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予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发.情期。
他被傅淮年带回了家,黑黢黢的别墅门口,老管家接过Alpha沾血的外套,将江予送上二楼主卧。
江予听见身后的傅淮年问 ,床和抑制剂选哪个?
江予学乖了,说,都听你的。
折腾了一整天,江予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怎么这副表情,你很不情愿么。”傅淮年意味不明地沉吟半天,“到底是不情愿和我做,还是不情愿和Alpha做?”
江予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腾自己。
“我们江予好像不怎么喜欢Alpha。你哥是beta,张正也是beta,就这么喜欢beta?”
黑暗的卧室里,有什么铁制东西被搬了进来。
傅淮年问:“可我是Alpha,所以江予,你这个坏习惯应该怎么改?”
江予无措地睁着眼,折腾到现在,人就算不被吓傻,也早就被发.情热给烧傻了。
他想,随便吧,随便傅淮年怎么摆弄了。
可他没想到傅淮年会把他关到铁笼子里。
不给安抚信息素、不给抑制剂,江予就这么被关了进去。
“张正已经被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今后你再提他,我不会再放过他。”
傅淮年蹲在小小的笼子前,落锁:“很难受是不是。可犯了错就应该受到点责罚,不然不长记性,下次还会再犯。”
房间内的投影已经打开,屏幕上是两具交.缠的躯体,主人公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
“不喜欢Alpha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傅淮年离开前问他,“我在帮你改正错误,你应该——”
“谢谢。”
“谢谢淮年哥。”
江予的精神不是很好,如同梦呓,蜷在笼子里,乖乖地说着傅淮年最想听的话。
傅淮年笑笑:“不谢。”
*
婚没订成。
傅淮年在订婚宴上中途离席,惹得傅承洲大怒。
这个举动无疑是落了周家的面子,尽管周家并未说什么,但周家世代经商,从祖上富到现在,在京江,就连傅承洲都要给几分薄面。
周漾又是独子,打小娇惯着长大,除了这次的订婚宴,还没人敢让他吃过委屈。
所以这回傅承洲说要算账,就不是说着玩玩而已。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傅叔这回不得把你给撕了?”手机那头的贺琮站着说话不腰疼,笑道,“你说你也是,好好一个订婚宴,你把人家周漾扔那儿就跑,也就周家人给你们傅家面子,没跟你计较,换成别人,早被揍扁了。”
傅淮年一大清早就来了傅家老宅:“傅承洲自作主张订的婚,他想结,他大可自己去结。”
贺琮神经大条地哈哈笑了两声:“得了吧,傅叔又不喜欢Omega。”
虽然两人一同长大,但傅淮年不得不承认,偶尔也会有很想揍死他的冲动。
“你很闲的话,滚去多开几间房。”傅淮年走到庭院,四下看了眼,没找到人,“忙得很,不聊正事就挂了。”
“诶诶诶,傅总,别介。”贺琮还赖着他,“你公司新项目招标那事儿,考虑考虑我呗。咱俩小时候还一起挨过傅叔的打呢,这都多少年交情了——”
傅淮年没理,挂了。
老宅没人,他又往里走了几圈,问管事的:“董事长人呢?”
管事的神情为难,欲言又止。
“回话。”
“董事长凌晨出的门,去找、找……”管事的抬眼瞥了眼傅淮年,又很快垂下,“说是找人去了。”
傅淮年意味深长地“啊”了声,脸色渐渐冷下去:“他有我爸的消息了,我爸现在人在哪儿?”
“顾先生他、据说是在国外的一座私人海岛。”管事的擦擦汗继续说,“董事长吩咐了,说要是您来了,让我们转告您,算账的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傅淮年:“海岛位置发我。”
转而又打给了贺琮:“帮我个忙。”
“去你的,专挑这种时候找我是吧。”电话那头传来Omega甜腻的喘息声,贺琮烦躁地把人推开,学傅淮年的口吻回道,“忙得很,不聊正事就挂了。”
傅淮年一笑:“你做国际贸易,手应该伸得远。定位发你了,帮我坏个事儿。”
……
走出老宅后,方助理已经在车旁等了很久,见他来,急急上前:“上午管家来了三个电话,说江予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后半夜起的烧,今早就高烧不退了。”
傅淮年坐进车里:“病了找医生,和我说有什么用。”
方舟:“管家说,笼子钥匙还在您身上。”
傅淮年把钥匙扔给方舟:“以后这种小事自己解决,不用和我说。”
傅淮年最近忙得抽不开身。
新公司楼盘还在施工期,为了顺利和傅承洲名下的产业撇清关系,他早在好几个月前就着手准备。
因为几乎完全继承了傅承洲的天赋和秉性,所以对于傅淮年来说,单干不是难事。
他也不瞒傅承洲,他和傅承洲不对付这事儿由来已久。
他看不惯傅承洲,而傅承洲也对这些年来,傅淮年逐渐脱离自己掌控的倾向,很明确地表示过不满。
车上,方舟问他:“董事长怎么说?”
傅淮年:“没说,人不在。”
方舟跟在傅淮年身边快十年,懂些内幕,瞬间了然:“有顾叔的消息了?”
傅淮年没搭腔,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才说:“傅承洲找不着的,没事。”
傅淮年摸了根烟点着,换了个话题:“通知三十分钟后开会,准备好报告材料。”
公司旧址不在市中心,往返需要不少时间,如果不是易感期或者别的特殊原因,傅淮年通常都睡在公司,不怎么回家。
公司正在发展上升期,很多事情需要盯,会一开就是一下午。
等傅淮年下午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才发现手机里有很多条未接来电,都是管家林伯打来的。
本来没打算理会,哪知对面又拨了一通电话来,傅淮年面色不虞,接起来:“又怎么了?”
老管家说:“这孩子认生,也有可能是烧糊涂了,怎么劝都不肯出笼子。眼睛也看不见,浑身烧得滚烫,看着怪可怜的。”
“没去医院?”
“听见要去医院,怕得更厉害了,一下午都不肯出来。”
方舟正抱着一叠文件过来,压声喊了声:“傅总,晚上有饭约。”
“不肯去就让医生来家里看,这点小事需要我教你们吗。”傅淮年忙得不可开交,语气不悦,“跟他讲,不肯出来那以后就都别出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这么多人连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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