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池萤霎时如坠冰窖,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晏雪摧摸到她掌心的汗湿,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
池萤清晰地感受到一颗冷汗从额头滚落下来。
明明上一刻还是旖旎的话题,可转头就像撕开了含笑的伪面,给她一种图穷匕现的错觉。
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了,他一句玩笑话,她便兵荒马乱,不知所措。
池萤强抑紧张,轻吸一口气道:“我……我会努力配合殿下。
晏雪摧不用瞧,也能想象出她是用何等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出这一句。
指尖往下,便陷入一片细腻温软的皮肤,一瞬的触感令他微微怔然,指尖发颤,下意识地收起力道,掌心贴紧那平滑柔软的肚皮,心口如有一处塌陷进去。
只是她紧张过度,身子明显是颤抖的,可以摸到一层清晰的栗。
如若不是她心中作祟,不愿与他亲近,那便只能说明,这具身子青涩得过分,从未接受过除他之外的男人的愛抚。
晏雪摧摩挲着掌心下的荔枝细雪般的肌肤,感受她呼吸间的起伏,终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她身上处处皆软,即便不能亲眼看到肌肤的色泽,可掌心贴着她,唇瓣吻着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如凝脂般的雪腻酥香。
这触感像极了他曾在北疆征战时抚过的梅枝上的雪,同样的细腻含香,可雪是冰冷的,她的身体却是温暖的。
暖意包裹着橙花香潜入肺腑,令人欲罢不能。
池萤咬着唇,勉强忍耐着,直到肚皮传来湿润的触感,她猛地一哆嗦,小腹不断吸气、紧缩,可男人的吻却未停,她蜷起的双腿也被按了下去。
晏雪摧温声提醒:“我说过,痛了、痒了,都要喊出来,否则我怎会知道你……
“我……池萤松开紧咬的唇瓣,“有点痒。
晏雪摧满意地一笑,却又问道:“不喜欢我这样亲你?
池萤满脸通红,被舔吻过的地方也都红了。
这算是闺房情趣吗?
在她的期望中,夫妻同房应该是专注的、神圣的,满含爱意的事情,不应该像父亲对阿娘那样,始于一时兴起,最后弃如敝履,也不该像画册中那样轻浮浪荡,宛若游戏人间。
可现实不容许她拥有属于自己的、夫妻彼此珍视的婚姻,她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咬着牙迎难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交易,这是让阿娘病愈必须付出的辛苦。
画册上都是这
样画的,他也是这么做的,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这关,倘若直接给她个痛快,或许咬咬牙还能忍耐,可这种慢条斯理的亲吻和舔舐,实在让她煎熬百倍,无所适从。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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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轻抚而下忽然碰到一处异常的浅痕池萤攥紧被褥深吸一口气。
与平滑细腻的触感不同晏雪摧摩挲片刻蹙紧眉头:“这里是?”
池萤呼吸发颤
晏雪摧蹙眉:“摔得这么严重没有看护的下人吗?你母亲也没有想办法为你疗伤祛痕?”
“有的”池萤轻声道“只是我小时候贪玩不爱上药伤口又深所以……便这样了。”
晏雪摧挑眉:“贪玩?”
说实话王妃在他这里已经算是信誉全无了十句里恐怕都找不到一句真话。
池萤也很心虚说谎的时候总会心虚。
其实是当初那几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下来慌乱之下只能勉强护住头脸那挥鞭之人又使出十足的力气抽得又急又狠恨不得将她与阿娘打死才好鞭子落在身上便是一道深深的血红后来去了庄子耽搁了医治又没有像样的药材能用阿娘的身体就此一落千丈后背到现在还是伤痕累累比起阿娘受的罪她这点伤已经算轻了。
晏雪摧忽然听到轻微的吸气声眉心微微一动“哭了?”
池萤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摸到眼尾的泪水矢口否认:“没、没有。”
话音落下男人的指腹已经落在她湿润的眼睫不由得失笑:“你以为我看不见便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池萤咬咬唇:“没有。”
她从未想过会在他面前流泪上回睡梦中也是其实这些年已经很少去回想当年受过的苦痛了她是习惯向前看的一直努力着想把日子一点点地治愈。
也许是被他温柔的表象蒙蔽意志这些年积攒在心底的难过便在潜意识中流露出来。
她拿帕子拭去眼泪又替他擦干净手指抿出个笑来:“我就是想起磕到石头的那一回还挺疼的……”
晏雪摧抚摸她眼尾“是么?”
池萤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大着胆子握住他手指语气软下来带着恳求的意味:“殿下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陪殿下就寝吧。”
晏雪摧指尖被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包裹掌心泛起淡淡的酥痒。
他喉结微滚哑声命令:“转过去。”
池萤讷讷应下从他怀中挪过身刚想拢一拢敞开的衣襟身后温热的大掌忽然伸过来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男人胸膛源源不断的热意涌进她身体略显粗粝的掌心覆上她小腹。
不轻不重的力道毫无阻隔似有若无的酥痒沿着血肉钻进心脏。
池萤额间微汗咬紧下唇尽量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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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放得很轻。
翌日清晨,池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睁开眼时,微微一愣,低头看到覆在自己腰腹的手掌,以及一夜松垮的寝衣,双颊隐隐发烫。
昭王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夜?
且他平日不都是晨起离开么,此刻天已大亮,他竟还在这里,温热的胸膛几乎严丝合缝贴在她后背,侧脸也靠在她后颈。
虽知他看不到,可自己的羞耻心也不容许她在人前袒露至这般模样,那两处……似乎还比寝衣更红了。
想起昨夜这人一脸道貌岸然,处处描摹研究的模样,她便觉浑身发燥,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舌舔舐着。
池萤屏住呼吸,怕惊醒身后人,轻轻挪动了下,想将衣襟拢紧,衣带系起来。
可身子才微微一动,立刻抵到一处无法忽视的紧绷,察觉是什么后,她脸颊瞬间通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醒了?”身后一道微哑的嗓音传来,带着刚睡醒时惺忪磁沉的质感。
池萤吓得一颤,“殿下。”
晏雪摧已经习惯了她的惊乍,她总是这样害怕,听到他的声音便如惊弓之鸟。
池萤缓过来,从他身前小幅度地挣开,想问他今日怎么睡得这样迟,又觉得不太礼貌,抿抿唇,小声问道:“殿下睡得可好?”
晏雪摧“嗯”了声。
他的确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从未止歇,雁归楼卧榻之侧还枕着他的剑,每出鞘必见血,自他失明以来,昭王府更是层层戒备,机关遍布,可即便如此,长久的警惕、无边的黑暗还是令他不得安眠。
就连几次与她同榻而眠,心中也是戒备居多,身体沉溺于她的气息,理智却总能在他意乱情迷的关头将他拉扯回来。
可昨夜又不太一样。
她半褪寝衣,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依偎着他,多年绷紧的神经就这么松懈下来,他抱着她、亲吻她,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酣畅愉悦。
当然,不包括此刻。
人的欲望不会有彻底满足的一日。
哪怕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柔软触手可及,身体的另一处渴望也无法得到消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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