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亲一下
【买粉就送“比脸大炸蛋”】
“阿值……”
阿直?
蒋长信的脸色瞬间阴沉沉的,黑不见底。自己的夫郎,竟在梦中唤着其他男子的名字?
还是那个来路不明,疑似阉党一派的毛头小子……
蒋长信的心窍好像在冒火,犹似被油煎炸,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发酵,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蒋长信垂着头,看着老老实实靠在自己怀中的叶宁,不甘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低声问:“叶宁……我与那个阿直,谁更好看?”
“嗯……?”叶宁已然醉了,根本听不清楚,兀自沉浸在睡梦中,隐约间听到了一声“阿直”,于是又叨念着:“阿值……”
蒋长信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很幼稚,这不是一个重生一世之人该做的事情,与毛头小子比美,这像话么?
可,转念一想,蒋长信又觉得,左右叶宁醉了,明儿个一早他肯定不记得,再者,问都问了,没个答案也不对劲儿。
于是蒋长信又问:“叶宁,你觉得我和阿直谁更好看一些?”
他说着还轻轻的拍了拍叶宁的面颊,托着他的脸蛋,将叶宁从自己怀中挖出来。
叶宁不耐烦的蹙着眉,摇了摇头,但是无法逃离蒋长信的桎梏,嘟囔道:“谁……好看?”
“是了,”蒋长信循序渐进的诱导:“谁更好看一些,是不是……我更好看?”
叶宁突然笑起来,道:“你好看。阿值……眼睛小小的。”
叶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阿值的长相了,今日再见到那个受伤的男子,他才猛然记起来,原来阿值长成这个样子,那样貌距离他好遥远好遥远,已经快成为回忆的一部分。
阿值的眼睛细细小小的,但并不丑,反而比叶宁更有威严,若是有人见到他们第一面,肯定都会惧怕阿值,而不是惧怕长相漂亮温柔的叶宁。
叶宁又道:“嗯……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你更好看……”
蒋长信心脏梆梆梆直跳,好像敲梆子,又像打战鼓,一股无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一瞬间抚平了酸涩,竟被叶宁一两句话,哄得心花怒放。
“不过……”叶宁摆摆手,话锋一转:“没什么差别了,男人好不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我又不喜欢男人。”
蒋长信:“……”
啪嚓——蒋长信刚刚油然
而生的那一点点自信与自豪,好像脆弱的琉璃,一声脆响化为齑粉。
叶宁不喜欢男人?他一个哥儿,不喜欢男人喜欢什么?
蒋长信忍不住追问:“那你喜欢什么?
他的心头有一个疑虑,黑着脸问道:“阿直么?
“阿值?叶宁胡乱的点点头:“喜欢啊……
蒋长信后悔问出口了,熬心。
叶宁又道:“我当他……他是我弟弟。
弟弟?蒋长信揉了揉额角,那个受伤的男子,分明比叶宁年长一些,怎么可能是什么弟弟?蒋长信可不知,自己与叶宁鸡同鸭讲,且对答如流。
叶宁又是嘿嘿一笑,低声道:“偷偷告诉你,我……喜欢钱。
“我要……我要赚好多好多钱,嗯——好多,那样便能吃好多好多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开大……大食肆,让天底下的人,都到我的食肆来吃饭……
叶宁说着,实在站不住了,一下子又靠在蒋长信怀中,用软绵绵的脸蛋蹭着他的胸肌。
蒋长信挑眉,还是头一次听到叶宁说这样的言辞,道:“哦?你是个小财迷了?
叶宁郑重点头:“嗯嗯,财……财迷。
蒋长信的笑容扩大了,不喜欢男人?喜欢钱?无论身为蒋家少郎主,还是未来的太子爷,未来的大梁天子,蒋长信都很有钱,且是天下最有钱的男子。
蒋长信突然觉得,叶宁说的喜欢钱,其实就等于喜欢自己,这和听到叶宁对自己表露心意,有什么区别?
叶宁双腿发软,他在浴桶中站不住,软绵绵的往下出溜,下意识的伸手勾住蒋长信的脖颈,蒋长信低下头,对上叶宁那朦胧氤氲的双目,心窍狠狠跳动着,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在发芽,即将破土而出。
蒋长信紧紧凝视着叶宁因为饮醉而比平日红润的嘴唇,心中告诉自己,叶宁是自己的夫郎,明媒正娶的夫郎,倘若亲一下,应该不算是轻浮。
可他们在新婚之夜曾经约法两章,不可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亲吻自然包括在亲密的接触之中。
蒋长信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释然,我是个傻子啊,傻子又不懂这些。于是他慢慢的低下头,一点一点含住叶宁柔软的唇瓣。
“嗯,叶宁浅浅的露出一个嘤咛,因为醉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也没有任何反抗,昏昏沉沉,陷入更深的睡梦之中……
叶宁的头很疼,一跳一跳的疼,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疼痛,合该俗称为宿醉。
都怪昨天饮了太多的酒,爆炒螺蛳就小酒儿,果然太惬意了,以至于叶宁有些“得意忘形。
叶宁艰难的睁开眼睛,床顶的帷幔进入眼帘,自己躺在软榻之上,他只记得吃醉了,后来什么也记不得,怎么上的榻,一点印象也没有。
叶宁慢慢低下头来,下意识拉了一下被子,没穿外袍,里衣也不是昨日的,明显是被换过。
叶宁的目光干涩的转动,怎么回事?
吱呀——
“宁宁,你醒了?蒋长信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托着一只精致的小瓷钟,道:“你昨儿个吃醉了,我给你端了醒酒汤,喝了罢!
叶宁坐起身来,试探的道:“昨天……我的衣裳……
蒋长信扬起一个憨厚的笑容,真诚的道:“哦,昨日宁宁你非要闹着沐浴,说手上腥气,我们便一起沐浴了!
一起?沐浴……
叶宁震惊的瞪着眼睛,指了指蒋长信,又指了指自己,重复道:“一起沐浴?
“是呀!蒋长信使劲点头:“你放心罢宁宁,我帮你洗干净了,你闻闻看,还腥气不腥气?一点味道也没有!
叶宁:“……
叶宁揪着自己的衣服领口,他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洗澡过,毕竟叶宁总是很疏离,与谁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的距离感让叶宁感觉到安全。
大家都是男人,叶宁心想,是了,蒋长信是男人,自己更是直男,一起沐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蒋长信见他发呆,把醒酒汤端过去,道:“宁宁,喝汤!
叶宁接过来,干笑道:“谢谢。
蒋长信摇头,又是一脸诚恳的笑容:“宁宁不要与我客气。
叶宁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醒酒汤,下意识吹凉,脑海中还在思忖一起沐浴的事情,便将醒酒汤送入口中。
“嘶……
“怎么了宁宁?蒋长信微微蹙眉:“烫到了?醒酒汤是刚熬好的,吹凉一些再入口。
叶宁抿着嘴唇,用舌尖顶着上牙堂,不是烫到了,是舌尖莫名的刺痛,也不知怎么回事。
“嘶……叶宁道:“我的舌头怎么那么痛?
蒋长信的眼眸向斜面撇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道:“一定是宁宁昨日嗦多了螺蛳!
叶宁一想,好像也对,昨日那么一大盘子
螺蛳全都被自己和蒋长信食干净了的确有点多。
叶宁根本没有怀疑旁的点点头继续喝醒酒汤舌尖还是刺辣辣的还有些麻嗖嗖他忍不张开嘴来呼吸那一抹红艳艳便这样毫无防备的袒露在蒋长信的面前。
蒋长信的眼神愈发深沉像一只觅食的夜枭深深的凝视着自己的猎物。
“对了。”叶宁饮了醒酒汤肚子里暖洋洋连带着头疼也减淡了不少便道:“那个阿直情况如何了?”
又是阿直。
蒋长信那股无明业火瞬间冒上来道:“不知道啊应该没事的宁宁你不用管他。”
叶宁站起身来道:“他的伤势颇重也不知现下如何了我去看看他。”
蒋长信想要阻拦可自己如今是个傻子该找什么辙来阻拦?一不小心便会露馅儿于是……
“啊!啊呦……”
蒋长信突然大声痛呼出来。
叶宁一惊道:“你怎么了?”
蒋长信皱着眉头俊美的五官拧在一起一脸正在抵御疼痛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宁宁……我的背背好疼啊……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伤口?
那么久的伤口了
蒋长信也知道伤口太久了没有信服力于是又道:“肯定是最近天气太潮湿所以……所以伤口又疼了。”
叶宁觉得有些道理赶紧扶着蒋长信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软榻上朗声道:“程昭!”
程昭应声走进来:“您吩咐。”
叶宁道:“少郎主的伤势复发了你快去叫大夫来看看。”
“伤势?”程昭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伤势?”难不成是恶食之症?可是不对啊朝饭还没吃呢。
叶宁着急催促道:“后背的伤势你快去请大夫。”
程昭:“……”???
蒋长信幽幽的瞪了一眼程昭程昭就什么都明白了默默的去请大夫前来。很快蒋家大奶奶也听说儿子的伤势复发一同赶过来嘘寒问暖一家子围着蒋长信把那个唤作阿直的人早就忘在了脑后勺。
蒋长信半倚半靠在软榻上小可怜儿一般被叶宁喂了一碗药瘪嘴道:“宁宁苦。”
叶宁站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清水。”
叶宁回身去倒水程昭趁机低声道:“主子爷您这样……真的很像争宠。”
蒋长
信:“……”
蒋长信心中冷笑,自己乃明媒正娶,不对,自己乃名正言顺的夫君,用得着争宠么?程昭尽是瞎说。
叶宁围着蒋长信团团转了两日,早就忘了那个阿直,后来才想起来,问了问小厮,阿直年轻力壮,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开始在蒋家做活儿了。
宁水食肆准备开张,除了已有的片儿川,烤小鱼干之外,叶宁打算再上一道很有记忆点的招牌菜。
叶宁会的菜色很多,几乎什么也难不倒他,不过食肆刚开张,如果一股脑上了很多菜色,食客眼花缭乱,也记不住,因而叶宁准备隔几天上一道新鲜的菜色,如此一来,也能吸引回头客不是么?
开张的特色菜,那必然要旁人的食肆吃不到的,又新鲜,又能一下子记住。
叶宁思来想去,最终敲定了螺蛳粉。
青田村的村民都是自给自足,很难出去用饭。但凡他们出去食的,那必然是家里没有的,也绝对做不出来的,螺蛳粉就是其中之一。
叶宁早就腌制好了酸笋,村子外头的河水中又有大量的螺蛳,本钱可以压得极低极低,简单来说便是一本万利。
且这个螺蛳粉,极其的新鲜,叶宁可以保证,别说是青田村的村民,便是连蒋家也从未食过。这样香香臭臭的吃食,有一些人的确会抵触,但也有一些人十足喜爱,恨不能天天嗦上一大碗!
届时还有蒋家这个活招牌,青田村的人看到蒋家这个风向标,一定会有几个好事儿的前来尝试。
叶宁已然打定了主意做螺蛳粉,便开始准备调配汤头,如今便需要找几个试吃之人,给叶宁一些意见,毕竟千人千味,众口难调,叶宁打算尝试找出一个最优的方案。
叶宁在宅子中找了一些小厮丫头,还有仆妇,年龄层不同,喜好的口味不同,请他们来试吃。
程昭一听,叶宁做了新的吃食要找人试吃,当即第一个报名,美颠颠的便赶去了小厨房。
“噫——”他还没进门,登时闻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
小厨房门口堆着一群丫鬟小厮,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在外面看,抻着脖子,但就是不进去。
程昭走过去,道:“做什么呢?噫,这是什么味儿?”
小丫头笑道:“程昭你快闻闻,这便是咱们少夫郎新作的螺……螺……”
旁边的仆妇道:“螺蛳粉!”
“什么?”程昭震惊,下巴几乎
脱臼:“这就是螺蛳粉的味道?
他嘴巴长得大,感觉古怪的气味儿吸进去的太多,赶紧捂住口鼻:“太臭了罢。
叶宁见他们没有一个进来,招手道:“进来,马上便好了,来尝尝看。
丫鬟小厮面面相觑,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都觉得这吃食太过古怪,怎么能下口呢?
“程昭哥,你去。
“就是啊,平日里就是程昭你点子多,你能给少夫郎意见,你快去,快去!
几个人推搡着程昭,把程昭一下子推进了小厨房。
“唔……程昭捂着口鼻,被熏得一个踉跄,探头往灶台看了一眼,是一锅螺蛳熬制的汤头,好似也没什么太奇怪的,为何是这股怪味儿?
“少……程昭隐忍的道:“少夫郎,这是什么名头啊,好生古怪。
叶宁笑得神秘:“放心罢,吃不坏你的,而且我保证,你吃了一定会喜欢。
程昭干笑,他不相信!
叶宁盛了一碗出来,浇上汤头,放在程昭面前,道:“多加酸笋,虽然闻着臭,但吃着可香了,保证你吃一口便停不下来。
程昭的眉头还是拧在一起,做了半天心理准备,狠狠将手放下来,没有一个吐息,又快速的将手捂住口鼻,调头便跑,大喊道:“我……我先出去缓一缓!
程昭他……跑了。
叶宁:“……
程昭一溜烟儿跑出小厨房,拐了一个弯儿,确定距离小厨房很远很远,这才狠狠的吐息着,他的脸面都憋红了。
拍了拍胸口,程昭往院子走去,推开门,进了蒋长信的主屋儿。
“你去何处了?蒋长信正在屋里看书,端起茶盏来,轻轻的吹叶儿,刚要饮茶,突然皱起眉头,嫌弃的道:“你身上什么味儿?朝饭没吃饱,去掏泔水了么?
程昭:“……主子爷这嘴,淬了毒似的。
程昭苦着脸,道:“主子爷,您还嫌弃我?这不都是为了您的夫郎么?
蒋长信奇怪,道:“与叶宁什么相干?
程昭将螺蛳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夸张的手舞足蹈:“主子爷您是知晓的,咱也是京城里来的,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京城的食肆酒家,哪里有我程昭没食过的,可这么臭……这么臭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哎呦……不行,太臭了。
蒋长信听他描述,颇为嫌弃,但又有些好奇,不就是螺蛳熬制的汤头
么?爆炒螺蛳他也食过,叶宁做的意外好吃,咸香俱全,而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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