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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三十二章

小说:

嫁黑莲花宿敌后死遁了

作者:

桑柔公子

分类:

衍生同人

林惊雁以为她不小心咬到他的手,忙把口移开,拉着他的手腕,到焰火下仔细检查他的手。

未发现什么异常,此时腹中的饱意升起,才意识到自己前面做了什么,心虚不已,讪讪后退一步。

焰火荧煌,在男子身上洒下斑驳的灰色虚影。

他睨向女孩躲闪的模样,不禁回味方才她冰冷的指尖不经意擦过那根粗糙的感觉,指尖又是一股愉悦的颤栗袭来。

颤栗顺着血脉直达心脏,那铺天盖地的欲|火渐渐在五脏六腑中炸响,似要将人灼烧刺骨,他气息乱了些许。

林惊雁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会怪罪自己,忙挪得远远的,警惕地看着傅离绡。

然傅离绡却当什么也没发生,面上保持着冷静自持的模样,坐在地上打坐。

林惊雁看无碍,也着实是累了,再不多想,靠在石脊处准备睡觉。

可睡得迷迷糊糊时,那种时而尖锐时而钝痛的感觉又来了。

她已困得睁不开眼睛,眼下虽痛,却仍就着重量倒在地上,蜷起身子,捂着肚子说服自己接着睡。

时间太久远,她差点忘了,穿越到修真界之前她总犯胃病,就是这种一阵一阵的痛。

往往她都是忍着的,但其实这样的痛总要持续一段时间。渐渐的,她的困意驱散,人也完全清醒了。

她按住自己的肚子,胡乱搓揉,好一些,刚松弛下来,却更痛了。

痛苦得忍不住发出小声嘤咛,终究还是吵醒了打坐的傅离绡。

他缓缓睁开眼,冷漠睨她:“你怎么?”

林惊雁有些小倔强,下意识摇头:“没什么。”

但额上因疼痛冒出的汗珠还是出卖了她。

傅离绡平静:“你痛?”

林惊雁试图通过说话转移注意力:“一点点,好像……不是饿的,是吃错……东西了。”

他轻嗤一声,毫不掩饰地嘲讽:“果然是没吃过苦,喝点雨水就娇贵成这样。”

原来是喝雨水导致的,也难怪,雨水污浊生冷至少应该煮过再喝。

林惊雁捂着肚子,咬牙狠道:“还不是你……分明有水却不……愿意共享。”

傅离绡说得理所应当:“你又没求我。”

林惊雁气笑了:“呵……求你……你会给吗?好歹……给你当拐棍那么久……一口水也分不到!”

他目光微别:“施展灵力,用我教你的那套方法搓揉,很快就会好了。”

“哪还有灵力?”林惊雁立刻翻白眼,觉得他没动脑子想。

这具身体本来就弱,又无仙骨,废灵根。

若非她有基础能汇集一些灵力,那御火术她可使不出。

傅离绡咧嘴一笑,烂漫而纯良:“那你现在求我,我给你一些。”

林惊雁扯出半边冷笑:“又是求你?你这人……说话不算话,你以为……我还会信第二次吗?”

闻言,傅离绡唇角的笑容淡了些许。

他闭眼片刻,骤然睁开。

忽循循靠近,粗鲁扼住倒在地上女孩的手腕,灵力翻涌,强行给她输送了一大笔灵力。

骤然接受这样一大笔灵力的林惊雁只觉血脉发胀剧痛,腹痛加上这样的胀痛让她哼唧声更大了:“不……不行了!痛……慢一点……轻一点。”到后面甚至带上点哭腔。

听到柔软的泣音,男子没来由的暴厉逐渐缓了下来,转而如涓涓细流般给她输送灵力。

灵力入体,似凝聚成一张柔和的掌在痛处抚摸。在林惊雁腹部隐隐的疼痛顿时得到极大缓解。

她呼了口气,面容挂上舒适的迷离。

傅离绡声音低沉沙哑:“如何?”

林惊雁刚好起来,又不怕死调侃:“你真给啊!我以为,你又骗我。”

傅离绡嘴角噙着古怪笑意:“求我,我给你更多。”声音轻慢微挑。

林惊雁果断没脸皮说:“那我求你。”

傅离绡顿了顿,无语轻嘲:“……没骨气。”掌心却口是心非地汇入更多灵力。

灵力暖暖的。

虽是夏日,但夜间还是凉快,加之痛苦的折磨,这样的暖流让人松快极了。

林惊雁渐渐在这样的舒适中睡了下去。

男子睨着她的睡颜,将手放开,左手摩挲着右指上还残留她温度的指尖。

忽觉一股热意蔓延全身,他喉结滚动,斜开眼睛,背靠着山脊默然闭上眼。

烛光通明。

林惊雁再次痛醒。她爬到他身边,将他晃醒,泪眼汪汪地央求着他给她更多灵力。

他眯着眼,骤觉她这样的反应令人舒坦极了。

他垂眸笑:“不如我们做交易?”

她急切问:“如何做?”

他喉结一动:“抱一下我。”

她怔住了:“为何?”

他摇头:“不知,总之抱了就很舒服,这要求很简单,我完成了,我便满足你。”

她手指绕啊绕,犹豫了一会儿,终张开双臂,欢快地环抱住他。

小脑袋搁在他怀里,整个身子软乎乎暖和和的,似渴喉饮冰,久饿投餮,世间最大的满足不过于此。

他忍不住泛起酣畅温笑,指尖一动,欲给她更多灵力。

她一面享受着灵力,一面也为他的舒适感到高兴,竟并未离开他,反而将小脸慢慢靠近,清甜呼吸倾洒在他脸上。

他骤明她的意图,低喝:“不许!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可你不是很喜欢么?”她趴在他怀中,挑眉轻笑一声,柔荑抚在他脖颈,在精致的突出按了一下。

他闷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她俯身而来,却推不开,或许是并不想推开。

不可控的长长青丝铺在她洁白胸口上。

她轻轻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扫过那处凸起。

他呼吸不禁大了起来,然她却不停止。

贝齿似幼鹿啃食新叶般在上面挑弄,时而轻轻啃噬,时而重重吮吸,时而黏稠舔舐。

他浑身一僵,思绪迷离,手指深深掐进她腰间软肉……

凤眸骤然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

还是夜,木头当的烛早已昏暗无光,只余洒了半盏的月光入洞中。

身体上两只蛊虫活跃颤动、痛苦刺激带来的愉悦还未停止,似誓要搅动得天翻地覆般。

他握紧拳头,却又不由自主想起梦中的那寸旖旎,真实无比,流连忘返。

竟在剧痛中硬得发疼。

他咬牙,强行运气,腿上的蛊虫才从脐下龙渊痒痒爬走,转而去给受伤骨折的腿部疗伤。

女孩睡熟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山洞内此起彼伏。

他强压下的躁意被呼吸声打搅得又升起几分。

只好握紧拳头,砸向凹凸不平的石脊处转移注意力才算过去。

可他再也睡不着了。

东方既白。

林惊雁悠悠转醒,但懒得睁开眼,活动了下四肢,都还齐全,才安心。

没关系,夜里没有遇到什么可怕的野兽,又多活一天,已经很厉害了。

她纠纠结结勉勉强强睁开眼,却看到脸色发青,唇角紧绷的傅离绡出现在眼前。

她吓了一跳,不太爽地爬起来:“看我干嘛?”

傅离绡眼皮微掀,语气淡淡:“已经巳时了。”

意思就是你是猪吗,那么能睡!

林惊雁忽略嘲讽,掐指一算,欣喜笑:“刚好,我们走过到青龙寺刚好可以能整理一番吃素斋。”雄赳赳气昂昂继续往目的地去。

“……”

*

“永乐!”江枫渔寻了半天,方才发现李昭棠的踪迹。

李昭棠的马被惊扰发狂,将她重重甩在地上。

想要爬起,一时间却动弹不得,应是伤到了骨头。

江枫渔下了马跑过去。

她正躺在地上,看到他来,下意识竟觉委屈,默默抽泣流泪。

江枫渔的心顿时莫名纠成一团,似被钝刀深剜,恨不得痛在己身。

他想将她抱走,但又怕贸然挪动加重她的伤势,终是寻急脚递将消息送去,自个儿跪在地上陪她。

李昭棠真是痛极了。

一开始说都说不出,只知颤抖地唤他名字。

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依赖后她暗恨自己丢人,咬着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流。

却还是止不住流下几滴。

江枫渔不禁失笑:“要哭便哭,你这是作何表情?”

“本公主好丢人……”

江枫渔的语气中不由带上几分宠溺:“好了,群马失控,饶是上阵作战的士兵也不一定能降得住。

除了你我知道此事,连风也不会传出去。你不必总是那么要强。”

李昭棠仍吸鼻子:“就是你这人最爱笑话我了,才丢人。”

江枫渔纠结了一会儿,终是拿着手帕替她擦拭:“我那不是笑话你,只是喜欢逗你。”

他收起手帕,落拓一笑:“你以为我真的会当你们公主享受一些金尊玉贵就愤愤不平,觉得你们罪大恶极吗?”

他低头沉沉地看她,神色变得严肃:“女子处世本就艰难,乡野百姓中男子尚能读两年村塾,女子却连笔墨也不许碰,未嫁时随父耕织,嫁人后为夫家操持终生,耗尽芳华。

我见过真正的民生多艰,是州县官员层层盘剥的苛捐杂税,是权贵圈占良田的通天手段。

这些才是吸食民脂民膏的蠹虫,而非公主用几盒螺子黛、穿几匹越罗纱。”

李昭棠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说法,不由怔住,静静听起来。

“你去国子监听讲学,他们笑你牝鸡司晨,你去疫区施药,御史弹劾你抛头露面。可若是个皇子做这些,只怕早被夸成仁德典范。

你贵为公主,本可在宫里逗花弄草、调脂弄粉,却偏要不顾非议到国子监旁听,不顾安危到疫病中施药。这般作为,不仅不丢人,反令某佩服钦慕。”

那“钦慕”二字轻却稳。

李昭棠脸红了,几欲想要动弹打他,奈何周身却痛得狠,她嗔:“你在说什么?”

江枫渔眼中盛满得意,柔和一笑:“公主殿下应该听清楚了,某就不再重复了。”

窥她额角冒出的层层细汗,再用手帕替她细细擦拭:“再忍忍,我让人给宫里送信,想必到时会有最好的尚药局奉御替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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