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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血债血偿

小说:

靠山村女战神手札

作者:

周末慢生活

分类:

穿越架空

栖霞坳的粮仓充盈着来自云巅的生机。

府城的“惠风绸庄”与“桑梓棉田”也悄然扎下了根。

然而,一股沉积已久的、带着血腥味的悲愤,始终萦绕在核心旧部的心头,未曾散去——

临山镇惨案的血痕未干!

除了被工部掳走、如今部分已救回的匠户,更有几位领头反抗的硬骨头匠师及其家眷,当场被屠戮!

那挥动屠刀的,并非明面上的官差,而是盘踞临山镇码头、专替权贵干脏活、喝人血的江湖帮派——“鄂水帮”!

“查实了。”

护卫统领凌风,这位从云巅之地归来后眼神更添深沉敬畏的年轻人,半鞠躬。

声音冷得像淬火的铁,“鄂水帮帮主‘翻江鳄’李魁,三日后,将在青州府城‘醉仙楼’大摆五十寿宴。二当家‘毒秀才’、三当家‘滚刀肉’及核心打手三十余人,一个不少,全都会到。他们…在用匠户的血染红的银子上,喝庆功酒!”

凌战负手立于刚加固的瞭望哨上,目光投向府城方向,眼底杀意凝如实质。

“寿宴?倒是省了我们一一去寻。备‘黑鳞弩’。”

——这是栖霞坳新制的特改强弩,弩箭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全队夜行衣,子时动手。”

“娘!”

少年清朗却带着压抑怒火的声音响起。豆芽沈泓挺身而出,十五岁的少年身量已近成人,清俊的脸上是超越年龄的坚毅与刻骨的仇恨,“鄂水帮恶贯满盈,李魁更是亲手砍杀了张大叔!孩儿…请命随队!”

他深吸一口气,“府城舆地,孩儿早已烂熟于心!‘醉仙楼’后巷水道、所有暗门、乃至后厨角门结构,皆在《临江府志?舆地篇》与孩儿亲自踏勘的图记之中!可作尖兵,必不误事!”

凌战审视着儿子,豆芽最不喜打打杀杀,为此考了秀才就是为了避开兵役。

可此时,少年眼中的火焰,有仇恨,亦是成长必经的淬炼。

她沉默片刻,颔首:“准。只负责引路、策应、断后,不准接敌!”

“凌风,他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是!夫人!”

凌风沉声应诺。豆芽激动地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子时,青州府城。

白日喧嚣的“醉仙楼”早已杯盘狼藉,陷入沉寂。

鄂水帮众大多烂醉如泥,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厅堂厢房各处,鼾声此起彼伏。顶楼最奢华的厢房内,帮主李魁搂着抢来的歌姬,鼾声如雷,枕边搁着他那把饮过无数人血的鬼头刀。

沈家护卫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

借着豆芽精准到毫厘的指引——哪条水道下水流最缓无声,哪扇暗门机关老旧易开,哪处屋檐阴影最浓——他们如同无形的潮水,悄无声息地漫过了醉仙楼的最后防线。

豆芽亲自解决了后厨角门那根看似牢固、实则被他早前做了手脚的门闩。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未惊动任何活物。

“咻咻咻——!”

淬毒的“黑鳞弩”箭在黑暗中发出细微得几乎被鼾声掩盖的破空声,精准地没入一个个醉汉的咽喉或心口要害。剧毒见血封喉,连一声闷哼都成了奢侈。

凌风带着主力如猛虎扑食,直冲顶楼。

豆芽则与另一名精悍护卫隐于楼梯暗影和窗外死角,心跳如鼓,手心沁汗。

目光却如鹰隼般死死锁住所有可能的通道,履行着断后策应的职责。

顶楼,奢靡的雕花木门被凌风蕴含劲力的一脚轰然踹开!

巨大的声响终于惊醒了李魁!

他怒吼一声,肥胖的身躯爆发出不相称的敏捷,大手抓向枕边钢刀。

然而,寒光已至!

数支淬毒的弩箭带着死神的尖啸,狠狠钉入他厚实的胸膛和肥硕的脖颈!

他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群索命的黑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挣扎着挤出几个字:“谁…敢动…黑水…帮…”

“血债血偿。”

凌风的声音冰冷如九幽寒风,身形如电欺近,手中匕首寒芒一闪,精准无比地切断了李魁粗壮的颈动脉。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锦被。

旁边的歌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便被凌风一记手刀劈晕。

从潜入到撤离,不过一炷香时间。

鄂水帮核心骨干三十余人,尽数毙命于醉生梦死的酒宴之上!

沈家护卫如同退潮般消失,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现场,一枚染血的、刻着模糊“沈”字印记,模仿旧工坊标记的残破木牌,被刻意遗落在李魁被斩下的头颅旁——这是凌战抛给官府的一条充满误导的线索引。

黎明前最冷的时辰,临山镇城门外。

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呜咽着掠过空旷的官道,卷起沙尘,扑打着青砖古城墙。

城墙上,几点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晃。

光影明灭,将守夜兵卒瑟缩的身影拉得细长扭曲,如同贴在墙上的皮影。

垛口阴影里,凌战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

深青劲装浸透了新旧血污,凝结成硬壳,散发着浓重的铁锈与死亡气息。

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如同雪原上锁定猎物的头狼。

她的猎物,此刻就躺在冰冷的石面上。

匪首李魁的无头尸身,以及被捆得结实、仅剩一口气的二当家“毒秀才”和三当家“滚刀肉”。

沈厌冲上前,双目赤红,积压的恨意在此刻找到了宣泄口。他闷吼一声。

手中长刀带着全身的力量和积压的恨意狠狠劈下!

咔嚓!

李魁那个无头尸身顿时变成了两半,血溅城砖。

凌战单膝跪在奄奄一息的“毒秀才”身旁。

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冷的专注。

她抽出腰间那柄狭长、线条流畅如秋水却沾满血污的战刀。扯

过尸身上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料,仔细地、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刀身。布片摩擦精钢,发出滞涩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黎明前清晰得瘆人。每一次擦拭,都带走一片暗红的污迹,露出底下冰冷幽寒的刃光。

擦净最后一抹血迹,凌战手腕微振。

嗡——!

刀身发出一声低沉悦耳的轻鸣,仿佛活物渴饮。

她反手还刀入鞘,动作干净利落。

起身,厚重的千层底靴重重踩在“毒秀才”的胸口,清晰的骨裂声令人牙酸。

冰冷的俯视着脚下这张因剧痛和极致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灰败如死人,眼珠暴突,嘴巴徒劳地大张着,仿佛凝固了无声的惨嚎。

“别装死,我知道你还吊着一口气。”

凌战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般轻易刺破风声,钉入在场者耳中。

脚下微微加力,毒秀才残破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给你个痛快。匠户家眷,没死绝的,在哪?”

刀鞘末端重重磕在旁边的城砖上,发出沉闷如丧钟的响声。

毒秀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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