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剑道之巅,今天也在吃软饭 三尺秋水

5. 登台

小说:

剑道之巅,今天也在吃软饭

作者:

三尺秋水

分类:

穿越架空

在幕后准备的这段时间里,凌夕岚一刻也没有消停下来过。

凌夕岚时而闪现到依旧很虚弱的阿灵旁边。

阿灵胸口处的伤之前已经被医者大致处理过,清俊的脸庞上恢复了几分血色。

他拒绝了回家静养的提议,而是强撑着最后的精神,向凌夕岚传授饰演清霁的秘诀:

“作为缔结了无数传奇故事的顶尖强者,清霁阁下鲜少在人前露面。所以,我们首当其冲要维系的,便是他身上的那份神秘色彩。”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完成自己本职内的戏份,留给看众足够的遐想空间,便是对其最好的诠释。”

“千万不要擅自加戏。”

阿灵知道,上任清霁扮演者,就是因为年少轻狂。

演着演着,真的把自己完全代入了剑道第一人的角色。

在戏台上表现得比魔尊还要嚣张。

结果演出尚未结束,就被肆郁大人的下属砍成了血雾。

“太可怕了。”凌夕岚的眸底水光潋滟,同时做了个瑟瑟发抖的动作,“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阿灵。”

阿灵的声音磕磕绊绊的,他略显笨拙地安抚起凌夕岚,手里的星星攥得更紧了:

“没、没事。其实肆郁大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甚至出手阔绰。只要不踩及他的雷区。都有可能得到丰厚的奖赏。”

“是嘛~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肆郁大人会留给我什么奖赏了。”

凌夕岚时而闪现到魔尊的扮演者身畔。

骆春荷刚刚对他进行了心理疏导。

现在他的情绪明显稳定了很多,不再像初见时那样因为意外伤人而显得惊慌失措。

凌夕岚问他:“你的名字叫做阿佩?”

阿佩回答:“没错。”

“听上去攻击性很强。”

阿佩怔愣了一瞬,随后涨红了脸:“自然不是那个‘啊呸’。我与阿灵曾经都是流落街头的乞儿,没有什么文化。”

“所谓名字,也只是从比较常见的字眼里,择选出自己喜欢的。”

譬如他与阿灵的名字,都出自那张在路边随手拾起的【灵羽玉佩】的宣传单。

从此,阿灵成了阿灵,阿佩成了阿佩。

“原来如此,是我太过浅薄了。当真是寓意美好的名字。”

凌夕岚很诚恳地认了错。

“所以,你与阿灵的关系很好是么?”

阿佩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胜似亲人。”

经过一番交涉,骆春荷很快稳定了局面,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接下来的各项事宜

“肆郁大人同意了,再宽限我们一点时间。”

“阿灵,你先下去休息。”

“阿佩,仔细检查其他道具有没有被动过手脚,顺便再温习一下打戏的部分。毕竟夕岚没有相关经验,还需要你多多表现。”

“景明,你带着夕岚去试衣间换上演出服饰。”

凌夕岚悄悄拽了拽骆景明的衣袖:“说好的,帮助你们渡过这次难关之后,便会为我寻找画像上的人。”

说着,他把怀里的卷轴塞进了骆景明手中。

“事关我未来的伴侣,容不得半分闪失。”

“嗯嗯嗯。”

骆景明像哄孩子一样,连推带抱地把凌夕岚弄进了换衣间:“你娘子,你娘子,谁也抢不走的完美伴侣。”

“那么,未来的赘婿大人,我们该准备登场了呦。”

“毕竟一名合格的小白脸,要时刻准备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人前,不是吗?”

总算哄走了小祖宗之后,骆景明迟疑了一下,还是徐徐展开那幅画卷。

凌夕岚告诉他,这是画师【融雪】亲笔绘制的巨作。

濯莲仙尊曾教导过凌夕岚,出门在外要擅长藏拙,不能一口气暴露自己的全部底牌。

凌夕岚信以为真。为了掩盖自己惊世骇俗的绘画天赋,刻意使用了【融雪】作为化名。

现实证明凌夕岚属实多虑了。

看清画像的一瞬间,骆景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天爆笑: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哈哈哈哈哈……”

画中异物,生着一头纷乱霜发,巨大的深紫瞳眸,宛若幽冥漩涡,嵌于小得可怜的惨白面庞之上,对比愈发诡艳。

其身裹赤绡,椭圆如甲虫之壳,四肢则似枯枝虬劲,直挺挺地生于壳侧。

观其笔法,并非大师工笔细琢,倒像稚子信手涂鸦,拙朴烂漫,令人看了忍俊不禁。

唯一的异常之处是,似有似无的幽香,萦绕在画像周围。

不同于凌夕岚身上清冽干净的冷香,而是更加热烈的、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的,致命的诱惑。

骆景明锐评:“这幅画真丑。”

“阿嚏。”

“非人非鬼,绝非此间之物。”

“驱邪驱魔,已臻神经之巅。”

“阿嚏。”

“想凭借这种怪东西找人,下辈子吧。”

“阿嚏嚏。”

——

尤肆郁总觉得背后有一阵莫名的凉意,像是有谁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蛐蛐他。

他轻蹙着眉,取出散发着馥郁香气的锦帕遮住口鼻。

随后微微扬手。身后的侍从立刻会意,接住了那被用完即弃的物件,将它妥善销毁。

曲剑屏顿时色眯眯地凑近:“美人莫非是着凉了?要不要到哥哥怀里暖暖?”

尤肆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皮笑肉不笑地与那令人嫌恶的相亲对象拉开了距离:“算了吧,我有巨物恐惧症。”

畏惧大件货。

曲剑屏却把这句暗讽当成了对他某方面功能的肯定,望向尤肆郁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

“我就知道,美人对我的能力充满认可。”

“放心,等我们成婚之后,哥哥定当日夜疼你。绝对不会让你再感觉到冷了~”

“呵呵,那不妨,让我先来疼疼你?”

尤肆郁怒极反笑。

他今天穿了一袭绛红色的长袍,袍尾曳地,如同泼洒了一地凝固的胭脂。远看只是秾丽得灼眼,灯下细赏才惊觉暗涌流光。

金线编织的并蒂莲从衣摆缠绕而上,莲瓣幻影在明灭起伏间随之生灭,恍若真有一池金莲在血色潭水中寂然盛放。

在曲剑屏期待的目光中,尤肆郁缓缓抽出了一条银鞭。

“啪——”

快到几乎看不清的残影。

如同蛰伏多时的毒蛇,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尖牙,张开血盆大口,凶猛地蹿向猎物。

尤肆郁的力度丝毫不留情面。

一鞭下去,抽得曲剑屏冠发尽散。

原本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此刻狼狈得如同匍匐败犬。

曲剑屏愣住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火辣辣的脸颊。

“嘶哈——”曲剑屏尝见了血液的味道,他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已经破相了。

“阴险狠毒的见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想要对尤肆郁用强,却被早有准备的侍从们,一左一右地按倒在地。

尤肆郁慢条斯理地蹲下,手法熟练地用那条鞭子,将曲剑屏的手脚牢牢捆死。

“嘘。”尤肆郁风情万种地笑了。

“最精彩的节目还没上演呢,恶劣而无趣的坏孩子,就不要破坏气氛了。”

尤肆郁当然知道这些歪瓜裂枣的相亲对象,都是谁在背后授意的。

他们乐衷于看到自己被逼疯、发狂。

然后坐实一切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恶名、众叛亲离,最终在孤独与绝望中走向死亡。

小时候的尤肆郁经常会想:为什么我不被喜欢呢?

稍大些的尤肆郁偶尔会想:为什么主动接近我的人总是带着莫名的恶意呢?

现在的尤肆郁已经完全不屑于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绝对不会成为身不由己的棋子。

如果这盘棋局注定不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就去推翻它、覆灭它,直至拉着所有人,一同坠入深不见底的炼狱。

正说着,春景酒楼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戏台中央传来。

带着澎湃的激情与战意,瞬间抓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戏台中央站着两道身影。

魔尊健美的躯壳笼罩着一层暗紫色的战甲,唇角勾起妖异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邪肆霸道。

他的身后,背负着一柄巨剑。

剑身残留着无数道血痕。

似乎隐约还能听见,无辜的人们死前发出的凄厉哀鸣。

覆盖在他脸庞的面具也是象征着极端邪恶与扭曲的万魔面。

另一边,清霁执剑而立。

并非传统印象里的黑衣遮夜,而是身披一袭朱红锦袍。

柔顺的乌发高高束起,锦衣玉冠,风流倜傥。

不似历经百战正道之光,倒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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