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蛟龙是可怕的,那双赤金色双瞳像要随时滴下滚烫岩浆,烧得她尸骨无存。耳边鳞片收紧的细响如振翅声般持续不断,将人整个绞入鳞海中,几近将人溺毙。
口中塞满柔软,他得了甜头,更是寸土不让,似要连她的呼吸都要掠夺。
吮吻不过半盏茶,傅星已觉缺水口干,有种水分都快被吸干的错觉。
她没了办法,想去抓他尾巴,让这条小处蛟別这么激动,他再不克制些,自己真要被他缠成人干。
谁料双手刚离开,梵清立刻用尾巴尖将她的手压回去,他睁开眼睛,眼眶憋地通红:"小医修,难受……"
"你……"傅星一口气没倒上来,奋力将二人之间距离拉开后才喘上气,她瞪他,语气不大好,"你再这么急,我就要被你绞成肉泥了!"
"可是……"心里不愿意,尾巴到底是松开了些。
梵清靠在她肩头,喘得厉害,整条蛟跟要烧起来一样,仅仅是随意拥抱便是野火燎原。
傅星被他烫得满头是汗,她比他还急,好说歹说她还有点看颜色的经验,这条小处蛟是半点没有,横冲直撞,逮着能舒服的点就一条路走到黑。
为避免自己还没吃到就被绞死,她只好哄着他重新躺下,去探索空白地界。
先把那松松垮垮的腰带解开,将处在朦胧红纱中的洒金白瓷亮出。
然后用力压住梵清尾巴,微冷拂过硬鳞,从殿内两根赤红玉柱间穿行而过,抵达被浇淋的殿门前。
带蜿蜒纹路的指腹放在门环上,因着金乌未出,灼雨垂挂,沾染在手上,连在黑夜里也是亮晶晶的清澈水色。
梵清忍不住尾巴尖乱晃,晃得金铃乱响,口中呢喃:"医修,小医修……"
"别出声,在研究。"傅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试着指尖用力,轻轻推开那狭小殿门。
梵清抓在她肩头的手骤然发力,蛟尾甩动地愈发厉害。
低低高高呼吸声在这刻无限放大,如编钟入耳,又沉又脆。
将近万年无人抵达的地界倏然破开,他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妄图逃脱桎梏。
她觉察出他的意图,慢慢退出时他又反悔,拉着她的手往里再送入三分。
直至她走入殿门,他几乎是无师自通,迅速从殿内走出,用力绞住她。
躺在地上的小蛟陡然坐起,长发遮掩不住的线条蕴含未爆发出的力量,就这么强硬将自己塞进她怀里。
梵清不会在这种时候压抑自己欲念,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面前的是人,他决计会将她当树盘。
“医修……师姐……”他配合她,弹拨出溪水潺潺的音符,蛟尾将人牢牢锁定,盘了一圈又一圈,是占有欲极强的姿态,不许第三人介入。
傅星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连喘带喊出靡靡之声,生怕这时有突发事件有人来找,被人听到老脸丢尽,忙揽着他斥道:“给我小点声!”
他不要脸,她要脸面的!
梵清却已沉浸在无边炙海中沉浮,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昏暗中,雪白尖牙收不住,从两侧生长而出。
他轻颤扒开她的衣领,趁她没注意,克制着咬下去。
在体内翻滚的灵力立时找到出口,迫不及待喂进仙胎破损的身体。
傅星还在研究蛟族身体构造,忽觉肩膀处疼了下,她还以为是望星楼太久没清理滋生蚊虫,结果听到“咕嘟”一声。
他咬了她,尖牙陷入肉中。
血色混着清涎淌下,濡湿浅白衣衫。
深色逐渐蔓延,开出赤色花海。
傅星只觉脑子蓦地晕晕乎乎,温热灵力流入体内,慢慢变得滚烫。
动作不知不觉停下,哪怕梵清在耳边急得哼哼唧唧,尾巴绞上她也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医修?小医修?……”没了她安抚,梵清不甘收回尖牙,慌忙撤去灵力。
可来不及了。
傅星昏厥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额角,似乎冒出了两个竹笋般的尖尖……
蛟龙的角……
果然小……
她不自觉嘀咕,但楼内寂静,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落入梵清耳中。
小……
她说谁小?
梵清懵了刹那,随后意识到什么,拎起傅星衣襟使劲摇晃:“你给我醒过来!你说谁小!涿京老道不是说你没道侣吗!你还见过谁的!”
他出龙渊之地,就想找个没道侣、没双修过、仙胎有损、无大贪欲的小修士,能解决蓬勃欲念的同时还能把旺盛的灵力分出去,一举两得。
选来选去就傅星最合适,涿京老道拍着胸脯保证傅星完美符合自己条件,结果她居然说自己小?
据他所知,赤玄宫可不管脱裤子后的事。
梵清气结,不顾如今灵力还在体内翻涌,抓起傅星使劲往她脑袋上撞。
额头相触那瞬,望星楼乍亮。
外边游走的天衍宗还以为有星陨,拿了捕星网飞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而这边,天旋地转中茫茫不知何处。
地动山摇,停了会,再次震动,像被人扔进竹筐筛选石子。
两人高的丰茂野草分拨开一条缝,从内钻出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四处望望,不是水就是草。
傅星只好摸索着寻了个制高点,等到爬上山石最高处,她傻眼了。
这是哪?!
她所在边缘草木蓊郁,河水宽广,细看下竟有碎金淌过。再往前便是悬崖峭壁,万千河水如同围了一圈白纱,从断壁处倾泻而下,胧胧白雾涌起,遮天蔽日,蔓延至此处,灵力化作微光在她周身闪烁。
而那白雾与悬崖正中空浮起一座仙山,山上仙树枝繁叶茂,几乎盖住整片天。流萤垂挂,似有无数光点如细雨落下。
她再往上看去,只看到从树叶罅隙间翻涌不断的云雾,不时有虹光闪过,各种异象交替出现,日月轮换,昼夜不停,导致忽明忽暗。
突然,傅星在云层中捕捉到一条细长身影,游行于云雾,若隐若现,似在寻找什么。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那道身影觉得害怕,慌忙爬下山石,往野草丛生处钻去。
不过往前行两步,身后风声便裹挟雨水拍打过来,带着强烈威压。
脚下一飘,她竟被风吹起,如蒲公英般飘在半空。
"诶?"傅星愣住,不等她反应过来,背后猛地撞来一物,差点没把她撞地背过气。
眼前白影闪过,果木香侵袭,将她层层圈住。
耳边风声不断,身上湿透,压倒一片接一片草丛。
半边身子入水,却无淤泥。清澈见底的浅滩下,铺着层五色石,密密麻麻的草木根系宛如大网将她兜住,一同兜住的还有卷在她身上的小蛟。
"你说谁小!你还看过谁的!涿京老道不是说过你没有道侣吗!"梵清从水里将她拽起,红金竖瞳怒视她问。
撕去先前披着纯良温软的表皮,他此番模样颇有些凶残。
傅星见到是他,神智清醒过来,盯着他额头问:"你角呢?这是在哪?"
角?
什么角?
等等……
梵清神情稍稍软下来:"这是我的灵府,你刚刚……在说什么小?嗯?你还看过谁的?"
灵府?
那是什么东西?
回想曾读过的修仙指南,傅星总算想起,所谓灵府就是修仙之人构建的精神居所,愈是花里胡哨愈是境界高深。她没到自己修出灵府这地步。自然没见过别人家的灵府长什么样,只知此处灵力充沛,草木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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