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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刺客

小说:

替姐重生后成了死对头的国公夫人

作者:

蒸糕兔

分类:

穿越架空

慕辞显然早有准备,迎亲队伍内混杂着不少好手,一时间,双方势力厮杀在一起。

抬轿的马夫慌了神,为了保命丢下轿子四散跑开,留沈望舒独自在轿撵里被晃得反胃。

沈望舒下意识想出去解决刺客,转念一想,不如趁现在逃出去,而后若是追究,只说是怕刺客伤到自己,先跑一步。

心一横,沈望舒猛地扯下碍眼的红盖头,毫不犹豫地掀开轿帘,准备趁机逃跑。

谁料,就在她探出身形的那瞬间,一道长箭破空而至,精准无比地朝她面门发射而来。

速度之快,距离之近,可谓是根本没有给沈望舒留躲避的机会。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影几乎是闪电的速度闪现到沈望舒身侧...

“噗嗤!”

箭矢被他死死攥在掌心,甚至来不及拔剑,那锋利的箭簇,距离沈望舒的眉心不过半寸。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慕辞的手臂青筋暴起,箭簇瞬间割裂皮肉,殷红的鲜血如同洪水决堤般,顺着箭杆极速流淌,滴落在他大红的喜袍上。

沈望舒头一次感觉距离死亡这么近过,心脏仿佛漏了一拍,胸口快速地上下起伏。

几点鲜血溅落在她骤然失去血色的脸颊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慕辞微微侧过头,眼神锁定在沈望舒惊魂不定的脸,顾不上伤口,只上下打量着确认沈望舒的安全,默默松了口气。

片刻,沈望舒从惊恐中回神,缓缓侧头对上慕辞的眼神。可不过半秒,慕辞就收回了视线。

袖下握箭的指尖越发用力,滴撒在地砖上迸溅开来。

“主公,刺客已全部制服。”陆浊说:“还留了几个活口。”

“带回去严加审问。”说完,慕辞将带血的长箭扔给陆浊:“去查。”

“你的手...”沈望舒犹豫开口:“如今闹成这般......婚事推移吧。”

“照旧。”

沈望舒望着他的背影,滴溅的鲜血连成一道刺眼的血线。

他为何要救自己?为何又总是这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自己于他不过不关紧要。

慕辞于沈望舒心里,就仿佛是迷雾后的海市蜃楼,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

长街上的厮杀,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于定国公府外,府内依旧红绸高挂,宾客云集。

然而在觥筹交错的喧闹声下,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宾客们闪烁的眼神,显然是知晓外面发生了何时。

沈望舒被迫重新盖上了盖头,塞回那四方的轿撵里。

慕辞也只做了简单的包扎,白色的绷带与那扎眼的大红喜袍形成鲜明对比。

他面沉如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坚持用未受伤的左手,虚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引着她一步步完成仪式。

跨火盆,迈马鞍......每进行一道前置工序,沈望舒都觉得自己的脚步沉重一分。

袖中那密信的内容与方才他徒手接箭的画面在

脑中反复交织,恨意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情绪撕扯着她。

慕辞同样,心事重重。

两人各怀鬼胎,在这虚假的喜庆中,一步步走向主堂。

主堂之内,红烛高燃,宾客分列两侧。然而,本该双亲并坐的上位,却只坐着一位妇人。

那便是慕辞的母亲,慕老夫人。

她穿着一身半旧的檀色外衫,发髻梳理的一丝不苟,未佩戴半个喜庆的头饰,脸上毫无笑意。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眼前这热闹的婚礼与她毫无关系,甚至连儿子与新娘走进来,也未能让她那沉寂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其中原因,众人皆知。

顾云川作为气氛组自然不能让喧闹声停下,嘴和手都不闲着得热场。无意间看到他手上的绷带,很是担心。

姜昭愿作为新娘子这边的,成婚之日遭刺客,堂上的婆婆还拉着个老脸,更是想到阿姐并非所愿就气愤地恨不得当场拉走沈望舒。

但沈望舒给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来,只能站在原地干看着她嫁给不爱之人。

司仪见状,硬着头皮,提高了声调,试图用洪亮的声音驱散这诡异的氛围: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

慕辞微微侧身,对着堂外躬身。沈望舒在他的牵引下,机械地跟着行礼。盖头晃动间,她似乎能感觉到慕老夫人那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二拜高堂——”

转向那位冷漠的婆婆时,沈望舒能够明显感受到慕辞所牵的绸带霎地向那一方收紧。

片刻,二人向高堂深深鞠躬,而上位的慕母,只是眼皮微微动了下,连一丝回应都吝于给他。

“夫妻对拜——”

明显,现场比先前要更加热闹些,顾云川和陆氏两兄弟,虽然知道是交易,但还是默默红了眼眶。

慕辞转过身,面向她。沈望舒在盖头下,能模糊看到那染血的绷带。她依礼弯下腰,心中一片冰凉。

这一拜下去,她与这可能是灭门仇人的人,便成了名义上的夫妻。

命运弄人,莫过于此。

两人在宾客心思各异的注视,慕母冰冷的眼光下,完成最后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他们正式成为了夫妻。

欢呼声、道贺声此刻才如同解除了禁令般响起,试图冲淡这凝滞的气氛。

本该高兴的两位新人,脸上却无一丝喜色。这场婚礼,从开始再到结束,都浸染着血色、猜疑与彻骨的寒意。

慕辞被兄弟们拉去吃酒,独留沈望舒一人留在新房。

新房内,红烛高烧,氤氲出一片暖融的光晕。

沈望舒抬手,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一把将沉重的凤冠和碍事的红盖头扯下,随手掷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上。

珠冠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情绪,目光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周遭的一切。

然而,只一眼,沈望舒便怔住了。

这房间的布置......为何与她在沈家未出阁前的闺房如此相似?

同样是临窗摆放的梨花木书案,案上设着那方她惯用的青玉笔山;同样是角落里的那座螺钿镶嵌的梳妆台;窗边软榻上随意搭着的软毯,是她素日里极爱用的天水碧颜色;甚至那摆放的几件不起眼的小摆件,也都是她旧日把玩、颇为钟爱的式样......

若非窗外陌生的景致和屋内过于浓重的大红喜字提醒着她,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恍惚间回到了未出阁时的家中。

“皖娘。”沈望舒轻声呼唤,皖娘应声回应,推门进了屋。

“哎呀!”皖娘见红盖头被随意扔在地上,紧张地踱步而来:“夫人,您怎么自己把盖头给揭了?这......”

沈望舒打断她,指向屋内的陈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房间的布置,与我在家时的摆设如此相似?”

皖娘顺着她指向的方向,随即轻声解释道:“夫人忘了么?这是‘铺房’呀。成婚前,老夫人特意派了咱们府里的老人,带着您的部分惯用物件和嫁妆过来,依着您在家时的喜好,精心布置过的。说是......说是让您即便到了新家,也能住得惯,能安心些。”

“铺房......”沈望舒喃喃道。她自然知道这个习俗,婚礼前一日,女方家人会到男方家中布置新房,陈列嫁妆。

“是慕......是他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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