队员啊。”

不知何处飘来的乌云遮住了逐渐沉落的太阳,那光芒却不肯彻底暗下去,一片淡得几乎透明的光穿过窗子,悄悄淌进没开灯的室内,在萩原研二脸上映出一半阴霾。他躺在谈话室的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看向自家幼驯染,随后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出神,又似乎不只是出神。

“能够和自己的好友在一个部门一起工作,又可以捣鼓自己最喜欢的机械,听起来真的很吸引人……”

松田阵平看着他:“那你还——”

“因为我老爸的工厂,”萩原研二打断他,灰白的光滑进他眼底,在紫色的眸子里映出一片比天色更沉的灰,“自从看到我老爸的修理厂倒闭后,太过顺风顺水,会让我有些担忧。”

他眼前出现多年前那个夏日的夕阳,卷帘门把暮色切割成狭长的、橘色的油画,有人鞠躬,有人驻足,有人转身便离去。

“我会想,这扇门,该不会是通往毁灭的吧。从而忍不住踩刹车。”

松田阵平没有多劝:“如果你犹豫的话,那就拒绝好了。但说实话,虽然我很向往□□处理小组的工作,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危险的活计。”

“怎么了?”

松田阵平转过去,背对着他:“我爸夺得冠军腰带那天起,我就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有很多人,很多尖叫,还有爆炸。然后就是踩空、失重,惊醒。醒来时,胳膊上那道疤就疼——就是国中的时候,咱们两个差点炸了仓库留下的那块烧伤。”

“嗯,我知道。”萩原研二说,“你是想说,这是个不祥的预兆?”

“不,我是想说,正因为知道会疼,才更要去。”松田阵平笑着说,“我这个人,只会踩油门往前冲。”

话音落下,他忽然抬手,一串钥匙在指间哗啦啦转出一道银弧。金属反射的微光划破室内的晦色,像有人在昏灰里点燃一支烟火:“我要去帮鬼老头看看他朋友的车,你要来吗?”

“怎么这么突然。什么车?”萩原研二坐起来,抬眼看他。

“零战之魂。听起来零那家伙会喜欢。”松田阵平的语气逐渐变得生动起来,“鬼佬听说我能根据听声音判断那个零部件出问题,就让我帮他看看他朋友的车哪里出了问题,顺便帮那位姓佐藤的警官洗个车子——真是,我是学生又不是杂工!”

萩原研二失笑,眼底那层阴霾被笑意揉开:“我看小阵平明明乐在其中。”

“要是那位警官肯让我开上两圈,”松田挑眉,钥匙稳稳停在他食指,“就再好不过了。”

警察厅,黑田兵卫办公室。

“潘多拉?”工藤新一抱臂看着黑羽盗一手上的红色宝石,“据我所知,那种石头只是个传言,并没有人证实过。”

前世,直到黑羽快斗、白马探以及浴火归来的黑羽盗一联合警方,将“衔尾社”(基德对抗的神秘组织)最后一处据点炸成废墟,潘多拉仍像雾中之花,只闻其名,不见其形。有人传说它藏在月光的背面,有人说它被锁在永不落幕的魔术箱里,可没人有任何证据。就算是魔女小泉红子,也对它嗤之以鼻。

“我知道你们这些侦探都不信怪力乱神,所以很快就能判断出‘潘多拉’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不过,就算以神秘学的视角,它也是不可能成立的。”红魔女的声音带着女巫特有的、既蛊惑又清醒的腔调。

“照照月亮、喝点水就能获得永生?笑话。没有因果、没有付出给予、没有价值交换——”她指尖一弹,水晶球里顿时漾开一圈银白的涟漪,“难不成天上掉馅饼吗?再说,‘潘多拉’,那是魔盒,是灾祸之源,他们还当那是什么好东西了?”

火光在她瞳仁里跳舞,仿佛映出无数被欲望吞噬的面孔:“就像是恶龙的金子,谁拿到了,谁就染上‘龙病’。”

黑羽盗一缓缓摇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从容:“我的确也不相信它的存在。斯内克看起来应该也不坚定,他们只是为钱卖命,金主说存在,他们就说存在。这宝石只是个假货,但据说真正的潘多拉,中心的红色就是这样的石榴红。”他把手里艳红色的宝石放在茶几上,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还有,我前些日子蹲点时,听到斯内克在与其他人说起潘多拉。他说,‘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如果您给的多,那自然也有您的份’。如果我没听错,他喊的称呼是个酒名——菲奈特·布兰卡。”

意大利苦酒吗?混合着苦艾与药草味,辛辣的烈性利口酒……听起来是男性,但也不能妄下断言就是了。

“我没听说过这个代号。”工藤新一摇摇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黑羽盗一的目光掠过茶几上那枚孤零零的红宝石,仔细想了想,然后确切地答复:“没有了。”

组织的事在黑羽盗一面前终究只能点到为止,像被夜色压低的烛火,稍有风动便迅速熄灭。于是工藤黑田二人默契地扯开话题。他们聊了很多,比如判断“衔尾社”的战力构成,分析他们的下一步策略,甚至聊到了“怪盗基德”该怎么合理地落幕。

“假死、被捕,都无所谓。”黑羽盗一仰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不小心扯到了后肩的伤,动作迟缓下来,“只要快斗和千影能好好生活,我怎么样都行。”

工藤新一没有立刻接话。他垂眸,指尖摩挲着杯口——那是一只素白瓷杯,水是温的,甚至是黑田兵卫亲自给他准备的——十二年前工藤新一那次坠崖住院,实在是在很多人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温水入喉,他唇齿间滚过一线无声的叹息,再抬眼时,眼底那点细碎的波澜已沉到底。

“盗一先生,”他看着黑羽盗一的眼睛,“三年前我们就说好了——你是被我请来和警方合作的,不是来送命的。既然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我就不会让你‘怎么样都行’。”

“更何况,要让月光下的魔术师谢幕,总得给观众一个足够华丽的终章。”工藤新一转脸一笑,“最好是漫天的蓝色玫瑰,再配上一句‘Ladies and gentlemen, the game is over’——然后,便真的消失在风里。”

“为什么是蓝色玫瑰?”黑羽盗一笑笑,也扔掉刚刚不愉快的叹息,问道。

“谁知道呢?”工藤新一怀念地说,眼前似乎重现了上一世怪盗基德的告别演出。

谁知道黑羽那家伙为什么格外钟情蓝色的玫瑰花。

暮色像被谁轻轻搅动的蜜糖,从窗棂缓缓淌进来,把整间屋子镀上一层微暖的橙。黑羽盗一起身,侧头冲两人点了点头——他看出他们还有话说,主动避嫌离开,推门而出。

他出门后,工藤新一往后靠了靠,脊椎抵上沙发,像突然卸了力。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声,那声叹息里带着久违的鲜活抱怨。

“怎么又是组织啊。”

黑田兵卫没接茬,只拎起水壶,又给他续了半杯热水。细长的水柱在灯下划出一道温润的弧,落在杯底,发出咕噜一声轻响。

“菲奈特?我这些年就没听说过这号人。”工藤新一用指尖敲了敲杯壁,把西装的袖口利落挽了两折,露出腕骨清晰的一截。灯光下,小臂上几道浅白的旧疤微微发亮。

“不能根据命名规律逆推吗?”黑田把壶放回托盘。

“不能。”新一摇头,“也许组织最初的人员架构、权力运行确实按代号排布——酒名、种类、酒精度,一层套一层。可代号可以继承,可以空置,甚至可以易主。这么多年过去,早就面目全非了,连是男是女都判断不了。”

按照上辈子的经验,组织代号成员基本上可以分为四个功能组——情报组、技术组、后勤组和执行组。情报组老大自然是朗姆,当年的波本名义上就是归他管辖;技术组由白兰地和龙舌兰分治,前者是生物研究,后者倾向于网络技术;后勤组包括资本供给、物资后勤,主要角色就是资本家皮斯可和后勤老大塔维尔;执行组的熟人就太多了——莱伊、琴酒、基安蒂、科恩、基尔都归属此类,不仅负责暗杀,也负责善后清扫和实际交易。

至于贝尔摩德,由于某种特殊性,她不隶属于任何一组,又似乎和每一组都有关联,上一世还把执行组的卡尔瓦多斯收为己用,实在是个头疼的人。

“但是,衔尾社与组织扯上关系,这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黑田兵卫安慰他,“一个会去研究长生甚至重生的组织,不可能会对‘潘多拉’袖手旁观。只是不知道这是代号成员的个人行为,还是组织的意思。”

十二年前绑架案一案后,组织在松户的实验室被发现,黑田兵卫和诺拉·加西娅都得知了组织人体实验的其中一个重要目的——起死回生。

工藤新一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在杯沿来回摩挲,陶瓷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片刻后,他抬眼,眼底那点光被压进更深的地方,只剩冷静到近乎残酷的锋利。

“不论如何,这是个突破口。”他声音不高,“我并不想看到任何人被埋进暗无天日的卧底生涯里,每一天都像踩在刀刃上。可情报总得有人去取——既然避免不了,那就把每一道保险都提前焊死。”

衔尾社,就是他们准备的“祭品”。来日,若有卧底需要向组织纳投名状,这便会是他们献给组织的、天衣无缝的见面礼。

“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刺破了凝滞的气氛。

工藤新一朝黑田兵卫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接听来电:“景光?什么事?”

电话那头风声猎猎,混着急促的引擎咆哮,诸伏景光的嗓音被拉得断续:“一辆私家车保险杠卡在重卡尾部,但是卡车司机晕过去了——车子正朝着八王子方向快速行驶。我已经报警了,给你打个电话,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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