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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入局

小说:

暴君害我高考失利

作者:

赫晋一

分类:

穿越架空

册封大典的这天,宫中的雪近乎是化光了,零星几处的屋顶上还堆了些,不白,甚至还有些脏了。

但胜在阳光正好。这样的日子,最适合一群人围着谈天。毕竟一个人冻着是冷,但几个人都冻着就能使得苦水漫漫了。

“皇上可真会选日子,选了这么个化雪的时候,真是冻煞人了。”说话的是王美人,“不过话又说起来,妾看这齐昭仪可不简单呐。”

周昭容扶了扶特戴上的新簪子,接话道:“想不到她素日里为人清高,对谁都爱答不理的,竟还会是个敢当庭撞柱的烈性子。倒是本宫小瞧了她。”

“妾听说她当初那一撞,撞得可结实,把人都撞糊涂了,谁知她这转眼竟又好了。”王美人一侧眼,便见一旁的徐婕妤正默然站着,“婕妤姐姐这是在想什么?”

徐婕妤猛一回神,见周昭容和王美人皆看着自己一脸不解,忙解释说:“妾只是觉得奇怪。按礼,这册封大典都是要提前一月筹办,可今日这场......”她欲言又止,抬眼看向周昭容时,却见她那手指仍翘着,心下了然,便亲密地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边打量边连连惊叹,“姐姐的这双手可真美。但这个时候,指甲花应当是谢了吧。”

“不过是趁它还开着时就把花摘了晒干,再磨成粉存起来罢了。我那还有些,你要想用叫人来拿就好。”

王美人难得没有插话。她正兀自想着徐婕妤的那番话,怎奈她如何都想不通,于是腆着脸轻唤:“昭容,其实妾也觉得奇怪。你说皇上这急急忙忙大办一场究竟是何意?这该算是看重还是不看重?”

怎料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缓缓道:“这大清早的,几位的精气神倒是真好。”

全宫上下,会如此说话的便独有孟玉荣一人。她虽语调平平,说得不疾不徐,可落人耳中时偏生又像是多了圈短刺,扎得人不算疼、不算痒,只是不舒坦。

几人无法,再是不情愿也得规矩行礼:“妾见过贵妃。”

孟玉荣点点头,甚至连手都懒得抬起:“几位都入宫这么久了,难不成还不清楚皇上的脾气?他那样的,就是哪天想骑头驴道天上去,也不足为怪吧。”她点到为止,说完便站到了几人跟前,不再同人言语。

因不日后泰和殿会用来开办开岁宴,是以这次的册封大典齐峋也跟着一道参与了对其的布置设计,顺带将原先开岁宴图纸上几处模糊或是错漏一一填好修正了。

孟玉荣只道余光里一暗,再仔细分辨,原是道暗沉的红将透蓝的天给遮了。

她不喜欢红色,只觉俗得很,也不吉利。却不想太阳光似是要同她作对一般,硬是落在了那红袍上,鲜艳得晃了她眼睛。她不悦地侧过头,却见一男子长身挺立,目视前方。他身上的官袍直挺挺地挂着,而腰间经由腰带勒出的褶皱线条亦然果断干练。

孟玉荣视线重新落到男子的脸上,欲言又止。

如此浓烈的颜色自然是要用极度淡然的人作配。正所谓“淡极生艳”,他果真是适合极了红袍。

齐峋本还在为如何于六部推进开岁宴一事犯愁,但眼下他被孟玉荣盯得已然是拢不住思绪了。这样的目光他再熟悉不过。想当初,他也算是被孟凌峰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些年里,他没少出入孟府。起初确实是为了公事,但时间久了却多少也有了私心。至于有几分,他不知道,只是清楚这并不同于后来他对惠仙的那份平静无波的笃定,而是一种忐忑的不安的叫人兴奋的期待。毕竟他回回去孟府时都在赌,赌那人是否会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躲着。若见着一截裙摆,他便能心头一轻;若见到的是个背影,他则会禁不住地多瞄上几眼;若是一整张脸即是最好,能见她的喜怒哀乐,但多半是张羞怯怯的笑脸。

“娘娘可是不放心微臣办事?”他没有扭头。只是在忍着罢了。

孟玉荣不想齐峋会如此贸贸然地开口。不过他的声音似是比之从前要哑上不少,语气也平和了些。但她总归是不能躲开的:“齐大人此话何意?”

“无意。”不过是恼她扰着自己了,齐峋又问起,“孟相近来可好?”

孟玉荣收回视线,朝旁迈了迈:“你上朝时就能见着,何须来问本宫。”

“孟相站得远,不是下官想见就能见的。”齐峋难得肯低下视线,只见他那影子正好抵在女子的裙角上,便也朝旁挪了挪,如此让她完完整整鲜鲜亮亮地站着才是好。

吉时一到,泰和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蒋德才在门前细声高喊:“进——”众人齐齐入内,分站两边,各站三列。

万璲已在龙椅上坐着了。今日的他穿得无比庄重,竟是比平日上朝时还显得威风不少,头戴冕冠,稳稳垂下的冕旒虽挡面,但架不住其五官生得好,依稀间甚至还多了分美人犹抱琵琶的朦胧美感。

不过能这么想的,也就只有齐盼了。

泰和殿建得高,齐盼正提裙一步一步地走着台阶。

碍于头上的礼冠,她只能将全身都绷直了,尤其是脖子,是万不能前倾或后仰的。她低不了头,只能拿脚去试探路面,因而走得很慢,也不敢分心。唯一能看的只有那大殿正中央正端坐着的男人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同样也在看着自己,齐盼如是想着,便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睫,但转念一想后,她却又目露坚定,继而将背脊挺得越发地直了。

等她步入大殿时,万璲已叫人在地上摆了垫子。她不好歪头,故不解地与之眨了眨眼。

只见座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只是点头之际,那冕旒已不住地晃起来,如那经风撩拨的纱,一显一藏其背后来冷冷清清的花,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要不是眼下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齐盼倒真想亲手拨一拨他冕旒上的珠子,令其响着,而她......

“行叩礼——”亏得蒋德才及时出声才不令齐盼继续荒唐地想下去。

她依言照做,心想着不过是逢场作戏,跪就跪吧。却见那垫子上绣了几个字“这不算跪”。

齐盼微弯起唇角,继而放心地屈膝,照着这些天孟玉荣教的规规矩矩地行礼。动作一气呵成,舒展又大方,孟玉荣在旁看着终于是松了口气。

但齐盼心里到底疑惑。按理,郑尤雁该是昨日到的,可直到现在都不见其身影。总不能是路上出了事,毕竟他此行是要去接公主的,否则皇城里早该传疯了。既如此,那想来多半是万璲的主意了。

“听诏书——”

话音落下,即是一阵匆匆脚步声接上。

六顺捧着锦盒自大殿外一路小跑着进来,在蒋德才身旁站定后,弓着腰双手将锦盒呈上。

蒋德才将盒子打开,却见里面空无一物,顿时神色微变,快步走至万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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