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至三月,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便搬去了搬去了前院。
钮祜禄氏和耿氏生怕在前院能委屈了自己儿子似的,伺候的奴才和衣食住行,恨不得全都给带上。
苏培盛奉命在二门处接人,远远儿的看见这阵仗,眼皮子直抽抽。
没等人走近,他快步上前,打了个千儿道:“两位格格,主子爷说了,四阿哥和五阿哥搬去前院后,所有事宜都有专门的人安排,您二位实在不必如此费心。
钮祜禄氏紧紧拉着弘历的手,一副舍不得放开的样子:“苏公公,我没费什么心的,就是怕弘历一换了地方不习惯,这才把他素日用惯了的东西都给带上了。
弘历去岁才大病了一场,如今天气寒气还重着,不带上她准备的东西,她实在是不放心。
见耿氏也要开口,苏培盛忙道:“不是奴才不让,实在是主子爷不许,主子爷还说,去了前院后,阿哥身边伺候的奴才都会重新安排,至于原先的,便都遣了吧。
不让带衣食住行上的东西,多说两句钮祜禄氏和耿氏还愿意接受,可不让带奴才,她们是真接受不了。
这些奴才都是她们在弘历和弘昼刚出生时就培养的,其中很多都是自己人,这要是一下子全换了去,自己岂不是就和聋子瞎子无异了?
闹掰了许久的二人,为了同一件事,再次同气连枝。
只可惜苏培盛就是坚定的摇头,被她们纠缠的烦了,直接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若是两位格格有什么意见,可以和主子爷说,奴才就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两位格格就别为难奴才了。
此话一出,钮祜禄氏和耿氏再也无话可说,眼睁睁的看着苏培盛将人带去前院,自己耗费了几天准备的东西和奴才被丢在原地。
自四阿哥和五阿哥去了前院后,后院的一些地方就少了一些孩童玩耍的声音,钮祜禄氏没了儿子要照看,更是卯足了劲儿的争宠,一心想着再怀一个。
待得杏花谢了,桃花再开时,众人已经换上了春衫。
褪去了厚重冬衣的钮祜禄氏,经过几个月的减重,颇见成效,虽身姿依旧算不得纤细,但比起之前,已经瘦了许多。
武氏看着身材变化挺大的钮祜禄氏,声音里冒着酸气:“一个冬日过去,钮祜禄姐姐清减了不少。
耿氏喝了口茶水,笑着道:“钮祜禄姐姐自打生了弘历,身子发胖后,就失了宠,如今想重得爷的宠爱,可不就得好好注重一下。
乌苏里氏扶了扶鬓侧的流苏,认真仔细的看了一眼钮祜禄氏,细眉颦蹙:“我瞧着钮祜禄姐姐长相也只是清秀罢了,就算是清减了,没以前瞧着那般珠圆玉润,应该也不是爷
喜欢的。”
张氏的事件过后后院里的人都对钮祜禄氏避之不及都有些畏惧钮祜禄氏狠毒的心思自然不愿看着钮祜禄氏得宠。
年侧福晋得宠待年侧福晋身子不方便伺候的时候四爷还会偶尔去一趟她们的院子年侧福晋也不会想一些阴狠的法子对付她们。
而钮祜禄氏若是得宠那便不一样了。
张氏和钮祜禄氏无冤无仇钮祜禄氏都能利用张氏最后毫不留情的把张氏一脚给踢开。
更别提之前耿氏与钮祜禄氏多年结盟钮祜禄氏却一心想要踩着耿氏母子心思深沉歹毒可见一斑。
年淳雅瞧着眼前钮祜禄氏被众人给针对的场景眼底眸光轻闪余光瞥见福晋神色悠闲并没有要管的意思便端起茶盏只当看戏了。
钮祜禄氏被人挤兑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青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意重新回到脸上:“乌苏里妹妹这话便不对了你说姐姐我容貌清秀爷不喜欢岂不是再说爷是那等重色之人?”
她说着目光还若有若无的往年淳雅的脸上看去。
年淳雅没病就只是单纯体弱。
何嬷嬷这段日子几乎每隔半个月都会根据年淳雅的身体情况调整药膳一段时日下来年淳雅眉眼间的那一抹弱色已然渐渐褪去。
再加上年淳雅今日心情好起身的早来请安前便细细的化了妆容。
秋水明眸口若含朱乌发堆鬓浅笑嫣然。
钮祜禄氏读书不多但她忽然就想起有句诗非常适合形容此时的年侧福晋。
她的笑意浮于表面
年淳雅眸色一沉这不就是在说她以色侍人?
不过还没等她说话李氏却勃然发怒:“钮祜禄氏你什么意思?”
什么年岁渐大?
若说年岁渐大这满屋子的人除了还在禁足抄经的宋氏谁的年纪也没她的大。
这些年来她眼睁睁看着后院一个接一个的进人这些人的年纪一个比一个小她就愈发的忌讳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年龄。
钮祜禄氏似是被吓到了一样轻拍了拍胸脯不解的问:“李侧福晋这是怎么了奴婢是哪句话说错了竟惹的您如此生气?”
“你......”
李氏被堵呛的无话可说。
钮祜禄氏也没指名道姓甚至言语中说的是自己她总不能就因为自己的多心就贸然在正院问罪钮祜禄氏最起码现在不能福晋还在看着呢。
李氏没了
台阶下,乌拉那拉氏才出来打圆场:“好了,不过是姐妹间开个玩笑罢了,怎值当生气。
福晋发话,众人自然得给面子,纷纷低头住了口。
.
雅园,年淳雅让人在桃树下摆了桌椅,同郭氏一起坐下下棋。
郭氏落下一子,看着年淳雅认真的模样,忍不住问:“侧福晋难道就不生气吗?
“生气?
年淳雅一边思虑着下一步棋该下在哪里,一边笑道:“气大伤身,我这身子好不容易好了许多,才不生气呢。
郭氏拧眉:“可钮祜禄氏对您不敬这事儿,难道就这么算了?
侧福晋脾气是好,心地也善良,可人总不能善良到这个地步,什么都不计较吧?
倘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是便宜了钮祜禄氏?
趁郭氏不注意,年淳雅趁机捏走郭氏一枚棋子,然后把自己的棋子替换在了那个位置:“算了?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金风在旁伺候茶水点心,不经意瞥见年淳雅的小动作,脸皮一抽,头是越发的低了。
郭氏自然也没忽略,但她全当没看见。
这么久过去了,她的棋艺从一开始的略懂皮毛,到现在小有所成,是真的用了心的。
而年侧福晋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就算她换了一枚棋子,只要不是很过分的多换两枚,她还是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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