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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蔽目

小说:

双生谎

作者:

可弃木椟

分类:

穿越架空

曲情冷冷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暮清寒毫不示弱,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紧,似是生怕她挣开逃走。

“放开我!”曲情沉声喝道。

暮清寒深深看入她的眸底,那里还残存着尚未淡去的暗红,他低叹一声,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单手撑着床沿,缓缓坐直。

曲情即刻拽起被单,将身子捂得严严实实,“你出...你在做什么?”

曲情怔怔盯着坐在她床边的人,他手中握着白纱布,一圈又一圈地往头上缠,从眼前绕到耳后,直至将双目严严实实地遮住,模样可笑又怪异。

“如此,便不会冒犯姑娘了。”暮清寒摸索着咬断了纱布,将余出的白纱绑到了耳后。

“我说了,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帮我。”

暮清寒并不理会她的话,复又拿起药膏,小心地寻到她的伤处,继续上起药来。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专断的大夫。”曲情恨声说,似是不愿被触碰,身子蓦然一躲。暮清寒未能觉察她的动作,沾着药膏的指尖不慎一沉,重重按进了伤口。

“嘶——”,曲情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暮清寒亦是吓了一跳,迅速收回了手,他默了默,似是有些不悦道,“我亦没有治过你这般任性又吵闹的病人。”

“那你就走,谁求着你治了?”

“若不是我捡到了你们,只怕这会儿都被野兽叼走了,济世救人乃医者本分,何须人求?”

暮清寒深吸一口气,待心绪稍安,便又俯身为她上药。此番更加专注,小心地感受着手下她细微的颤动,生怕再次将人弄疼了。

曲情望着他被白纱缠得圆圆的脑袋,怨气莫名就散了些,竟也配合地没有再动。

虽说他的手法十分轻柔,药膏也清凉,可毕竟是贯穿之伤,如何不疼?曲情咬着牙没有出声呼痛,额头却滚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汗珠顺着脸颊滚到她的颈侧,又蹭到了暮清寒的手背上。

感受到温热的水迹,暮清寒的手微微一颤,抬起不可视物的眼眸看向曲情的方向,斟酌着说,“很快就好了,我会尽量轻一些...”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神情半是急切,半是紧张,额角亦沁出细密的汗珠。

待包扎好后,他又叮嘱道,“伤势痊愈前,姑娘尽量不要下地走动,万一牵动到伤处,伤口复又裂开落了疤便不好了,若有事可随时唤我,一日三餐我会按时给姑娘送来。”

话落,暮清寒收拾起了药箱,因不可视物,瓶罐只是被胡乱地扔进了箱内,彼此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草草弄好,便背起药箱,摸索着朝外走去。

“等等。”

“姑娘还有何事?”

曲情瞧着顿在门边,至今未敢拆去遮目白纱的人,心中颇觉好笑,“同我一起的那个少年如何了?”

“不是每个重伤至此的病人,都能像姑娘这般生龙活虎的。”话音刚落,暮清寒便觉落在身上的视线一凉,他轻叹道,“不过,好在那孩子伤得没有你这般重,皆是皮外伤,上了药醒来便无事了。”

“既如此,谢过公子了。”

“不必。”暮清寒扔下这两个字,阔步走了。

曲情阖眸躺在床上,忍不住又想起了早前之事。

王媤媤...这个名字,倒令他想起了一个人,王思。

二人的名字,何其相似啊...

在她的记忆中,王思是萧斯同王伯偶然捡回来的孩子,又因王伯无子,故而养在膝下。她却从未问过,王思的名字是从何而来,可如今细想,既是二人共同带回的孩子,赐名的自然该是阁主萧斯。

那么萧斯又是为何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呢?

思及萧斯半生,莫说妻妾,竟连红颜知己亦未听闻,所谓心有属意的话,皆是曲情胡诌出来气人的。

可若他们二人果真有意,又怎会恨到如此地步?

还有那古怪的“兰因”之毒,饶是她这些年翻遍了阁中藏书,竟仍不识得此花。萧斯若果真败在此毒上...

她本想略缓一缓精神,就起身去看白弗,可又实在太过乏累,思索间不知不觉便又沉沉睡去了。

再度转醒时,天色已彻底黑了,曲情挣扎着下了床,浑身伤口做不得假,真真是每行一步,痛便深一分,可她却全然不顾地朝外走去。

推开房门,曲情才见到这个收留了她的山下小院全貌,院子很小,只有三处小舍,正房是她所在的居所,院内两侧分别是灶房以及库房。

院中摆着个藤椅,旁边置着一排木架子,架上复有数个晒匾,里面晾晒着各类草药,漫得满院草药香气。

不过除此之外,院中此刻还飘着浓浓的饭香。

曲情向着灶房行去,房门半掩着,她朝内望去,见到白日里那冷冰冰的木头正纯熟地做着饭食。

许有所感,暮清寒抬眼望向门口,二人视线撞个正着。

窥视被抓,曲情微微发窘,未待开口解释,指责之音已悠悠传来。

“我说过的话,姑娘只做耳边风。”

暮清寒就着身侧的水盆净了净手,旋即推门而出,大步行至曲情身前,沉声问,“姑娘如何这般不爱惜身体?”

“公子不必担心。”曲情淡笑道,“我想见见与我同行的那位少年。”

暮清寒眸光和缓些许,轻叹说,“随我来。”他伸手欲要搀扶曲情,却被她侧身避开。

二人来到库房前,暮清寒轻声将门推开,里面堆满了草药、杂物,地上仅铺着床棉被,白弗躺在上面,仍未苏醒过来。

“寒舍简陋,委屈这位少年了。”

“江湖中人风餐露宿皆有之,算不得委屈。”曲情蹲坐在白弗身旁,俯身仔细察看着他的伤势,见他身上的伤口已被简单处理过,才放下心来。

“这位少年是姑娘胞弟?”

“非也,是我之徒。”

“姑娘年纪轻轻,竟已为人师,令人敬佩。”

一番探查后,曲情起身直视着暮清寒,眸光微冷,“公子妙手回春,可解常人所不识之毒,更为可敬。”

“姑娘此话何意?”

“公子可解‘兰因’之毒。”

“何谓‘兰因’?”

曲情轻笑,“怪哉怪哉,你既不知,却为何经你妙手,我师徒二人的毒皆消弭无踪了呢?”

暮清寒微怔,垂眸细细思索片刻,似恍然大悟般道,“你所道‘兰因’,可是一种极美的蓝色小花?”

“正是。”

“那并非什么奇毒,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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