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已经把银子送到,江云飞此行的目的就已经达成,加之今日本没有赴宴的打算,耽搁了不短的时间,现下再不返回府城,城门就要关了,忙和唐穗沈嵇两人作别,匆匆下山。
少年来得匆匆,去也雷厉风行。
此时桃子已经把唐穗做的狗粮吃得一干二净,正扒拉着鸡窝的栅栏,对着院里的唐穗和沈嵇哼哼唧唧。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
因着桃子最先是沈嵇捡到的,唐穗主动道:“是你捡到的那只小狗,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桃子,你要看看它吗?”
沈嵇点点头,“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唐穗一步就跨进了鸡窝。
桃子见她进来,围着她的脚边绕了一圈,然后就往碗在的地方跑。
唐穗见状,直接将桃子给抱了起来,她摸了摸它圆鼓鼓地小肚子,用指尖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没好气道:“肚子这么涨,还想着吃。小馋狗,个头没多大,倒是心比天高。”说着她跨步走出了鸡窝。
唐穗桃子放到沈嵇怀里,沈嵇摸了摸的它的小脑袋,瞧着虎头虎脑、精气神十足的桃子,也笑了。
“果然把它送给你是对的,小家伙看着都精神了许多。”
“嗯~”
唐穗看似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其实是被沈嵇的笑容晃了晃眼,心想文质翩翩的俊俏年朗,笑起来竟是格外的好看,只不过他人好像并不怎么爱笑,至少她见过的这几次,都没见这人笑过。
小小少年,是个沉稳心思重的。
唐穗在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桃子却是不消停了,不知道是不是沈嵇抱得不舒服,还是桃子有饭就是粮,挣扎的要爬出沈嵇的怀抱,冲着唐穗去。
见沈嵇和桃子玩得开心,唐穗有心让他和桃子再玩会,也不去接桃子,反而反手一把又将桃子推进了沈嵇的怀里,小家伙站不稳,在沈嵇的腿上一个趔趄。
然后“滴答滴答”,有液体滴在地面上。
桃子竟然尿了。
沈嵇整个人都僵住了。
“啊!”唐穗低呼一声,忙伸手去把桃子抓起来,小家伙凭着持续的劲头,在地上造了一小片湿地。
唐穗看着沈嵇湿掉一大片的衣袍,有些不知所措道:“我不知道它要撒尿,不然你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这怎么可以,这可是在一个有小娘子的家里,他忙起身道:“无事的,唐小娘子不要自责,我自己回去洗洗就好。”
唐穗道:“真的不好意思。”
“真的无事,这也是我和桃子的缘分,只现下衣裳脏污,我也不便久留,我便告辞了。”说着做了个叉手礼。
唐穗也忙回了个礼,沈嵇便匆匆离了唐家,往和靖书院去。
另一头,江云飞堪堪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江家住在城南的醋库巷,这里巷弄狭窄,邻里间,便是在自家说话大声些,隔壁几家都能听到。
江云飞才刚到巷子口,远远就听到了巷子里有嘈杂声传来。
他心道不妙,忙加快了脚步,果然进到巷中,就见他娘,正叉着腰,站在隔壁邻居的门前,和隔壁门里的媳妇子在吵架。
江母嗓门洪亮,“你个烂菜花,这巷里,哪里写了你的名了?又写了哪家的名了?你找给我看看,我不就是在箱子里泼了盆水吗?就值当你跨这辈分在这里装好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屁事。我咒你全家吃饭都不屙屎,敢来管老娘的事。”
江云飞听着这话,是要有越骂越难听的架势,他忙上前,一把拉过自己母亲,问道:“娘,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江母一见是江云飞,脸上先是惊喜,后又是满脸委屈,“儿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娘可就要被人欺负死了。我不过是在巷子里倒盆水,牛菜花就指着我骂,好似我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似的,我真的怨啊!”
而此时,被江母密集的脏话堵得张不了嘴,缩在门背的牛菜花,趁着江云飞回来的空档,总算是得了机会,她忙在门后扯着嗓子道:“云飞,你可别信你娘说的话,你还不了解你娘,十句话里,没有七句是真的。”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娘说的那样,自从你爹去后,你娘每每家里刷锅洗碗,那含了油的脏水就往巷子里泼,偏生你娘自个还是晓得这水是不干净的,每每都挨着两家的墙角,泼过我家这边。一问她,她就说那是不小心泼过我家的,这不小心,这脏水还能全泼我家门口了。这要是光脏,碍着邻里关系,我们也就忍了,但是前些日子,我家男人天擦亮,在雾里赶着出门干活,脚下一个打滑,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好在是没伤到骨头,但是人也在家里躺了好几天,还去宁寿堂拿了好些药油。”
“今天我见到你娘,实在是忍不了了,便和她说了让她往后不要再往巷子里泼脏水,结果她当场就发怒,逮着我一通骂,我才是上哪说理去。”
江母闻言,脸上又回到了战斗状态,她怒道:“你这个贱蹄子,就会在我儿子面前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你家男人摔了,谁知道是怎么摔的,你张口就想赖在我身上,儿子我好~”江母回头看自己儿子,就见他地看着她,让她已经在嘴边的‘冤’了,就那么咽了回去。
他一把扯过江母,推着她往家里去,对隔壁牛菜花道:“嫂子,对不住,待我问过我娘后,如若事情属实,定当上门赔罪。”
这场闹剧,就此落幕。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拍拍自家大的小的,回家吃饭,没戏看了。
而江云飞和江母,正在院子里对峙,他冷着道:“所以娘,你是不是把脏水泼人家家门口了?”
江母忙辩解道:“儿子,你不会真信了那牛菜花瞎编的话吧,谁知道他家男人是怎么摔的?”
江云飞:“您别扯些别的,就说那水你有没有倒!”
江母见着江云飞难看的面色,支支吾吾道:“也就泼过那么几回罢了。”
闻言,江云飞反身就出去,还把家里的院门锁上了,径直走到隔壁家,敲了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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