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符隅的来历,得有个说法。如今林子大乱,人群骚动,丢盔弃甲,尸横遍野,捡两把刀戈剑戟,乃傍身保命,毋庸置疑。
周覃掌下微松,双臂搭在她腰侧,垂眸视了一眼一符隅,那剑已是用过,剑身滴血,“是把好剑。”地上松枝踩断,拦腰将她置于身后,狭眸睨去,“五皇兄,好久不见。”又见他身后女子,发冠微乱,仪容不整,腹部捧伤而来,“莲贵人安好。”
“七弟……”周寅止住脚步,见是周覃,眼中微诧,目光略过他,凝在他身后的沈务身上,“方才遇险,多谢这位姑娘搭救,我见她行色匆匆,怕是有难,故此跟踪,失礼了。”周覃视己物霸道,不喜他人染指,他若不做解释,只怕会结怨。
“啊,真是个小菩萨。”周覃嘴角勾笑,眸子看向沈务,手掌插在她颈后,捏了捏,把人朝怀内带了带,漫不经心道:“五皇兄无事便好。”
沈务闭口不言,昂头看了一眼周覃,这笑不达意,明显是皮笑肉不笑,捏她后颈,不似夸奖,更似宣示主权。她扮作乖巧,任他揉捏,手上不闲,拿帕子擦了剑上血,收鞘。这听话劲,戳中了周覃心窝,看向周寅的眸子,也平和了许些,眸中血红早已褪去。
“见过清平王,妾玉莲,劳您挂念。”玉莲玉手扶额,顺额发夹耳背,乖站周寅身后,悄抬了柳眸,量着沈务,“不知姑娘贵姓?”
“石。”沈务淡吐出一个字,别剑腰际。颈后的手指不老实,在她颈侧轻点,那处敏感,醒来后又添瘙痒,手指点着,瘙痒更甚,“别……痒……”沈务眯了一只眼,拿眼看他,指尖在颈侧挠了挠,顶了顶他的指节。那娇嗔一眼,分外可爱,萌化了周覃的心,狭眸在她颈侧斑驳上停顿了一下,便是移开,手指老实了,搭在她肩膀上,不动。
“石……”周寅听到想要的,对身旁玉莲眼色嘉赏,玉莲缓唇微笑,绞尽脑汁,追索着石姓的女子,视线在沈务和周覃身上游走,面色焦虑又迎彩,“不知妾说的对否,您可是元食国的石仙公主……”玉莲瞧见她颈侧斑驳,周覃爱抚有加,她心中肯定,唇齿微启,“清平王妃?”
“正是。”沈务不喜打量,觉得量人身份者眼神露骨,但玉莲不同,此人生的艳丽娇柔,肤白貌美,一双柳眸,盯得人心间软水,声音更是媚态百生,讨人喜欢,无论男女。
玉莲唇角逐颜,不再言话。
“原是弟妹。”周寅上前一步,把她夸赞道:“真是好本事,弟妹方才使那‘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注),将那山林怪物,杀的片甲不留,看的我是眼花缭乱,意犹未尽,犹不知弟妹会武,如若知晓,清平王府,定当月月来访。”沈务虽功夫深,但容貌长得,不及玉莲三分,他心中爱慕稍减。但见周覃把她视若珍宝,陡生了兴趣,“惜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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