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冤枉你?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太后雍容坐在那里,语气意有所指。
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沉香是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唤寻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娘娘......”
就在这时候,她乍然感觉身后传来什么人靠近的脚步声。
“禀太后,奴才领着人在关雎宫的梅花树下挖出了这个。”
听到熟悉的声音,寻竹猛地侧身看去,身侧的手抓紧了衣摆。
禄喜怎么会在这里?
他又为什么会听命于太后?
身旁的禄喜微微弓着身子,看上去同平日里一般无二,手上还托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瓷瓶。
这时候,早已经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太医战战兢兢走到跟前,打开那瓷瓶闻了闻,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对上了禄喜的视线。
他动作微顿走上前去,沉声道:“禀太后娘娘,这正是陛下所中之毒啊!此等毒素极为霸道,用之微量便能取人性命,下臣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着他抹掉了头顶的汗水,“陛下的毒......娘娘还是将太医都请来吧,只怕也是回天乏术。”
太后怒目站了起来,“那要你们有什么用!”
在场之人都跪了下来。
这时候淑妃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安抚道:“娘娘可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如今陛下昏迷不醒,这后宫之事还要仰仗您主持。若是您再有个什么是非,让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啊......呸,瞧妾身说这什么话。”
一旁的良妃走上前来,扶着她,两人竟是都掉起泪花来。
如果陛下真的出了事,她们这些没有子嗣的后妃可又能往何处去呢?更何况如今陛下没有皇子公主、更别提立什么太子。
在场的后妃本就是太后派人领来的,一开始得知要看这得陛下几分偏爱的熙嫔热闹来着,此刻听见太医的话却突然意识到她们的处境想必也好不了多少。陛下如今仍旧是毒发的状态,若是陛下真的......那她们会不会被陪葬?
毕竟先皇是做过这样的荒唐事的。
“自然是要哀家主持公道,”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道:“这前朝一事倒是不急,可哀家既还是太后,那么后宫里是绝对不容许你这样的妖妃毒瘤的存在。”
“谋害皇帝,可是诛九族都不为过。”
寻竹的后背已经湿透,身后的沉香虽然已经吓得面色惨白却还是跪挡在自家娘娘的前头,“不准动我们家娘娘,你放开!”
明明才两三日的功夫,沉香却是已经对姜寻竹上了心,在她看来自家娘娘性格和品行都是极好的。陛下是人人皆赞誉的明君,而能得陛下欣赏与偏爱的女子又怎会不好?
更何况这两日她整日跟在自家娘娘的身边,若是有下毒这些事情不应该吩咐她这个贴身的宫女去做吗?可是,就连那破瓶子,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花样,这分明是一场针对自家娘娘的阴谋。
“难不成太后娘娘也是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之人吗?”
“啪!”
“放肆!”
沉香被上来推搡压人的嬷嬷扇了一巴掌,一侧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你才放肆!”寻竹站起身来,将沉香拉到自己的身后,而后也不管什么太后和妃嫔了,直接就是一巴掌还回去。
“啪!”
那嬷嬷想来是没有意识到这已经算是被定罪的主仆两个还敢反抗,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寻竹打人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瞬间红了起来,还有些隐隐作痛,她也不跪了,就这么站着与太后对视着:“既然陛下中毒至深,为何太后娘娘却只请了一位太医前来,却迟迟不将所有太医请商议对策,反倒是一心要先将毒害陛下的罪名按到妾身的身上?”
“妾身敢对天发誓,对陛下一心一意且从未有过旁的心思,更别提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情。”寻竹顿了顿道:“以往皇子与公主遇害,也多是陛下令人彻查、或是将其交予大理寺审断。”
“妾身从未见过这个瓶子,宫中之事断没有以一件莫须有的物件就断言的。”
她看上去还算冷静,可实际上心已经沉了下去,不禁开始怀疑,陛下出事会不会是太后所为?陛下少入后宫,平日里也多是在御书房处理奏折,唯一一次便是昨夜......唯一接触最多的妃嫔便是她,那她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她余光还能瞥见禄喜的身影,若连禄喜都是听命于太后的,那昨夜的那封急报是不是也是假的.......陛下或许昨夜就遇害了。
今早莫名的心慌突然有了答案,可是不见到陛下她是不能放弃的。莫须有的罪名,她又为何要认下。
“妾身想见一面陛下,求太后恩准。”
“你?“太后这时候看向一旁还算懂事的良妃和淑妃,“哀家也有些乏了,想必如今陛下的状况你等也见不着。哀家记着陛下极为重用良妃的兄长?那边由良妃留下侍疾照顾皇帝,淑妃带着旁人都退下吧。”
良妃顿住,小心翼翼看了淑妃一眼后,颇为受宠若惊应道:“妾身遵命,定然照顾好陛下。”
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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