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倩低笑声,手机传来两声振动,是许念白发来的。
她眼睫轻颤,在看到消息时弯起抹好看的弧度。
“许念白让我们直接过去。”
江倩抬头倪了眼她,手机丢入包里,声音很轻地出声。
付因点头,掀起被子下床收拾东西,头还是疼得厉害。
见她跌跌撞撞,江倩伸手扶住她手臂,紧张地问:“你确定你能行吗?”
付因勉强轻笑声,摆了摆手:“我真没事,就是起来得太猛了。”
江倩长叹口气,见她这样更是忍不住心疼:“你确定要顶着这张脸去见林序?”
听到这话,付因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颊,刺痛感传来,她身子微微颤抖。
她咬咬牙:“先这样吧,去了再解释。”
抵达医院时已经傍晚,落日余晖洒下一片金光,透过玻璃窗在病房内落下斑驳。
付因站在病房门外,犹豫片刻伸手轻敲门。
病房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虚弱。
付因心中一紧,推门进去,在看到林序苍白面容的那刻,眼眶瞬间溢满泪水,鼻头发酸深吸口气。
她脚步沉重,缓慢走到床边,眼泪没能控制住不停砸下。
林序眸色幽深,视线望向朝他走来的付因,很快注意到她泛红的脸颊还带着浅淡的抓痕。
他眉心蹙起,拳头在不经意间紧握。
“哥哥……”付因声音哽咽,坐在床边说不出话。
林序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动作小心翼翼,指节轻轻擦过她细嫩的皮肤,沉声:“疼吗?”
付因轻摇头,握住男人的掌心放在脸颊边:“你呢?”
“更怕你疼。”林序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想起身仔细看看却使不上力气。
麻醉还没完全过,身上的伤口每一处都像是撕裂开泛着细微刺疼。
付因察觉他想起身,动手帮他调整床位。
“对不起,麻醉还没过,没力气抱紧你。”
就连他想握紧她的指尖都没有力气,林序不禁苦笑。
泪珠倏然坠下,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在林序掌心,温热湿润。
“因因,你再哭就变小花猫了。”
“不哭了好不好?”
凝视着她红透的眼眶,他瞬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拇指轻轻帮她擦拭。
“靠近点,让我看看。”
林序嗓音沙哑,眸色晦暗一片。
付因微微俯身凑上前,鼻尖几乎要贴上他的薄唇。
一滴泪跌落在他面庞,男人厚大的手掌覆上她的头,温柔地抚摸。
“我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你。”
林序视线紧盯着她的面颊,那几道痕迹像是冰锥深深扎进他心底。
“什么?”付因眉头轻皱,有些疑惑地问。
林序还在抚摸着她的头,似乎在安慰,愧疚地回应:“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
五年前,他发现喜欢上自己,他第一反应是慌乱。
他害怕自己会像七年前害死林翩翩那样害死付因,所以他逃走了,也和徐宁达成了协议在国外掌管分公司,若不是联姻,他也不一定能回国。
他不是不爱付因,不是不想她。
相反,他五年里想得快要疯了。
可他不敢发消息,也不敢联系她,每年他都会偷偷回国几次看她。
但也只是远远地看着,他遵守了约定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却又怕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占有欲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
再次见到付因,他就知道他溃败了。
他怎么可能忍住不靠近。
这次的事情他知道不是意外,一切都是徐宁在背后策划,他在徐宁的眼中也不过是颗棋子。
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付因是他最在乎的人。
要是没有付因,就没有现在的他了。
林序缓慢抬起手,轻轻搭在她的后背摩挲,声音也随之柔和下来:“我之后不会让她伤害你。”
付因神色微怔,她伸手环抱住他腰间,身子又贴近些。
“你没事就好。”
“上药了吗?”
“倩倩已经帮我擦过了,过几天就会好的。”
她声音很柔,落在他耳边逐渐让他安心。
“倒是你,身上那么多伤……”
“那个人已经被警察抓到了,第一时间就供认不讳,说是随机杀人。”
付因语气变得紧张,她想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而且是徐宁在背后指使。
“我知道,我会调查清楚找到证据。”
林序眼底冷下,他不会再给徐宁留余地。
过往徐宁再怎么过分也都是为了给他警告,这次她动手就是故意伤人。
法律不会容忍她,他也一定会拿到完整证据。
付因“我不想你再受伤了。”
她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失去。
林序薄唇紧抿,不再出声说话。
付因抱着他许久,哽咽声止住。
在外偷窥的江倩看得津津有味,身旁的许念白当即握住她后颈:“人家腻歪呢,我帮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得报答我?”
“我俩谁跟谁啊,说这么客气。”
江倩眼珠子一转,拍着他肩膀又把他推到一旁。
许念白冷哼声,直接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走。
病房内寂静许久,付因听着男人的心跳声面庞逐渐温热。
抬头的时候额头撞上林序的唇瓣,她眼珠子一瞪。
她身子微僵,不禁感觉尴尬。
林序温热的掌心托住她后颈,微抬唇在她额间落下吻。
付因保持着姿势明显愣住,赶忙从他怀里抽身。
站直身子后付因摸了摸鼻子:“你感觉好些了吧,我想起来我今天还有些工作要完成,差不多要回去了。”
付因清了清嗓子,眼睫微微一颤。
“不在这多陪我一会?”
林序拧眉,面色瞬即沉下,声音急促地问。
付因思忖半秒轻咳声:“因为我那个采访后面的通稿还没完成,刚才许暮洲也给我发消息了。”
“你和许暮洲关系很好?”林序轻挑眉,眼眸微微眯起。
他指尖收紧,眼底像是覆了一层冰。
话语带着凉意,付因定站在原地,认真思考他的话,语气轻飘飘地回应:“他算是我徒弟吧。”
“你们好像走得很近。”他喉间沙哑,字句从牙缝中挤出,尾音微微上扬还带着一股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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