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赘婿他好像看上我了(重生) 云十栖

40. 抵达

小说:

赘婿他好像看上我了(重生)

作者:

云十栖

分类:

古典言情

冬青一脑门子汗,颇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感。

沈濯平静地对小二说:“请她稍等片刻。”

冬青顾不得擦汗,“姑爷,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郭小姐周旋呢?”

“若不是她……无事。”沈濯话锋一转,总算让冬青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信给了赵掌柜,走家里的路子送回去。”

冬青放轻了声音问:“您不怕小姐和老爷知道啊?”

“就是她主动问我的。”

沈濯往客栈大堂走,示意冬青跟上。

冬青不情不愿的,嘟囔着:“小姐可把我当成你的狗腿子了。”如今作死又拉上我!

晌午已过,客栈大厅没几桌客人。

见沈濯过来,郭小姐率先发难:“你什么意思?”

昨晚父亲回到家,把她说了一顿,她也算是悟出来了:这人压根就没打算跟他的夫人和离!

如今他什么也没失去,反而因为父亲组的饭局白得了鄂州司马这样的人脉。

沈濯八风不动,“郭小姐,我从未许诺过你什么。”

“你!”

“为了感谢令尊厚爱,昨日的账是我付的。此外,通达当铺可允郭员外一件当物。”鄂州司马于他们的生意不会有直接的助力,郭员外不过是帮他与贺简之有了一面之缘。

冬青呆住,听见郭小姐问出了他的疑惑——“你能做主?”

沈濯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郭小姐气消了一半,事已至此,来时见着丫鬟仆从们收拾东西,她知道改变不了结果;反而能得些好处是意外之喜。

沈濯趁势继续道:“经此一事,想必你也看出来,我人品其实一般,不是良配。”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濯心中好笑。

郭小姐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沈濯背后,继续问:“那你夫人呢,与你就是良配了?”

“我夫人聪慧过人,我与她旗鼓相当。”

沈濯背后传来一声冷哼。

楚葳蕤走到他身旁,幽幽道:“既然听见我来了,为何不再夸得狠些?”

“你知道我听见你来了,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听见你来了。可不是旗鼓相当?”

旁人听这绕口令还绕了绕,楚葳蕤果断道:“既如此,你背着我同人孤男寡女幽会做什么?”

冬青举起手,想说“我在呢”,又在春夏秋三人的目光中闭了嘴。

沈濯环顾四周食客,脑子里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倒是郭小姐的小丫鬟耿直得很,护主的模样,“这里这么多人,哪里孤男寡女了!你休要胡说,坏了我家小姐清誉!”

楚葳蕤懒懒的,找了张桌子坐下。

夏竹上前两步,替楚葳蕤发声:“既然郭小姐在意清誉,想来也不用跟我家姑爷交换信物了吧。”

郭小姐怒哼一声,带着小丫鬟拂袖而去。

冬青以为外人一走,楚葳蕤定会对姑爷发难,谁知楚葳蕤带着人出了客栈。

行李已打包送去船上,楚葳蕤是来叫沈濯启程的。

冬青想:哦,大堂人还是多,得关起门来发难!

他表忠心似的,撇下沈濯,赶忙追上秋实并排着走,还恨铁不成钢地白了沈濯一眼。

沈濯:……

船只离岸,又摇摇晃晃地继续朝西行径。

楚葳蕤让大家各自回屋歇息,晚膳再过来。

冬青和沈濯错身而过时深深看了沈濯一眼,沈濯读懂了其中“自求多福”的含义。

脱了鞋袜,楚葳蕤盘腿坐在靠窗的榻上,几案上放着春桃让船家提前准备的茶点。

她幸福地哼唧了一声,手臂撑着脑袋欣赏窗外美景。

沈濯在他旁边正襟危坐,试探道:“你不介意?”

“你我又不是真夫妻,有何好介意的?”

沈濯盯着楚葳蕤的侧脸看了半天,怀疑吃“青云姑娘”醋的人换了芯子。

顿了一会儿,楚葳蕤抿了口茶,好奇似的问:“你为何不愿意入仕?除了……除了你是赘婿没办法和离之类的原因。”

除了你自己身世的原因之外,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沈濯想也没想,“我怎么可能为了入仕就跟刚见面的人成亲?”

楚葳蕤手抖了一下,她放下茶杯,迟疑道:“那你为什么会跟刚见面的我成亲?”还是入赘。

沈濯眼神闪躲,俊美的侧脸落在楚葳蕤眼中有些凉薄的气质。

沈濯说:“你不是说,只是假夫妻嘛。不是成亲,只是互惠互利。”

在楚葳蕤看不见的地方,沈濯握紧了拳头,他无比庆幸楚葳蕤没有前世的记忆。

却不明白,为何自己感到庆幸。

冬青无从得知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从郭小姐一事之后,小姐跟姑爷仿佛又不那么自然了。

关于贺简之的信件经楚怀济交到了冯恩羡的手中,冯恩羡吩咐人去查贺简之的派系站队,一时还没有结果。

好在暂时无人追踪沈濯,一路行船,倒也安全。

他们就如此平淡地从谷雨出发,经立夏、小满,走到了芒种;又经过洞庭湖、荆州,最终抵达万州。

楚葳蕤走下船,伸了个懒腰。

那笑容与这一路每回上岸之时别无二致,但沈濯感受到楚葳蕤远超以往的欢喜,甚至不是因为终于结束了水路旅程。

楚葳蕤在心里悄悄对着群山大川打招呼:故乡,我又回来了!

“到了?”

萧恪封地位于梁州囊括益州、渝州两地的部分地区,今年春节之后,朝廷下旨奉四皇子萧恪为梁王,更换匾额后的梁王府坐落在易守难攻的益州锦城。

萧恪到梁州不足两年,梁王府修建仓促,有梁王妃统揽大局,落成的府邸巍峨大气,置身其中便能感受到皇家威严。

玉衡单膝跪地,答道:“回殿下,楚家来的人走水路,刚到渝州。”

萧恪未着朝服,穿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批阅文书,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的翰林学士。

他没抬眼,只问:“王妃那边收到消息了没?”

玉衡不愧是萧恪心腹,早有准备:“他们是提前到的,万宁还在南边未归,王妃应当不知道。”

玉衡从未平视过自家主子,因此未见萧恪脸上闪过的莫测笑容。

半晌,玉衡听见萧恪说:“自从来了梁州,庶务缠身,是该去体察下民情。”

萧恪抬头,玉衡仍是低头拱手的姿势。

“你不认同?”

玉衡知道自己该说“属下不敢”,可顿了顿,“如今多事之秋,王爷万不可置于险境。”

萧恪既不屑又不忿:“他沈濯一个死遁之人,娇妻在侧,堂而皇之地一路游山玩水!我在自己封地里巡察,倒成了置身险境!”

玉衡腹谤:不就是仗着有王妃当挡箭牌。

萧恪一个眼神扫过来,玉衡忙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此时的渝州还不是“火炉”,初夏时节,温度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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