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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能凭心论感情

小说:

捡来的失忆夫君是当朝大佞臣

作者:

玖一九生

分类:

现代言情

香满棠来到这个时代已有二十年。

很早之前,她就听说过那靳大人的心狠手辣。

先是扔下赫赫战功弃武从文,进前内阁首辅汪谦手下办事,被汪谦一路提拔到兵部尚书,短短半年,又升至次辅。

本是提携之恩,他竟恩将仇报,反咬汪谦。

呈书上奏先皇其谋逆大罪,当时先皇已经病重,闻言怒火攻心,将汪谦等人押入大牢,秋后问斩,行刑过后便驾崩于含章殿。

相传先皇本意是立九皇子,可因没有立位圣旨,已升至首辅的靳大人就暗中联合,逼迫文武百官推出了不过十岁的十二皇子,九皇子孤立无援,只能请旨远赴藩地为王爷。

新皇尚幼,极其依赖靳玄止,对其言听计从,朝堂上下全权由他把控。

更传言一日他心情不悦,早朝之上当众斩杀向皇帝进言的文官,小皇上看在眼里,明面上斥责罚俸,实则袒护万分。

虽是首辅,权利却等同于摄政王。

也不怪大家对他颇有微词,甚至背后辱骂,在旁人眼中他当真是忠义全无,野心勃勃,十足十的佞臣当道。

普通人哪里能见过那传言中的大人啊。

香满棠能知道这么多,也是听江月灵说的,这丫头要么是不小心听到她爹说话,要么就是去外面听人说书。

里面真真假假,甚至夸大其词,谁知道呢,反正那人现在已经死了。

至于这新上任的裴大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就更不得知了。

想着想着,她靠着靳玄止的胸膛也睡着了。

清晨起来,阳光扫在脸上,靳玄止垂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她夜里睡得不舒服,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得他脖颈痒的很,然后他就醒了,回想酒后失态,不禁想把那时的自己按进冷水里清醒清醒。

姑娘委屈的蜷在这窄小的地方,佛像前那两个家伙睡得打鼾。

靳玄止不悦,起身趁其不备,将两人在睡梦中打晕扛去了远处树上,年过春,要命的野兽都在睡觉,顶多摔下来淤青。

香满棠睡懵了,梦里梦外分不清,抱着什么东西小脸儿蹭了蹭,含糊道:“阿鱼,你要是官,那也应该是江大人那样的好官吧。”

靳玄止的手臂被她抱得发麻,只觉她现在可爱娇憨,不忍叫醒她。

轻声道:“若不是,你会失望吗?”

片刻过后,香满棠倏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他们呢?”

她在问那两个文武官,靳玄止脸色不变:“他们有要事,大概是走了吧。”

香满棠点头:“也是,说不定已经进县里了。”

见他揉捏手臂,抱歉地朝他笑了笑:“你怎么不叫醒我。”

真是的,怎么拿人家的手臂当了抱枕,他肯定很无语吧。

现下日上三竿,香满棠哎呀一声:“在这儿一晚上,柳姐姐她们不知道我们的去处,肯定着急了。”

说着幽幽瞥了某人一眼,靳玄止表情十分正经,一副做错事言听计从的样,真难想到喝多了之后,竟然比现在还听话,那是另一种,完全没有逻辑道理的听。

哦不,除了害羞到男女大防不理她。

别说,还挺好玩儿的,香满棠不禁勾了勾唇。

两人又回到同仁堂。

香满棠看着贺闲,疑惑:“姐姐呢。”

贺闲飞快眨了眨眼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还在休息。”

都是成年人了,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香满棠眼睛飞快一眨,贺闲是大夫,也了解柳曦若的身体,有分寸。

香满棠点头,见外面来了病人,不再打扰。

走前贺闲看着她明显有话要说,却没有说出口,警告地看了靳玄止一眼,转身去忙了。

香满棠虽觉奇怪,却实在没精神去问。

走在路上,一直在打哈欠,人在地上走,魂已经在飘了,靳玄止担心她走到路两边的坑里,一直留心注意。

终于忍不住道:“我背你吧。”

实在是无法拒绝,她昨晚没睡够,现在坐着都能睡着,软软地趴在他背上:“你怎么不困啊,是不是做男人可爽。”

没穿越前,她那便宜爹就总是在公司忙工作,经常通宵,白天精神满满,她看着就要猝死了。

她在说什么,靳玄止眼底含笑,走得很慢:“你困了就睡。”

香满棠半闭着眼轻轻道:“你说我们是明天成亲,还是后天成亲啊,今天是不行了,我要困死了。”

假成亲。

随随便便一整就好,她本就不是多么注重仪式感的人。

靳玄止却听着不是什么滋味儿,她不在乎,但是该有的,还是要有吧,他这样想着,不管真的假的,都不能委屈了她。

想了想道:“不急,再等等。”

侧眸一看,姑娘已经睡着了。

回到家中,轻手轻脚将她放下盖好被子,只听咚的一声,脚下踢到一块空心的砖块,床板下的东西随即掉了出来。

这里竟然有个暗格,靳玄止诧异。

蹲下把掉出来的盒子拿起来,透过缝隙,里面竟然是一张张的银票,碎银子,铜子,看样子还不少,她存的?

有这么多钱,为何舍不得给自己买些喜欢的东西呢。

靳玄止看着她白皙红粉的小脸儿,虽然疑惑,却也是无心发现,小心将盒子给放了回去,确定暗格关好不会再掉出来。

起身走到一旁桌前,拿出纸笔。

今日风和日丽,院里的树都开始发芽了。

早上去了早市忙活到晌午回家。

香满棠坐在小院儿里晒太阳,手上绣着香囊,抬眸扫了一眼门口,已经两三天没见靳玄止了,虽然他给她留了纸条……仍然忍不住腹诽,这人该不会是反悔不回来了吧。

院子里的小梅花鹿正在树下睡觉,耳朵一动一动的。

想到今天赚的钱还没放起来,她起身回了房间,确定外面没人,关好门窗,将床下隐秘的暗格打开。

数了数里面的钱财,将今天赚到的三十文放进去。

算上这些零零散散的,差不多已经存了五十二两。

香满棠深呼一口气,眼底有些含泪,快存够了,只要她再加把劲儿。

墙壁不隔音,她听到外面街坊邻居调侃打趣的声音。

忙把盒子锁好放回去,起身擦了擦眼泪。

靳玄止回来了。

他买了好多东西,推着小木车,木车上是两个大箱子,上面是一张处理好的虎皮毯子!

香满棠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直到他走到面前,将怀里精致的小盒子放入她手心。

里面是市面上女子最爱用的胭脂水粉。

箱子打开,红绸牵巾,红蜡烛,喜服盖头……

虎皮裹在身上暖烘烘的,靳玄止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眉头微蹙,下意识伸手触碰,长长的眼睫扫在手指上:“出什么事了。”

香满棠摇头,语气藏不住的惊讶:“你,你这几天出去置办这些东西去了,怎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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