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池月牙眼巴巴地望着雒知。
“知知,你周末有空吗?”
“对你当然有空呀。”雒知用勺子挖了块奶油送进嘴里,抬眼问,“要去哪儿?”
“那太好了。”池月牙解释,“周六要去栀花岬,原本是纪强、沈风和我一起去,可沈风临时被派了别的工作,就剩我和纪强了,路上七八个小时车程,纪强比我的话还多,想想就尴尬,你能陪我去吗?两天一夜。”
“栀花岬?”这是附近的旅游景区,雒知听到这个地名,怔了怔,“好呀,但你们是去工作的,多个我会不会影响不好?”
“不会不会,栀花岬的事新闻都报过了,最近不少人反映,那个地方奇怪得很,说当地的儿童和老人越来越‘呆’了,我们要去走访情况。”
“嗯。”雒知放下勺子,点点头,“我陪你。”
“知知,还好有你啊。”池月牙总算松了口气,话锋一转,“对了,你们领证的事都在单位传开了,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我肯定是要当伴娘的。”
雒知思忖片刻才说:“我不想办婚礼。”
“为什么啊?”池月牙问。
“月牙,除了你,我还能邀请谁呢。”雒知垂了垂眼,这件事顾驭没有提过,而她很清楚他是刻意不提。
“哎呀,知知,我又不动脑子了,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池月牙懊恼得很,她一时忘了雒知已经没有家人了。
“我知道。”雒知笑了笑,岔开话题,“听说栀花岬早晚温差大,要带厚一点的衣服吗?”
“啊……山里会凉一点,但白天还是热。”池月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天气预报有雨,你穿短袖吧,再带一件针织衫……”
按照池月牙给的穿衣提示,周五晚上,雒知坐在床边叠衣服。
顾驭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神色困惑:“怎么还叠上衣服了?你不用做这些。”
“你周末想穿什么?我替你选了两身,你也可以换别的。”雒知将两套衣服叠放整齐,摆在床上。
“我们周末要去哪儿吗?”顾驭嫌衣服挡在中间碍事,都搬到柜子上放着,又走来紧贴在雒知身边坐下,“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雒知笑着看他:“也是,反正你穿什么都好看。”
“嗯?雒知,你今天很反常。”顾驭低下头,亲她的脸颊,她没躲,顾驭更疑惑了,又贴上她的唇,“有事要跟我说?”
雒知回亲了他一口,手捧住他的脸:“我们明天和月牙他们一起去栀花岬吧。”
“只是这样?”顾驭犹疑了,“你让我一起去,你的好朋友池月牙没意见?”
雒知:“我问过月牙了,她不介意,她说你话少,纪强话多,你在还能让纪强听你的。”
“哦,如果她介意,那你就不让我去了?”顾驭又问。
雒知点点头:“嗯,所以你要对月牙好一点。”
“……”顾驭无奈地打量她,“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心本来就是偏的。”雒知抬手勾住顾驭的脖颈,靠向他,“顾驭,你能帮我个忙吗?”
顾驭眉头压低,垂眸看她:“我们之间还用问?”
“那你别生气。”雒知轻声说,“我想顺路去看看林尘,他是栀花岬人,年初他家里老人生病,他赶回去照顾,都快半年了。”
卧室内气压骤低。
“你怎么不说话?”雒知拽了拽顾驭的手臂,身子一倾,斜坐在他两腿之间,仰头看着他,“你不要板着脸,你每次这样都像在看犯人。”
“你让我说什么?”顾驭猛地侧身将她压在床上,抚她的脸,“你一边亲我,一边跟我说要去看另一个男的?”
雒知迎上他灼人的视线,耐心解释:“自从林尘回去后,他状态就不太好,只是去探望他,我没别的意思。”
“你没别的意思,他有啊,他每回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你还要大老远地跑去探望他?还让我别生气?”顾驭气得要死,又不能发作,“让池月牙他们去看一眼不就行了,你不放心?你就这么担心他?”
雒知沉静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笑一下,你冷着脸有点吓人。”
“我笑得出来?”顾驭眉头紧锁,她竟然没有否认自己担心林尘。
“我不能忘恩负义吧?林尘帮过我很多,就因为这个,我才让你跟我一起去啊。”雒知缓缓说,“如果单独去找他,我也觉得不合适。”
顾驭摩挲着丝滑的床单,冷声道:“我还要亲自去看他?”
“那你不去就不去吧。”雒知别过头,鼻尖陷入蓬松的枕头里,“我自己去。”
“你想都不要想。”顾驭扣住她手腕,关上了灯,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黑暗中,两人呼吸交缠,温度陡然升高,雒知咬破了他的唇,才能出声:“你干什么?”
“你说呢?”顾驭将血舔掉,“这种时候,你还要提他?”
“等等,我们在吵架,还没吵完,你着什么急。”雒知要去开灯,被他一把拉回身下。
“吵架和睡觉可以同时进行。”顾驭贪婪地占有她,不想浪费时间和她吵架,也不想妥协。
雒知不挣扎了,她揉了揉顾驭的嘴唇:“疼不疼?”
“……你又拿捏我。”顾驭侧躺下来,将她圈进臂弯里,见她面颊泛红,放缓了语气,“明天几点出发?”
“九点。”雒知抽出手,搭在他的肩上,“你能再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顾驭仍专注地吻着她,只耳朵听着。
雒知微微仰头,她要先把话说完:“不要在月牙和纪强面前说那两个字,可以吗?”
“哪两个字?”顾驭太清楚是那两个字了,但他就想听雒知说出口。
雒知偏偏不说:“你故意的。”
“嗯。”顾驭很乐意说,“老公两个字在你面前是犯了什么罪无可恕的禁令吗?为什么不能说?在外人面前不能说,在你面前也不能说,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谁?你的朋友?”
“我让你别说。”雒知又捂住他的嘴,“我还不能适应,你再说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顾驭点了点头,她才放下手,顾驭又说:“好,我不说了,那老婆可以说吗?”
“你闭嘴,你真的很烦。”雒知翻过身,趴在枕头上。
顾驭想看她发火,又怕她真的生气,单手撑在她脸侧:“这样吧,你叫我一声,让我听一次,我就答应你,不在他们面前说这两个字和那两个字。”
雒知这才挪了挪头,抬眸迎上他期待的目光,唇张了又合,好几次后,才艰难地开口:“老……”
“说完。”顾驭眉眼带笑地看她,眼都不眨,“嗯?”
“老……”雒知深吸一口气。
“老……顾驭。”
“?”顾驭眸色一沉,“老顾驭是什么?”
“不配合你了。”雒知合上眼,在她心里,他就是她的顾驭,比任何称呼都刻骨,“我要睡了,晚安。”
“你怎么还耍赖呢。”顾驭捏了捏她的手指,无论说什么,她始终装睡,顾驭这才松口,“我答应你。”
“哦。”雒知慢半拍地回应他,随即一愣,她想起行李还没收,一整晚只叠了几件衣服。
但顾驭紧搂住她,不让她去:“我们还有事没做完。”
雒知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好作罢:“那明早再收拾吧。”
“明早我叫你。”顾驭一向比闹钟更准时。
顾驭叫她起床时,已经做好早饭,装好行李箱,虽然只去两天一夜,带的东西却不少,一次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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