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看向逄优介的眼神中多了丝不可思议。
在犹豫要不要找逄优介帮忙时,她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昨晚闹那么僵,男人应该不会见她,又或是见了她,嘲讽她两句不还是得来找他帮忙吗?
但是,并没有。
听荷轻声说:“我有个朋友遇上了点儿麻烦,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想问问你有什么办法。”
“什么事?”逄优介问。
听荷这便把事情的经过与男人说清楚,说完还嘀咕了几句:“老板明明很好啊,会跟我谈心,会教我很多道理,我不信她会做那些事,分明是那个坏人先来惹的事。一定是他,想坑老板的钱。”
逄优介静静地听女孩诉说完,看得出来林听荷很喜欢那家奶茶店的老板了。很好。
越说越多,听荷都说到自己和老板之前的事了,意识到有些跑题,又急忙转口说:“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她?”
听荷看着男人,眼眸中写着期待。
“我与她非亲非故。”逄优介语气平静,“你也说了,这件事很麻烦,所以,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认识的人?”
听荷闻声顿了顿,低下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也是,逄优介没理由帮她的。
眼见女孩耷拉个脸,那样子看得人心烦意乱,逄优介又提醒道:“不过,如果是你找我帮忙,我作为你的男朋友,自然愿意。”
闻声,听荷倏地抬头,“你说什么?”
女孩圆圆的眼睛此刻闪烁着光芒,那样子看得人心情舒畅,逄优介又重复说:“如果是你,我的宝贝找我帮忙,我自然乐意效劳。”
听荷眨巴了几下眼睛,反应过来,问:“那……哥,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当然可以。”
逄优介大方道,话音刚落下,脖颈一紧,女孩直接靠过来抱住了他的脖颈,逄优介眸中一颤,又听到女孩在他耳边边哭边说:
“对不起哥,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你担心我是为我好,我不该什么都不解释,我更不该咬你,对不起……”
脖颈一热,似有泪滴砸下,逄优介顿了下,眸光涟漪,手掌扣在女孩后脑勺,温柔地抚摸了下女孩的秀发,又说:“没关系。小孩子嘛,总要犯错的。”
听荷埋头在男人颈窝哭,哭得肩膀都是一颤一颤的,男人越是这样温柔,她就越是过意不去,良久,又听到男人问:
“所以,宝宝,过去一个月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我找你的话,你会与我好好沟通吗?”
听荷慢慢松开男人,看向男人的眼神犹犹豫豫,片刻时间过去,她才说:“瑶瑶跟我说你给了她钱,你要她骗我说是我的一个舍友偷拿了我的零食,好引起我们宿舍的矛盾。你这样做……不对的。”
逄优介闻声却笑了,“所以,宝宝你是宁愿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愿信我吗?”
“嗯?”
“你与我说过,你有个朋友上次请假回家,是因为她母亲生病了,我知道你心善,肯定会担心,这便想着帮她一下,所以给了她钱,有问题吗?”逄优介说着叹了口气,“早知道她这样会说谎,我不应该给她钱的。”
听荷听懵了,“可是瑶瑶她不会骗我的啊。”
男人笑了出声,“那你是要信她的意思吗?宝宝,你刚刚便说,她骗了你,怎么这会儿又说她不会骗你呢?”
听荷顿住,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逄优介与花银瑶她该信谁,过了段,她问:“那我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男人无所谓地耸肩,“当然可以,不过你可得小心她又骗你,宝宝,做人需要谨慎点儿的。”
听荷点了点头,给花银瑶打过去电话,男人也跟着坐在她身边,听荷在接通电话后开了免提,说:“瑶瑶,你在干什么?还没睡吧?”
“嗯,没睡呢,在外面找了个兼职。”花银瑶说,“寻思着多赚点,好早日还了你借我的钱。”
“哦,那也不要累着,这么晚了,早点回宿舍休息吧。一会儿寝室该关门了。”听荷说。
“好,谢谢。”花银瑶说,“那你呢?你今天还要在外面休息吗?”
“嗯,”听荷说,“我以后应该不怎么回宿舍了,瑶瑶你要好好的啊。”
“当然啊,我会好好的。”花银瑶笑得些许疲惫。
听荷又说:“嗯……上次逄优介给你钱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就是,他有没有说我跟他什么关系,又或是……”
听荷觉得自己是真不会骗人。
那边顿了下,花银瑶说:“那次……他好像只给了我钱,是他的朋友给我的任务。”
“啊?”听荷疑惑,“可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是逄优介亲口告诉你的吗?”
花银瑶:“除了你,逄优介对谁都冷冰冰的,怎么可能跟我说那么多话,但是他朋友说的那些任务确确实实是逄优介要他转告给我的。”
听荷没说话,一旁男人从她手中拿过电话挂断。
“宝宝,我说过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逄优介捧过女孩的脸蛋,
“她能骗你一次就会骗你第二次,谁知道她刚刚说的话有几句真几句假?”
听荷有些呆滞。她坚定的内心在此刻受到了动摇,上次动摇还是男人贴心地给她买早餐。
逄优介又说:“不过,就我所知,这个点,你那朋友应该与她男朋友在外面酒店住。”
听荷闻声倏尔抬眸看过去,“什么?”
“刚好,她男朋友我认识,你说巧不巧?”男人开玩笑的语气,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朋友圈给听荷看,说:“闲来无事翻了会儿,随意看到的,觉得眼熟多看了眼。”
听荷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久久不能回神。
照片里,花银瑶与一个男人看电影、到迪士尼玩、到高级餐厅用餐……牵手,拥抱,城堡与烟花前接吻……
听荷没看下去,“可她刚刚说……”
“我说过了,不要信其他人。”逄优介打断,“你根本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听荷没应声,坐在那里僵硬了许久。一直以来,几个舍友中她最信任的便是花银瑶了,从未想过花银瑶会骗她,会骗她这么多次。
逄优介看着她愣神的模样,又说:“你知道我最近为什么闲下来时会翻朋友圈吗?”
听荷摇头,“不知道。”
逄优介很少翻看朋友圈以及社交软件的。
“我知道你没事会发,我想看看你。”逄优介说,“一个多月,你不理我,宝宝,我总害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一时之间,听荷说不出一句话。
逄优介把女人拥入怀,声音低沉:“我知道是我误会你、先不理你,你有理由生我的气,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会。所以,你以后能不能也不要不理我?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不要瞒着我好吗?”
等待女孩回答的时间很漫长。
听荷点了下头,“好。”
男人把她拥得更紧,吻了吻女孩的头发,吻缓缓往下吻上女孩的唇,有些迫不及待,而这时听荷推了下他,他稍稍松开,呼吸紊乱,听女孩犹豫说:“明早还有课,能不能……”
安静了几秒。
“只亲,不做。”逄优介语气温柔地答应。
听荷有些意外,不过总归今晚不用再受累,她试着回应了下男人的吻,果不其然,男人立刻感知到,吻得更深,又猛然把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工作人员过来送衣服,听荷跑出来接过的时候又特意叮嘱工作人员给她送上来点药。
刚刚洗澡的时候偶然瞥见男人膝盖上的伤口,才知她昨晚居然咬得那般深。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蹬着两只小短腿来来回回跑了两趟,最后跑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便问:“怎么了?”
听荷走近,将药箱放下,坐在男人身边,从箱里面掏出碘伏和棉签,轻声:“你怎么都不知道处理一下伤口?”
是关心,也有丝埋冤的意思。听荷以前见过逄优介受伤,以前的他便不懂得处理伤口,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逄优介垂眸看她许久都没有说话。女孩涂抹完药膏后,又低下头轻轻地吹了几下,“吹一吹,这样就不疼了。”
“这句话不许说。”逄优介突然道。
“为什么?”听荷茫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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