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
“不必再提。”
唐霄然显然不想再多言:“解小将军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尚仪局还忙的很。”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抹青色的背影,若不是脚下微乱的步子,或许解泠舟真的会被她面上的云淡风轻骗过去。
“公子,陛下刚刚差人说让您先回去,匈奴的事,改日再议。”
解泠舟如蒙大赦,正愁不知道怎么脱身。
“也好。”
……
殿内,没时间议事的慕春杳正把沈岁安按在御案上亲。
狂风暴雨般的吻,显些让她招架不住。
而后雨势渐歇,变得温柔缠绵起来。
【哇哦,刚完事就亲亲啊(害羞)】
【我能说吗,好甜!暴君爆改狼狗!】
【他俩简直一脸配好吧】
……
沈岁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弹幕,不是吧,这场景他们也能看,那之前的那些岂不是?
想到这,沈岁安又羞又恼,想到那些场景都尽数被人看去,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往后退,想要和慕春杳分开,谁知身下的奏折膈到了沈岁安,她难受的哼出声,慕春杳一手扶住沈岁安的腰,一手将碍眼的奏折挥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奏折撒了满地。
慕春杳手上用力,将沈岁安往上一提,让她彻底坐在了御案上。
【不是,怎么黑屏了?】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吗?】
【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好难猜啊(狗头)】
……
看到他们看不见了,沈岁安心下稍安,她这才感到慕春杳的吻在缓缓下移,如羽毛飘过般,最后埋首在她的脖颈间。
模糊间,沈岁安低头,注意到地上四散的奏折,这青天白日的,还颇有种昏君和妖妃的感觉。
“专心,还敢走神?”
慕春杳不满,在沈岁安腰间不重不轻的捏了一下。
“嘶——”
沈岁安努力使自己的气息平稳,问道:
“太后宫中的事是陛下干的?”
慕春杳“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为什么?”
“给你出气。”
沈岁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大朝会的事。
原来他都知道了。
铺垫了这么多,沈岁安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那太后来找臣妾算账,也是在陛下的计划中?”
“没有。”他早就吩咐下去将人看好,但还是被人钻到了空子。
幸好他有两手准备,冬月是他的人,太后会做伪证,难道他就不会?
沈岁安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她一开始想到有这种可能时,心中感到一阵酸楚。
看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慕春杳直起身子,似笑非笑道:
“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说正事?”
他的眼神侵略性太强,将沈岁安从上到下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那有些红肿的唇上。
沈岁安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是看得懂慕春杳眼中的欲.念,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羞:
“我……”
话音未落,慕春杳再次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将沈岁安的未尽之言尽数吞下。
“唔——”
每次等沈岁安喘不过气儿来时,他就会放开一下,如此反复四五次后,慕春杳一把将沈岁安打横抱起,放到了内殿的软塌上。
“岁岁”,慕春杳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好像怎么也叫不够。
“陛下”,沈岁安有些痒,本能的向后躲,却被慕春杳抓住脚脖往后拉回。
“你叫我什么?”
慕春杳不再用“朕”,反而用“我”。
“夫…夫君?”
“不对。”
慕春杳继续攻略城池,沈岁安几次都招架不住,想起他喜欢叫自己“岁岁”,她试着回了句“阿杳”。
慕春杳呼吸一窒,随即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
一室旖旎。
……
刚刚的话是诓解泠舟的,今日是唐霄然的休沐日,本该回家,却因沈岁安的事耽搁了一上午,这会儿才从宫中出来。
正要上马车时,刚刚才告别过的解泠舟追来,像是匆忙追上。
“解小将军何事?”
解泠舟哪里有事,情急之下找了个很扯的理由:“陛下提前放我回来,府里没安排马车。”
“公子,我们马车明明……”
就在那边。
接触到解泠舟的眼神,寻羽识趣的闭上了嘴。
唐霄然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显然是不信。
但解泠舟就是能面不改色的说下去:
“咱两家的府邸挨着,不知唐尚仪可否载解某一程?”
唐霄然身边的丫鬟听见这等无理要求后眉头紧皱:
“你要跟我家小姐乘同一辆马车?”
许是因为心急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唐霄然按住她的手,低声训斥道:“素兰,不得无礼。”
对于解泠舟的谎,她也不拆穿,只道:
“非是我不想帮,男未婚女未嫁,乘坐一辆马车实有不便,解小将军不若在此地等一会儿,相信将军府很快就能派人来接。”
如此明示的拒接,解泠舟只好作罢,他弯腰作了一揖:“是解某考虑不周。”
唐霄然轻点头,似是下定决心,临上车前还是道:
“唐解两家婚约已经解除,以后若是无事,咱们还是不要来往了。”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解泠舟却因为这句话被定在了原地。
寻羽为自家公子打抱不平:“公子,您当年明明是为了唐尚仪才不得不离开的。”
解泠舟苦笑:“寻羽,有些事不是这样算的,当年确实是我抛下了她。”
二人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
六年前正是先帝打压朝臣的时候,为了给庆王铺路,就连太子都要避让三分,镇军将军府是太子党,礼部尚书则是中立的保皇派,陛下自是不愿两家联姻。
甚至有让他尚公主的打算,为了打消帝王对两家的猜忌,他用了对她伤害最小的方式将婚约退掉,将一切罪责揽下,后又在慕春杳的帮助下离京,隐姓埋名六年,做慕春杳在边关最锋利的那把刀。
幸而,他没有赌错,只有在龙椅上的是慕春杳,他和唐霄然才有可能。
但即便是如此,他那也的的确确是放弃过她一次。
解泠舟轻叹:“慢慢来吧。”
……
一翻云雨后,沈岁安懒洋洋的窝在慕春杳怀中。
慕春杳手里捧着一卷书,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的头发。
此等岁月静好的场景下沈岁安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出来。
没办法,她早膳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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