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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归秋之木:我是他师傅?

小说:

无相生

作者:

飞鸟相无

分类:

穿越架空

刚才欢腾的谢秋生那小孩与如今端坐在那里的小木头简直天差地别,归了来不及细想。

谢秋生走过来随手变出狐狸面具,戴在归了脸上,温柔一笑:“你的眼睛很好看,”随意拿手背贴了他的脸“不要受伤了。”

???归了狐疑中扶了下自己的面具,怎么在他那里。他笑嘻嘻道:“谢谢你的挂念,身体受之父母,我怎会让自己受伤呢?”归了取出短刃,谢秋生抱着那面旗子,静静地看着。

梅方青取出镜子,“傩双相面,破!”刚离开那往事,瘦子突然就冲到眼前,猛一转,拿出镜子欲戳到归了眼里,归了迅速提手一挡,那指尖就差一点,却一转直直掀开了归了面具,梅方青忙一脚踢去,换了个方向,捡起地上的面具,抛给归了。归了一蹲,横腿踢向瘦子,瘦子往旁边一撤,面具落在梅方青手上,梅方青低头,顺着归了的后撤,向前一步将面具覆上。

“不是他。”三人点了点头,叮叮咚咚,地上的那女人双眼尽是根茎,那瘦子浑身突然虚地一脱手,眼神里染上狡黠的狠毒,猝了一口,梅方青拍了拍归了,“还有呢,再来。”

归了暗念,“视三如慧,起。”只见方才的旗帜连成一片血脉,老太婆还在不断地砸着棺材,“别来!别来。”她冲上去抱住那瘦子,奋力捶打,吼道,“还我女儿,还我女儿。”那女尸似乎眼睛里又要长花,归了连忙抽出一张符咒,飞给梅方青,“快把这个贴在那棺材板上。”

女尸冲着归了而来,她似乎不太能分清什么了,只是凭着直觉朝着这个气味最陌生的人攻去。

归了走了几步,没怎么再动,他在算,只要他们按照算盘所算,按时贴到,这人断然伤不到。突然出现了个那个小男孩,归了不得已动了下脚步,后退离开这个男孩,只见那边闪出什么影子,梅方青僵了几息,归了心底先是一凉,盯着这个男孩,他脖上的镜片里折射了一座寺庙,男孩好像一下子活了过来,他惊鄂地看着归了,随机咧开嘴笑起来,背过身离去。

归了迅速伸手,那人却消失,他只得先转身,对着那瘦子诈道,“害怕吗?那位可说过别在白虎猖狂时弄了个些事,你算是赶上趟了。”不料瘦子呆若木鸡,归了举手,迅速贴近,一把短刃刺了上去。

刀刺进去了,果然,他的身体没有一点变化。归了收回短刃,道,“是梦。”望了望两具女尸,梅方青开口道,“双面傩......”归了道,“这里可不是处理双面傩的地方,这里是伥鬼出现的地方。”归了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梅方青扭向另一边。后又对着归了道,“背后的那人,不会是虎吧?”归了摇了摇头。

谢秋生走到女尸旁道:“是梦不假,这花也不假。”谢秋生又从她身上拔了一朵。

归了看了眼道,“傀儡们都下场了,该是戏子舞袖了。”

那些人仍然在动,可似乎演完了戏,动作是僵硬的重复。

只见有个穿红斗篷的人舞着两根黑杆,拍了拍梅方青,陷入符咒的梦里的梅方青提剑下意识刺去,血喷在梅方青脸上,那人似乎毫无防备,瞪着眼睛,断断续续开口道,“别插手,让别人来。”然而其后身体便向那些傀儡人一样,简单地动了几根手指。

一时之间,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身,那人倒在棺材上,不及回神,撕开了符咒,女尸一下就朝梅方青刺去——

愣了神,归了闪身虚掌空间,不料谢秋生轻掐了一下那瓣花朵,女尸呆在原地,归了直接在女尸身上贴上符咒,归了扔过白布,“有用。”冲梅方青喊道,“先走!快来!”

梅方青倒是听不见,归了跌跌撞撞走向梅方青,把符咒摁在他脸上,用白布把他眼睛乱缠几圈,拽过他旁边的红斗篷的人,掀开面罩,来不及惊讶,直接把眼上那张符咒拍在他眼睛上,那人却是直接消失了,暂时没空琢磨这事,不过倒是蛮有意思,他往梅方青腰上塞了枚小铜钱。他开始在一楼巡视,脚步身越来越近,几只东西下了楼,归了把符咒又撕下贴到谢方青脸上,道,“别想了,回来。”一瞬间倒在归了肩上,回过神别开脑袋,迅速起身,归了道,“方青兄,可否杀了他们,小生不擅武。”甩给他几张符咒,退远喊:“小生无能,打不过!”

梅方青处理了几只,归了收回地上旗帜,喃喃道,“都不便宜,洗洗还能用。”待收完旗帜,归了扛上那具女尸,对着梅方青道,“扛上那棺材!”梅方青直觉有股腥味,脸上黏腻,摸了一把,血。

“不上去看看?”

“那人没想跟我们死斗,小生不安,我们好像打不过对方。”归了拿出道铃,敲了下:“不过还算好,他挑在梦里下手,这我熟,我们先走。”归了拽住谢秋生,轻撞了一下梅方青:“以后还有机会,留给个子高的!”

梅方青才迈开脚步。

归了掐动手诀,“燃”还好先前放了一道旗帜,恰好蜡烛没灭,天时准啊,“走。”三子夺门而出。

屋内燃起熊熊大火,外面却天亮了,回看房屋仍是风平浪静。几声大叔大婶的吆喝声将三人拉回思绪。归了道,“小生身上这具,埋了吧。”指着梅方青那棺材,字正腔圆道:“我与这具尸体——”他掐指一算,“甚是有缘啊!不知......”

——梅方青给他:“小身板,好好练练,光是算命,并不能自保。”

归了连连应到,谢秋生杵在他身后,一开口便使归了大为吃惊:“师傅?我们还不走吗。”

......归了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梅方青漫不经心:“小友,如何称呼?”

冷冰冰的,谢秋生惜字如金:“谢秋生。”随后作揖。

归了暗道:这厮倒是有礼了,还会作揖了?

寻了个坟头埋下,归了将刚才的花放在新土上,拿出几个馒头递给谢秋生和梅方青。

归了从包里拿出第二张纸,谢秋生问道:“这是什么?”梅方青没看,目光在山脚下的小村落上。

归了道,“命运而已。”

“他们那派就这样。”

归了看着那字:一起走下去。迷惘沉在归了心底,和谁一起走下去。他提笔写字:八月二十日,遇...........

“真神奇。”谢秋生道。归了朝他眨了眨眼睛:“可以给你算哦。”

“不用管了。”随即归了放下笔,把纸塞进了另一个袋子里,拍了拍梅方青,“符纸,很贵,给你用的那个。”

梅方青抽了抽嘴,归了道,“大比之日,除了借宿,能不能带小生我瞧瞧你们家,好好瞧瞧。”顺便随手从身上取出许多零件,“看看你们那修的,都有些什么不同,要是有些许个机关密钥的,也一并让小生我观摩观摩呗,家中简陋,未曾见过什么正规门派。”

说到也是,归了那派算命的,住得零零散散,每个人在一破茅草房里不知道捣鼓什么,整天与世隔绝,只闻其说,未曾交流,神神叨叨的,最有名的应该是死亡的事情了吧,整天搞个阴阳分合的,大抵是天赋吧,也是没机会见普通弟子如何修习,成长的。

梅方青道,“你们一派自有安排。”

归了道,“我另有用处。”

梅方青点了下头,归了拨了拨算盘,心里暗想:这场戏尚未谢幕。

他们又下山去了一间客栈。客栈里正唱着戏,“问天能有几道公!休将真假做正义!”归了揭下面具,摸了摸眼睛,取出一面铜镜照了照,铜镜里照出来许多人,那里面,他看见有个戴面具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下。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眼意思,他把镜子放下,想到那布局的人,他道:“我们还出不去。”

归了叹气道,“直到他满意为止,我们似乎都出不去了。”他顺手给谢秋生递了一杯茶。

归了看了看台上的戏子,“唱得怜人空遗国,怎许春秋一场空。”他心里有一阵落寞,竟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谢秋生悄悄把手伸过来:“师傅,我们何时启程?”

“啊?”

归了看了眼谢秋生,把头贴过去,小声道:“其实......我...”

谢秋生把头靠得更进,梅方青随意扫了一眼,归了一僵没说下去,梅方青办自己的事情:取出纸,写信。

谢秋生道:“什么,师傅?”

归了离他很近,看见他耳上的红痣,那双暖玉似的眼眸正满眼是自己,归了没志气地咽了一下,掩面艰难开口:“啊——就是......”算了,他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挂饰,沉沉道:“你头发乱了,我给你束发吧!”

谢秋生微微一怔,难免羞赧,只见归了双眼灼灼,耀眼夺人,不敢多看,谢秋生慢慢转过头。

“你们干什么呢?”梅方青开口打断,“不知礼数!”

归了收回手,谢秋生离他更近了一步,归了开口道:“徒弟实在令人担忧,小生束个发罢了?”

梅方青看了一眼,归了开始束发,他撩起所有发丝,低低地扎了个马尾,把着一面铜镜,问道:“这如何?”谢秋生点头,但归了倒是不满意了,连摇头:“我们一派这松散的扎法,倒是不适合你这般清冷的美人的。”那边梅方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归了。

归了回想了一下上辈子见过的人里,好像都不及谢方青这样的谪仙儿,冰清玉洁,实在俊美,可偏偏,人像块木头,总是闷闷地不说话,跟他人交流时却又别样的温柔,常常不知讲什么,就静静地听着。糙院子里,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人。当时他想什么来着?忘了。

归了见半披发是最适合他的,不过他还是给谢秋生全扎了起来,端端正正。束高发,看起来精神多了,不病殃殃的了。

谢秋生握紧的手终于松开。他看眼前人,容貌秀雅,头发垂着挂在肩上,眉眼总是弯着,似乎有笑不完的开心事,没敢多看。

归了暗道:真是副相当俊美的容貌呢!他倒是没有记忆了,嗯,师傅师傅.......好像也还不错,以后再纠正。他想到这忍不住笑出了声,当年跟他玩他可不是现在这样的。

台上戏子猛地盯住归了,归了立马噤声,那戏子才扭头,舞动衣袖,啼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梅方青道没好气地喝一口,此刻,梅方青身上那倒残魂仍幽幽地跟着他,坐在一侧痴痴地看着梅方青喝茶,噫吁!归了闭上眼睛,莫非方青兄有个已故的情人?归了在桌上放了颗白棋。

谢秋生一怔。

归了惊诧开口:“我没看出来,你竟如此认真。”

梅方青哼了一声,归了盯着她的影子,推了推茶水,这个屋子里来了一位客人。

梅方青顿时止住生息,手按在剑鞘上,生怕这又是什么死人。

归了拨算盘的手就一直没停,七点,八点,地龙,什么鬼,归了摆了摆手,停止拨动,添了副茶具,“来者是客。”

那人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笑盈盈拔下自己手上的红珠子,坐下细细品了一口,“噫!喝不来。”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串红珠,身着紫色素衣。他开口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呀!看起来好有意思。”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手指摸着温润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放到大家桌上,道,“这是我的血,供诸君品尝。”见各位没动静,他又喝了口茶,看了眼他们,“你们似乎也品不来这茶吧。那何必为难自己呢。”

谢秋生先开口道“好血”,看着这台面上的戏子歌唱仍旧,可早已听不见声音。

那人听着笑得更开心了,并没有等其他人回复,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你们从哪里来呀。”

归了道,“南边,”梅方青也嗯了一声。

那人又道,“你们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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