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买回来的包子很合王婆婆的口味,她三两口吃完四个小笼包,然后又喝了一大口豆浆,便继续躺到床上打盹去了。
郑易不紧不慢地坐在茶几旁吃着包子,手机里的短信是罗医生发来的,他要郑易别担心,轮回门那边的假期已经延请到了一个月,等王婆婆的伤彻底好了以后再回去都不成问题,并且嘱咐自己,作为这边唯一的一个男人,要照顾好花灵和门主。
郑易看着手机屏幕有些心不在焉,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王婆婆的身世和身手的来历,以及为何一个健康的老人会轻而易举地被一百多伏的电压击打得内脏尽损。
“阿易哥,你在想什么呢?”花灵见到郑易盯着只有聊聊几行字的短信看了半天,有些好奇地问道。
“哦。婆婆,我记得您在受伤以前,身手向来矫健,身体也很健康,为什么一百多伏的电压会把您电成重伤啊?我实在有点儿搞不懂。”郑易转而问王老太,这既是提问,同样也是在回答花灵的好奇。
侧卧在床上依旧盯着壁画思索的王婆婆听后,又叹了一口气,她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本连卷书丢到郑易面前:“我写的。我的这辈子都在这本书里。”
“什么呀什么呀?我也要看。”花灵顽皮地凑了过来。
郑易翻开羊皮做的封面,密密匝匝的钢笔字尽收眼底,同时,王婆婆神秘莫测的身世,也渐渐揭晓。
民国二十五年,也即是公元纪年一九三六年的某一天,一个女婴在某个大户人家的卧房呱呱坠地,女婴由这户王姓商贾人家少爷的小妾所生,也是这户商贾人家的唯一一个孙女。
王家老爷极为欢喜,连夜找来八字先生为女婴起名,八字先生是个丢了招子的灯下黑,寻不清女婴模样,只敲生辰八字,以及主家姓氏,掐指算来,却面色大惊。
王老爷见状立马上前细问,八字先生怕实话实说了会得罪了这家财主,于是略加修饰地道出了他用天命道术所推算出的女婴的生平劫数。
八字先生讲道,女婴生逢煞时,但是王姓乃上古至尊,必定克杀女婴本有的悲惨命运。
煞时女婴,又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一般有三种诡恶命数:一是幼年夭折;二是成年之时惹火上身,祸害家人和子孙后代;三是初成少女模样,家业崩摧,流落市井。
三种厄运为第三者最为轻缓,第二种最为狠烈。八字先生自是不会轻易道出这三道命数,而是假言名字造化可克杀诡运,于是为女婴起下翠文二字作为姓名,并道:“‘翠’字一羽冠卒,实有降凶升天之意,‘文’则点盖双刀,又有保佑阴阳逢凶化吉的意图。依我看,‘翠文’二字乃贵家千金名字的不二之选。”
王家老爷被忽悠得十分满意,二话不多说,付了钱便送走了八字先生。
其实光靠起名根本无法克杀女婴的诡恶命数,只能将命数中的狠辣凶劫的伤害降到最小。
于是乎,在王翠文十五岁那年,王家依仗的大军装吃了败仗,地盘被敌对方抢了过去。自然,作为这个地盘上最有钱的大地主之一,王家自然是被欺负得家破人亡。
王翠文的父亲为保爱女之命,便派人将王翠文护送到就近的远亲家里,怎料转移途中遇到了土匪,王家家丁丢了性命,王翠文也舍弃了所有财产独自一人逃到了一个她并不熟知的地方,并就此流落街头市井,正是应了这诡恶命数的最轻缓一道。
但是王翠文是女儿之身,年幼的她长期被市井上的恶霸、妈保一类仗势欺人的混球们所垂涎,恶霸豪强垂涎其美色,想要将流落在面馆洗碗打工的她霸占来做第N房妾,而妓院的妈保们则垂涎她的年纪和身材,这种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拿去做名妓,绝对是大把官爷富豪们抢手的头牌。
面馆老板没有办法,他经营的是小本生意,也不想招惹到有着雄厚背景的人,于是对富豪恶霸们的调戏以及各大妓院妈保们的劝说只能视而不见。
有一天,市井里有一家妓院的妈保和一个军官的儿子终于坐不住了,一同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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