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闭着眼睛,仔细耐心地把脉,翻来覆去,左右手轮流交替把脉,不时皱眉低头。急得浮白在一旁团团转,想开口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大夫,浮生倒算是镇定,只是面色不佳,神情凝重。。
而向秋,气定神闲地喝茶,仿佛不关她的事,安然看着浮白浮生急躁。
终于过了许久,大夫终于睁开了眼睛,浮白立刻上前,着急道:“大夫,我家小姐怎么了?严重吗?”
浮白孟浪的行为被老大夫瞪了一眼,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拿出纸笔写药方,浮白焦急地跟在一旁看着,老大夫写完药方,慢悠悠地吹干,递给浮白,道:
“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去,你家小姐没有大碍,是怒火攻心,经脉逆转,试用内力的时候被突然打断,一股气憋在周身经脉里,待我施针将她身体经脉里残留的气引出,再吃两副药,以后好好调养,两月便可恢复。”
浮白和浮生听到老大夫这话,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浮白迅速跑出去抓药,而浮生帮着老中医给聂无尘扎针,向秋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被扎针的聂无尘,情绪复杂,眼中闪过一抹晦涩。
随着最后一针被大夫轻轻拔起,不多时,聂无尘悠悠转醒,她费力地睁开双眼,看着这陌生的屋子,以及站在一旁整理东西的大夫,和浮生,道:“这是哪里?”
浮生刚要开口,向秋叉着腰走了过来,道:“这是客栈,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聂无尘皱着眉,思考向秋的话有几分可信,便挣扎着想起来,被大夫一把按住,大夫责怪道:“姑娘,你经脉逆转,要平躺休息,无事最好不要走动。”
聂无尘撑着上半身,低头对大夫道谢,随后浮生送大夫出了门,屋里只留她和向秋,她躺回去,无力道:“你怎么在这里?跟踪我?”
“哼!”向秋轻哼一声,走到茶桌前,边倒水,边道:“谁稀罕跟踪你,不要总以为每个人都想害你,我是跟着一个小孩的踪迹过来的。”
说罢,走到聂无尘身边,把水递到她面前,看她没接,就放在一旁,坐回刚才的位置,道:“你还是没能杀了沈易安。”
聂无尘瞟了她一眼,不懂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便道:“多谢你帮了我,可是我不明白,你天天提沈易安,你和他到底有什么纠葛?”
沈易安的名字一出,聂无尘敏锐地捕捉到向秋眼里的怨毒。
“罢了,看在你是真心的份上,我告诉你吧。”向秋盯着聂无尘,郑重其事缓缓说道。
“其实我是跟着陈初尧的踪迹来的,就是你的小徒弟,陈初尧。”向秋道。
“从我见你的第一次,你就跟着初尧,他身上有什么你感兴趣的?”聂无尘道。
向秋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许久才道:“要真计较起来,你我还算是有仇,陈初尧是我家主子的亲子,也是唯一的血脉。”
聂无尘瞳孔一缩,道:“你是扬天派沈家的人?”
“我不算是沈家的人,我慢慢解释吧,这其中的缘由久远。”向秋倒也坦诚,于是缓缓解释。
“你听说过天下第一商号孟记吗?我家小姐就是孟家唯一孩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名字叫孟疏雨,我是三岁被孟府买进府里,很幸运的被挑选上给小姐当贴身丫鬟,小姐从小聪慧,三岁启蒙,我到她身边时,她正读到一篇秋季诗词,于是给我取名向秋,从此我有了名字,叫孟向秋,小姐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经商,治家无一不精,人人夸赞小姐是才女,多少人慕名求取,可最后小姐毅然决然的挑了一个最差的人。”
聂无尘看着向秋一脸缱绻和缅怀的模样,细腻回忆从前,想必从前那些日子,她过得十分开心。
向秋继续念叨,道:“可能你不知道我说的小姐是谁,她十七岁,嫁给沈家长子,沈擎,就是你一直追查的沈易安的哥哥,也是扬天派的掌门人,我自小与小姐一起长大,自然也跟随小姐一起去了沈家,沈擎待小姐确实无话可说,可沈易安,心思不纯,小姐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是他使绊子,让小姐四个月滑了胎,从此之后,小姐的身子一直不好,因为这次滑胎导致小姐多年不孕,直到小公子地到来,让小姐看到了希望。”
“小姐孕期时,百般小心,而沈擎,也把沈易安支开了许久,这个孩子才得以降世,可惜,没过多久,扬天派不知为何成了人人喊打的门派,各大门派齐攻扬天派,也是在这段时间,小公子莫名其妙消失在房中,小姐发疯似的寻了好久,沈擎也全力寻找,可没有任何线索,小姐因为这个大病一场,从此一蹶不振,而沈擎,因忙着拯救扬天派,陪着小姐的日子寥寥无几。”
“当时我就知道,这件事必定和沈易安有关,我也告诉了小姐,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再加上沈易安是沈擎的弟弟,贸然行动,必定被反咬一口,所以隐忍了很久,直到那一日,扬天派被攻陷,小姐决定和沈擎共生死,她求我活着,帮她打听小公子的下落。”
“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着沈府里的人学了些武功,所以我才在那场清洗中侥幸逃生,此后,我隐姓埋名多年,一直苦苦寻觅小公子的下落,我从前一直觉得,我找的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可能早已离开人世,可老天有眼。”
“沈易安一直不断的追杀一户人家,我调查过,那户人家和沈易安没有任何瓜葛,我就觉得奇怪,查下去,才知道,那个叫陈初尧的孩子,是抱养的,我当时偷偷地跟着陈初尧的养母,偷偷地看了一眼,陈初尧长得很像小姐小时候,所以我一眼就能确定,这肯定是小姐的孩子,只是沈易安追的紧,那女子带着孩子被赶到哪里去,我也没找到。”
“再后来,沈易安和姜青川勾结,谋害了聂氏,我当时只觉得大快人心,你知道吗,我的仇人,又帮我报了仇,你能理解我那种感觉吗?那时你正痛苦于家族覆灭,其实我早就见过你,就是聂氏覆灭的那一日,我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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