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在厨房忙忙碌碌,柳曦若邀香满棠品她酿的桃花酒。
见香满棠喝得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往后厨扫,语气揶揄:“妹妹若是看上了,可要抓紧机会啊。”
香满棠眼皮一跳,真是误会,她是怕他俩在厨房打起来啊!
这会儿后厨已经没声音了……
“姐姐,我去看看他们做好没。”
她起身大步往厨房走,目光所致,偌大的后厨不见两人的影子。
只剩下木桌上摆放好的汤菜,筷子。
下面放好的凳子不多不少,就两个。
柳曦若跟进来一看,疑惑:“他们人呢?”
香满棠揉了揉眉心,嘴损一句:“大概,出恭去了。”
柳曦若:“?”
这个也要一起,才认识几个时辰,关系就这么好了?
屋里菜香四溢,桂圆八宝粥,红烧茄子,小炒黄牛肉,糖醋鱼……
姐妹俩坐下不等他们,吃了有一会儿,柳曦若才后知后觉的琢磨过味儿来,忧心道:“你说,他俩是不是出去打架了。”
香满棠吃着鱼肉,她喜欢吃酸甜口的东西。
闻言无奈点头:“姐姐不用担心,他们都有数。”
安慰着柳曦若,心下却骂骂咧咧,这两个家伙有个屁数,尤其是某个大伤患!
自己身体现在什么鸟样自己不知道吗!
后半夜的天有些阴沉,黑色幕布上散散银河没有往日光亮,小风吹得人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香满棠夜起,站在小院外打哈欠,身上轻轻打了个寒颤。
“出来怎么穿这么单薄。”
闻声望去,香满棠幽幽看着他,还知道回来。
靳玄止站在原地定定看着她,一身玄衣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天太黑,小风击打耳膜将声音冲散不少,香满棠还是察觉哪里不对,眉头微蹙:“你过来,我看看你肩上是不是又流血了。”
那箭伤穿透肩膀,这么短的时间内本就不容易养好。
她上前两步。
靳玄止就后退一步,香满棠瞪了瞪眼,又上前,他又后退。
一来一回,给她犯困的劲儿都玩儿精神了。
眼看着都要绕着院子无限循环了,不禁轻斥:“你给我老实站那儿!”
靳玄止察觉她生气,表情有些疑惑,他觉得她刚刚愿意和他这么玩儿的啊,怎么就生气了,真的乖乖地站在了原地,瓮声瓮气的“哦”了一声。
香满棠一听这死动静,眼睛一眯。
待到她靠近,他眨了眨眼,突然张开手臂将人拉进怀里。
猝不及防。
扑鼻而来的淡淡酒气和他身上清冷的皂荚香,几乎让人眩晕,扑通,扑通。
香满棠跌倒在他怀里,瞳孔发紧,身体僵住。
不等挣扎,只觉脑袋上突然一沉,某人把他的下巴放在了上面,喃喃:“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啊。”
香满棠:“……”
深呼一口气压低声线:“白小鱼,你喝酒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受伤不能喝酒。”
她生气了?
靳玄止移开下巴,低头小心瞅了瞅她:“我就喝了一点点。”
她显然不信,靳玄止大脑有些不清醒,眯着眼紧紧抱着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打横抱起她。
运轻功离开了小院儿。
香满棠吓了一跳,环住他的脖颈大声道:“你干什么去!快停下!”
然后,他真停下了,停在了,树上。
香满棠余光往下一瞥,头皮炸了,倒吸一口气结巴道:“快快快,快走,下面有野猪!三头!”
睡得打鼾的野猪们:“……”
靳玄止眸中划过一抹不屑蔑视,对上香满棠凶巴巴的眼神,立马乖了,忙离开这片地方。
迎着山林的风,他们穿梭其中,好不自由。
慢慢的,香满棠从不理解他的行为,到满眼兴奋的指挥:“再快点,我们好像在飞啊阿鱼!……那里有个破庙,我们去看看!”
到了地方,靳玄止轻轻放下她,柔声道:“开心了?”
他突然带她出门,是想到上次他运轻功带她,似乎很开心,她喜欢。
香满棠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看着眼前的破庙走了进去。
还是不开心?
靳玄止抿抿唇,慢悠悠跟在她身后,试图用废话引起她的注意力:“香姑娘,你走得好快啊。”
“满棠,你不怕吗,这个破庙好破啊。”
“香香,娘子……我受伤了,好疼。”
他喝多了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神经的香香娘子。
香满棠在前面听得哭笑不得,表情变了又变,立刻扭头假装生气:“闭嘴,疼就给我疼着,谁让你去和贺闲打架。”
靳玄止摇头,纠正她:“是比试。”
四周红绸结满蛛网,灰尘笼罩。
神佛金身已经破败,低垂的眉眼却依旧慈悲的注视着芸芸众生。
香满棠向来不信神鬼之说,也不愿把自己的欲望寄托给谁,站在佛像之下,自觉同其平等。
侧眸,只见靳玄止微微屈膝,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
她好奇:“你有所求?”
靳玄止缓缓睁开眼,认真嗯了一声:“我求佛祖保佑我,让香香快点原谅我。”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幼不幼稚。
香满棠噗嗤一笑,翻了个白眼,坐在他身边道:“行了你,快和我说说,今天和贺闲哥说什么了,怎么你们就打起来了。”
他们坐在蒲团上,靳玄止想了想,缓缓道来。
他是真醉了,若是只看表面还看不出什么,行动自如,神色清明。
一说话,就全露馅儿了。
语气又慢又黏糊,时不时用小眼神偷偷瞟她,香满棠心下好笑,安静听着。
“他太不讲理了,上来就想杀我,不过他说得不无道理,我若真是朝廷之人,暗楼多半的人,定会杀我泄愤。”
暗楼,这个地方这么不讲理吗,好官也杀?
香满棠这么想也这么问了,靳玄止听后眯了眯眼,笑道:“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好,且看我这一身伤,想要买我命的人不在少数。”
深邃的眸里划过一抹少见的戾气,随即闭眼。
扭头委屈巴巴地看着香满棠:“我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他不喜欢我,总是阴阳怪气,让你今天不安了,是我的错,但我还是想揍他,我也愿意放水被他打,香香。”
他有些没头没尾没逻辑,香满棠茫然一瞬,眉眼一拧又舒展。
他打贺闲是给她出气,让贺闲打他也是给她出气。
原来是因为她,香满棠心软又无语。
“我看看你的伤。”
靳玄止却摇头,严词拒绝:“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香满棠:“……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这个时候说男女大防是不是太晚了,没喝多之前她给他上药,见他面色如常什么都不说,竟然不知他也是非常在意的。
她黑亮的眸闪烁光芒,出言逗这个醉虾:“你刚刚抱我抱得可紧,软软的,香香的?”
靳玄止眨眼,随即竟然默默转身背对香满棠,不理她了,一路被风吹得头发微乱,呆毛直立,看着还怪好笑的。
香满棠哑然,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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