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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捉拿

小说:

别抢我卦金

作者:

咬钩子

分类:

古典言情

村口外的风声被悄悄跟上闻黛和勇扎的村民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缩着身子往回溜,紧匆匆地要去汇报给村长。

行案员这次出动,在陈斯辙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功效下还带上了勘验人员,闻黛走在他傍侧,身体不由自主地和他缩短距离,胳膊在无意识中擦撞,她偏头眱他,小声道:“你是怎么说动他们的,我都没告诉你娜朵是留了证据的诶。”

撞在手臂上的嫩凉肌肤让陈斯辙别扭地挪了挪,染着泥的小臂有心避开她,狐狸眼坠下视线眄她一下,“动动脑子的事情,就算娜朵没留下证据,但埋起来的尸体本身就可以当证据,下葬了也不代表不能挖出来开棺检验吧。”

没心没肺的闻黛“哦”了声就小跑到前不远领着路的勇扎身边,她大迈着步子,跟随其走进稻谷田里,小心地踩在泥土堆捏成的窄道上。

几个行案员插在陈斯辙跟前,让他和闻黛之间隔了段不近不远的距离。靠着身高的优势,他可窥见女人偶尔歪一歪身子要站不稳,而她的手会本能地前伸拽住她跟前男人的衣服。

乍一看还真挺像情侣。

勇扎对于出事的地点格外清晰,他走到当初发现娜朵尸体的位置,视线在黄土地上游移,在察看到一处被草叶堆积着的地方时微滞,眼皮霎了下,随即他状若无事地举起头睃向跟过来的行案员。

“这里就是我妹妹出事的地方,发现的时候她什么都没穿;衣服在附近也找不到,身上又青又紫,还有很多红印子。村长他们说我妹妹大概率是在学校里认识了男朋友,跟男朋友偷吃了禁果才导致惨案,但我和我的父母都很了解她,她根本不是那种人;而且她在镇上读高一,平时周末都是我或者我阿爸去接她,镇上的学生没有引路的人怎么可能到得了这里。”

他垂着的手动了动指头,乌黑的眼仁里眸光烁动,继而拳头紧握,下定决心般开口:“各位行案员长官,不是我们不想报案。像我们这样偏僻的村子,几乎都要避世了,我们和外面沟通少,出去干活的人就是寄点钱回来,大部分都是自给自足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成了古时候的小国家,村长就是国王;他喜欢谁,谁讨好他,谁就有权力了。不是不想报案,是不敢。”

“我和我阿爸阿妈想过报案,但是我们这村子偏,行案员想要进来难,村长和他的那群走狗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只要我们表现出想要下山的意思他们就要拦,威胁我们。我们还要在这村子里生活,没有办法。可我妹妹……我不想让她被害死了还要背负污名。”

一思及娜朵的模样,耳内回响起娜朵在闻黛身体里时所说的话,勇扎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偏开脸,握成了拳头的手擎起来拭眼泪。

为首的女行案员对他表示理解,抬起的手向下扫了扫,安抚道:“好的好的,我们都能理解。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线索,我们尽量吧好吗?”

其余的行案员和勘验人员已经或躬身或蹲下地探察,一行案员蹲在地上仰起脖颈,他望着勇扎问:“你妹妹是下葬了吗?火化还是土葬?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可用线索的话,会需要尸体用以进行检验,火化了我们也没办法了;如果是土葬,那还可以开棺验尸。”

“是土葬。”勇扎不是多封建的人,如果单娜朵留下的证据不够,需要开棺验尸也是可以的。

现如今重要的早不是晦气吉利的问题,他要给她妹妹报仇;在喀木村为非作歹的那一群人,一个也别想逃。

他后退了几步,后鞋跟把罩掩在硬土上的草叶子给踢开了些许,仔细地让鞋底虚浮地擦过踩去了侧边。盖在娜朵留下的线索上的草叶子腾开了些。

闻黛觑了眼,手指微动,一阵风贴着地面撩起,仅剩的草叶子俱被吹散,藏在底下的富义二字露出真容。

被吸引了视线了勘验人员快步走近,他蹲在那明显是用手指挖出来的字前方,先是拍照记录,再用鲁米诺喷雾进行检探;万幸的是,在被挖出来的深壤中,真的显现出了荧光。

“女孩子很聪明。”被口罩闷得瓮气的声音响起,勘验人员收起鲁米诺喷雾,周围聚过来的行案员拿着相机将现场记录。

待试剂挥发后,勘验人员按照鲁米诺标记的血迹位置,用一些无菌工具提取土壤,另外又提取了周边部分无血迹的土壤。

得到了村民通知的村长已然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他们在面对这么一群行案员时依然没发怵,为首的村长甚至握着手里的棍子就要往其中一个行案员身上扑,“这是我们喀木村的田,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没权利到我们的田里来!”

理由是随便找的,村长打定了主意要靠着蛮横把这群人给赶走。他瞪着那双三角眼瞋着这一方行案员,绷紧的嘴角往下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作为行案员自然是会两下的,差点挨一棍的行案员本能地挥臂抵挡,再是三两下行云流水的动作,麻利地把村长的棍子给夺了过来,他敛眉诘难道:“你知道你这属于什么行为吗?你这是袭击行案员,要拘留的!”

其他行案员拿着备在包里的警戒线工具,当场把案发区域给围起来,除却勘验人员,一众行案员纷纷上去和那群村民对峙。

“你们是想干嘛,拿着棍子的拿着铁锹的,一个个都想袭击行案员了?知道妨碍行案员执行公务怎么处理吗?你们是真不知道袭击行案员要判刑啊?!”浑正的男声从被扯开的嗓子里吼出来,赶去前方的行案员拿出自己的行案员证,悬空平划出四十五度的圆弧。

同样站去了警戒线外的勇扎再不掩饰自己对村长的恨意,他冷冷地横眼眱着村长,哪怕是跟那对三角眼相触了也分毫不惧,“富义,你没多富,但是真不义。我已经知道我妹妹是你害死的了,难怪之前我妹妹出事,你斩钉截铁地说你看到过我妹妹跟别的男娃约会;之后又各种威胁让我们不要再追究,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

村长扯动了两下嘴角,他抬目把视线放在闻黛和她身畔的陈斯辙身上游移,在睄见这二人如出一辙的静穆时,他蓦地森笑了几声,下巴点动着道:“好啊,原来是这样……勇扎,我真是小瞧你们了。闻黛根本不是你女朋友,她就是你从外头搬来的救兵吧?真是……”

“不过那又怎样?从我们村里再想出去,我说过是很难的,行案员也一样。”没了棍子的村长,反手就从跟在自己后头的村民手里拿来铁锹,他握紧了铁锹就往前冲,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行案员砸过去,一面喊道:“都给我拿着家伙事儿砸死他们!这群人死在山里我们就没事了,要是他们没死,我们都得完蛋!”

闻黛正站在不远处田地旁边的土坡上,见此情形,她不免啧出一声,嫌弃之色溢于言表,脖颈连带着下巴往后缩了缩,“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夜郎自大,在封闭的井里待久了,就真觉得谁进了他这井都得乖乖受他的气;法律到他面前都不好使了,连行案员都敢打。”

“所以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在这种人手里安然无恙的。”玉质的声线下坠,陈斯辙微微俯首乜斜着她。

瞧着不远处那一番乱象,闻黛双手环胸,耸了耸肩道:“当然是靠我的聪明才智咯,人太机灵了没办法。”老滑头的面具又被她挂到了脸上。

俄而突然“嘭”的一声鸣于天空,打斗着的众人终于停了下来,那些受村长蒙骗的村民中有人被吓得手里的棍子都滑落了出去。

鸣枪警告的那位女行案员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呼出口气,把胸头的愤恼压了压,她挤到前面冷着脸一一打量过适才动了棍棒的村民,抬起一只胳膊指向了站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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