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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圣离(其六)

小说:

仙君死后诈尸了

作者:

先我受花

分类:

穿越架空

轻扬的风顺着窗刮进带动几缕发丝,花余将肩上吹乱的头发拂下,心中疑窦渐生:“针对总是需要理由的吧,这也太不明不白了,你心里就没个想法?”

枕不识摊手无奈:“我不知道,可能单纯不喜欢吧。”

言讫,望向步千里的眼神倒是变了些许味道,他倒是不觉得步千里是无理取闹的人。细探一会收回视线,感觉视线的偏离,步千里才偷偷睨视身后之人,只见其人眉宇和煦,不似方才阴冷刻薄,心中称奇。

虽步千里性子娇纵,却也断没有无故害人的鬼蜮想法。

当时岁月静好的氛围缠缚人心,霎那间除却闷头苦写的花余,其人只顾流连青衣俏人。步千里收目即想:“枕不识当真是生了副好模样,但任他怎样翩翩俊秀,也挡不住他坏的本质。”日后送走不厌中人,圣离掌门急忙去问步千里为何对枕不识的态度如此跋扈。

他皱着鼻子随意答了个理由:“他抢我荷包,那是最好看的一个。”

一时无言以对。那石碑立处太过明显,况且早被当事人瞧见,定是要拆的。步千里那飞扬的性子宁死不从,天天抱着石碑哭闹。

掌门头疼得紧,想着人都走了留着应当也无事。岂知不过三五日,书桌之上凭空多出一封信件以及一个荷包。

信件由不厌掌门亲手所述,前两句和和气气,后面通篇意有所指。掌门心下了然:“你不拆,我来替你拆。”

迫不得已只能先斩后奏。翌日瞧见那空空如也的山门口,步千里气得差点从阶梯翻下。掌门知他脾气,良言相劝定是无用,只是默默将荷包递过去。接过荷包,步千里呆滞一会,失声痛哭:“师尊,这荷包是我的,是我自己做的。没有人喜欢它,是不是也没有人会喜欢我。”

掌门从未见他如此伤心过,疼惜又无奈:“不是你说人家抢了你荷包吗?怎么现在还给你,你还是不高兴?”

他抽抽搭搭道:“枕不识就是不安好心……我那荷包摆在摊上好好的,他非说丑得很有特色,不顾我的意愿硬是要买……”

圣离每年都会让弟子做些手工放在街上去卖,一为可以接近百姓,二会在手工里塞一些辟邪除祟的符箓,美观又实用,深受百姓喜爱。偏偏步千里那双尊贵的手只会拔剑,根本不会手工。掌门也曾言让他不用去,可他摇头如拨浪鼓,吵着闹着非要去。

可想而知,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人来人往对那荷包纷纷咂舌,连碰都不愿意碰。他觉得颜面尽失,方要将荷包取回,一只白皙的手率先抢走荷包。枕不识翻了翻,觉得蛮好看的,于是道:“这个我要了,开价吧。”

步千里喜不自胜:“三个铜币……你为什么要选这个荷包啊……”

“很有特色。”枕不识将钱递去后兀自转身离去,只剩步千里闷着头待在原地。那句话好似什么洪水一般冲垮他的期望,但枕不识却是真心夸赞并非揶揄,只是人心自有千变万化的想象,令人百口莫辩。

而枕不识归还荷包,从某种意义上算道歉。步千里握着荷包许久,终于送给了永远不会嫌弃丢弃的人。此事了却,改观谈不上,但也确因此事对枕不识的态度不似之前张牙舞爪。

步千里叹息一声,摸着腰间的荷包。确实也没想到这次来竟然能遇见他。

圣离近几月失踪人口倍增,原先失踪的都是些外来人士,往这城镇一洒谁知道他何去何从,只认为是出了这城继续行路去罢,谁知前几日不厌有弟子刚落此地连条传音都没能打回去就失踪了。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算不了小事,毕竟两宗情分在那若真叫这不厌中人在此出了事,这圣离可这就有口说不清了,而步千里乃是宗内三长老独子,自小聪颖过人,虽然性子骄横了些,处事却有分寸。

掌门自觉此事交于他甚好既能让不厌看到他们诚心态度,又能让步千里立功顺理成章接上这长老之位。

往事难追,犹可忆。趁着这段无聊闲碎,花余问了掌柜几个比较重要的问题:“那蒙面人是男是女?”

掌柜见人靠近急忙往后躲,生怕不小心将命交代在这。花余见此挥手招红绳,眼见红绳不情不愿地游来,掌柜跪地叩首求道:“仙人饶命!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仙人饶我一命!”

他有那么可怕吗,花余道:“我问你答,听得明白吗?”

“明白!明白!”也不管花余是从何知晓蒙面人存在的,回道:“听声音听不出男女,单看身形是个男人。”

问:“他在找什么?”

答:“不完全知道,真的仙人,我可不敢骗您啊!他只教我们抓一些人,每月中旬来此将人提走。来取货的人数不定,我观察过,这单数往南走,双数往西东两个方向走,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作何打算啊!”

花余尚有怀疑。掌柜瞧他不信,登时急了,五花八门地解释起来:“真的,他们组织有序,从来都是深夜前来,月黑风高的没人看得清他们行事,不似普通修士。”

不是普通修士?难道是邪修?可邪修不会主动挑衅正统宗门,不会给自己设难。此店旅与圣离比邻而居,贼人何以不知?想是醉翁之意不在此处。

枕不识慢条斯理:“他没骗人,往北走是京城,天子脚下岂能胡作非为。”

花余收绳在畔:“那贼人难不成是傻的,选在圣离脚下给自己找麻烦。”

枕不识:“圣离脚下有何不好?四通八达,来往不歇的。若叫我选,偏是圣离脚下,只是这桩买卖究竟有何特别。”

花余侧语道:“既是慕求金财,何不抢劫富宅?两者效益没有可比性。若仅为千金财而触怒圣离,实属拙笨,看中的究竟是什么呢?令人头大。”

身边鬼没再说话。顺着其鬼的视线看去,张掌柜老老实实地跪地听候发落,察觉到视线与其对视时心神巨震,随即低下头去。

枕不识道:“你问他:‘你与你小妹相识那夜的情形之后是否还有再现过?’”

花余照葫芦画瓢。

“有,很多次。但是每次醒来她都全然不记,可能是梦游导致。每每晚上她都会在村林里外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找什么,甚至有时会有自伤行为,看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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