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比尔特,这位在美国东北部商界叱咤风云的“铁路大王”,他这辈子,还从未被人,用一个“滚”字,如此干脆利落地,从别人的房间里,给“请”出去过。
当他黑着一张脸,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时,他当场就对着自己的手下,下达了命令:
“给我查!查清楚那个林肯,所有能拿来攻击他的黑料!他老婆是不是花钱太大手大脚了?他自己有没有在外面养过情人?甚至……他小时候,有没有偷过邻居家的苹果!全都给我挖出来!”
“然后!给我买下《纽约先驱报》和《波士顿邮报》的头版!我要用最大的版面,连续一个星期,让他,亚伯拉罕·林肯,知道,得罪我范德比尔特的下场,是什么!”
……
于是,一场充满了“美式党争”恶臭气息的、针对林肯的**攻击战,在范德比尔特那庞大金钱帝国的推动下,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各种关于林肯的“黑料”,真真假假,开始在北方的各大报纸上,满天飞。
“震惊!总统候选人林肯,被爆出身贫寒,其父竟只是个目不识丁的肯塔基州鞋匠!”
“深度揭秘:林肯夫人玛丽·托德,疑似患有严重的购物癖和躁郁症!”
“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的男人,如何管理一个国家?”
……
这些充满了人身攻击和“下三路”色彩的新闻,一时间,确实让林肯的公众形象,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许多原本支持他的中间派选民,开始动摇。
然而,就在范德比尔特,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准备让**党的波尔克,坐收渔利的时候。
林肯,这位来自伊利诺伊州的“乡下律师”,却用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进行了……最漂亮的反击。
他没有去跟那些报纸打口水仗,也没有去为自己进行任何苍白的辩解。
他只是,接受了《纽约论坛报》——一家在北方以“激进”和“支持废奴”而著称的小报纸——的独家专访。
专访中,他没有谈论任何关于战争和**的话题。
他用他那特有的、充满了真诚和朴实魅力的语言,讲述起了,一个个,关于“普通人”的故事。
他讲了,一个来自肯塔基州的、贫穷但正直的鞋匠父亲,是如何在昏暗的烛光下,一针一线地,教导自己的儿子,要永远诚实、勤劳、并对上帝心怀敬畏。
他讲了,一个年轻的、一无所有的律师,是如何爱上了一位出身富裕、但却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名叫玛丽的女孩。他们是如何在所有人的反对下,组建家庭,又是如何在面对生活的艰辛和儿子的夭亡时,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他还讲了,一个普通的黑人小男孩,是如何在南方的种植园里,因为弄丢了一把镰刀,而被监工用鞭子,活活抽死的悲惨故事。
他的讲述,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激昂的口号。
只有最真实的,最能触动人心的……情感。
这篇名为《一个普通人的信仰》的专访,刊登出来的第二天,就引爆了整个北方的**场!
所有读过这篇文章的普通民众,无论是工厂的工人,还是中西部的农民,都被林肯那朴实无华的语言,和他所代表的那种,“通过个人奋斗,实现美国梦”的平民精神,给深深地,打动了!
他们从林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而范德比尔特旗下那些报纸,所捏造的那些关于“出身”和“家庭”的攻击,在这股汹涌的“平**义”浪潮面前,瞬间就变得是那样的……可笑和恶毒。
非但没有抹黑林肯,反而,为他,塑造起了一个“被资本家无情打压的平民英雄”的、更加光辉伟岸的形象!
现在,在整个北方,林肯的民调支持率,一路飙升,已经将他的对手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所有人都看好,这位辉格党的“黑马”,将毫无悬念地,赢得下一届的总统大选。
这一下,范德比尔特,彻底慌了。
一旦让林肯这个“茅坑里的石头”当上总统。那他之前和伦敦的“老板”达成的那些,关于“暂停统一,和平发财”的“美好愿景”,就全都**要泡汤了!
他一个人,坐在自己那间可以傲视整个华尔街的、奢华的办公室里,愁得,把一整盒最顶级的古巴雪茄,都给抽完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疯子,坐上那个位子!”
他狠狠地,将雪茄屁股,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现在,靠他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阻止林肯了。
现在,唯一能解开这个死局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远在伦敦的、如同神明般,无所不能的……幕后老板。
……
当晚,范德比尔特屏退了所有的秘书和情人,亲自,来到自己那间最私密的书房里。
他用一种近乎于“小学生写检讨”般的、充满了羞愧和沮丧的语气,给他的“老板”,发去了一封“求助信”。
信中,他先是痛心疾首地,检讨了自己这次**战的“惨败”。
“……我尊敬的、无所不知的殿下,”他写道,“我必须承认,我严重低估了那个叫林肯的乡巴佬,和他那种充满了‘平**义’煽动性的……妖术。我现在才明白,在美国,用‘贵族’的方式,去攻击一个‘泥腿子’,有时候,反而会让他变得更加‘神圣’。”
然后,他用一种请示的、带着一丝不解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B计划”。
“……殿下,既然林肯这块骨头这么难啃。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一个扶植的对象?”
“我调查过,**党的那个詹姆斯·波尔克,虽然能力平平,只会喊一些关于扩张的空口号,但他是一个非常务实的‘和稀泥’高手。他对南方奴隶制,一直都持有一种‘可以谈,可以妥协’的模糊态度。”
“我想,如果我们现在,将所有的资源,都砸到他的身上。帮助他,去对抗林肯。那么,一旦他当选。为了回报我们,他也必然会,继续,对南方的‘独立’,采取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个什么,绥靖政策(林亚瑟之前教给过他的**词汇)。”
“这样一来,我们,同样可以达到,让这个国家,继续保持‘**’的战略目的。而且,风险更小。”
信的最后,他用一种极其卑微的、等待“圣裁”的语气,写道:
“我愚蠢的凡人智慧,只能想到这里了。”
“至于,我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恳请,无所不能的您,给予我……最终的,神谕。”
……
而就在林肯,成功地,将自己最大的“政敌”,转化为自己未来最强大的“经济盟友”时。
伦敦,白金汉宫。
另一场,充满了“**”和“算计”的“国书递交仪式”,也正在上演。
一位名叫约翰·斯莱德尔的、脑满肠肥的南方种植园主,作为“美利坚邦联国”的第一任“驻英全权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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