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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狐狸精!(1000营养液加更)

小说:

直男也要做夫郎么?

作者:

长生千叶

分类:

古典言情

第34章狐狸精!(1000营养液加更)

【蒋长信好像失宠了】

哗啦啦!

雨水下得大,打在扩建到一半的棚子上,发出油花一样的声音。

隔着木门,叶宁的声音变得不是很真实,但隐约可以听到三个字——脱衣裳。

程昭立刻双手捂嘴,眼珠子睁得露出三白,盯着身边的主子爷。果然,主子爷的脸色黑压压的。

嘭——

下一刻,蒋长信大长腿一踹,直接将门踢开,大步冲了进去。

叶宁果然就在铺子里面儿,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那年龄大抵不到二十岁的模样,比叶宁稍微年长一些。因着失血的缘故,面容显得异常白皙,一张容长鹅蛋脸,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乍一看生得好似狼狈子,透露着一股养不熟的冷傲疏离,但仔细一看,眼眸锐利,鼻梁高挺,倒是个俊美的长相。

年轻男子一身劲装,外面的衣料子已经被磨损了,看不出原本的纹样儿,身上血迹斑斑,泥水混为一谈,透露着狼狈。

不只是经历过一辈子的蒋长信,一眼便能看出来,男子穿的是名贵的衣料子,并不是普通的绸缎,这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衣纺才能定制的纹样,极其复杂,光是这纹样就要足足绣上小半年。

便是连与江南抚台关系熟络的江南权家,也不一定能买上这样的衣料子。

能穿上这种衣裳之人,非富即贵,身份足以用“显赫”二字形容。

“少郎主?”叶宁惊讶的看着蒋长信:“你怎么来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蒋长信,手里虽握着伞,但整个人还是湿透了,鬓发滴滴答答的淌着水,更不要提宽袖了,一拧都能成河。

蒋长信扫了一眼受伤的男子,立刻松了口气,并不像外面那些村妇所说,什么搂搂抱抱,根本是没有的事儿。

他走上两步,插在叶宁与男子中间,没有回答叶宁的话,反而上下的检查叶宁,问道:“宁宁你受伤了没有?我去山上找你,看到泥地里有血。”

叶宁摇头:“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不需要叶宁多说,蒋长信也知晓发生了什么,显然是叶宁在采笋子的时候,偶遇了浑身是伤的年轻男子,便好心将他救下。

叶宁蹙眉道:“你去山上找我了?下着雨,山上路滑,下次不要再去了。”

“那不行。”蒋长信直接拒绝,道

:“下雨,山里危险,宁宁下次不要去才对。”

若是下雨,叶宁定也不会自找麻烦上山的,便答应道:“好,下次不去了。”

蒋长信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这么一回想起来,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匪夷所思,只不过下雨罢了,山头那般平缓,一个小山丘,根本不算陡峭,他却没来由的担心叶宁。

一颗心,差点跳出腔子……

嘭——

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程昭并不想打扰他们,试探性的探头过来,道:“主子爷,少夫郎,那个……那个人好像失血过多,倒下去了。”

刚才重重砸在地上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受重伤的年轻男子。

男子面色更加惨白,不加一丝血色,因为失血体温很低,即使是炎热的夏天,竟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一起。

叶宁皱紧眉头,刚要上前,蒋长信拉住他,道:“宁宁,你做什么?”

“救他。”叶宁道:“他失血太多了,若是不止血,真的会死的。”

蒋长信还是拦住他,道:“让程昭来止血。”

程昭:“……”

程昭认命的道:“是,少郎主。”

程昭上前,给男子按住后背的伤口止血,男子被这一按压,登时又疼得醒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程昭“嘿——”了一声,道:“瞪什么眼,我家少郎主和少夫郎好心,这才救你一条小命。你看看后背这伤,再流血你便可以就地埋了!”

年轻男子想要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半死不活的垂着头,似乎又昏过去了。

程昭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下,道:“暂时包扎好了,可这不是法子啊,还是要请大夫,这伤口可不简单,这种刀伤切口不容易愈合,一不小心就没了命。”

蒋长信也看出来了,趁着程昭给他包扎的时候,蒋长信仔细观察过,这个年轻男子是左利手,他戒备的时候下意识抬起左手,这都说明他是左撇子。可偏偏他的右手掌心有茧子,那不是做活儿磨出来的老茧,而是一个习武之人留下的茧子。

左利手,偏偏用右手习武,这是大梁军兵的标配。进入军营的士兵,无论是左利手还是右利手,统一用右手习武,如何不适应都要改过来。

男子穿着如此奢华的衣料,再加上右手的茧子,蒋长信怀疑他是京里头来的人,还是和军兵有关系。

要知晓,如今的朝廷军兵,全都

掌控在阉党的手中,保不齐这男子便是阉党的爪牙。

绝对……留不得。

蒋长信眯起眼睛,眸光闪过一丝狠辣。

叶宁问道:“你是哪里人?为何会受伤?要往哪里去?叫什么名儿?

他一连串问了很久,那受伤的男子突然变成了哑子,一句话也不回答,只是阴森森戒备的看着他们。

“你这人,程昭不瞒的道:“我家少夫郎好歹救了你,问你话,你凭何不作答?

过了很久很久,受伤男子终于开口了,道:“我叫阿直。

阿值?

叶宁心头狠狠一颤,一向平淡的面容也变了色,紧紧盯着受伤的男子。

男子补充道:“曲直的直。

叶宁一颗心又落回了肚子里,是了,怎么会是他认识的阿值呢,只不过人长得相似罢了。

蒋长信一侧头,便发现叶宁正在发呆,他的眸光微微颤抖,不知在想什么,五味具杂一般,隐约露出失落和伤心。

他头一次看到叶宁这样丰富的表情。

蒋长信心里怪怪的,古怪的滋味儿蔓延上来,本就怀疑这个阿直的身份,如今对他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极点。

叶宁开口了,道:“你伤势很重,现在离开只有死路一条,我的食肆过段时日便会开张,正缺跑堂儿,你愿意的话,可以留下来养伤,但需要做活儿。

蒋长信心中那种怪怪的感觉,滋生的更加浓郁,他终于感觉清楚了,那是一股酸味儿,酸得胃里翻滚,直冲头顶。

阿直盯着叶宁,有些不敢置信:“你要收留我?

叶宁道:“你在这里打工,我提供你吃住,但没有工钱,你自己考虑罢。

阿直想了想,终于收敛了那种狼狈子的冷漠,点点头。

蒋长信拉住叶宁的袖子,晃了晃,道:“宁宁!他长得很凶,说不定是大坏蛋!

蒋长信仗着自己是个“傻子,当着面诋毁阿直,一点子也不加遮掩。

阿直冷冷的道:“我自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也不会恩将仇报,今日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定当百倍千倍偿还。

叶宁想要收留阿直,蒋长信是看出来了,一向对谁都淡淡的叶宁,对这个唤作阿直的年轻人很不一样。

与其把他留在面摊子不放心,还不如放在眼皮底下。

于是蒋长信道:“宁宁,把他带回家,也好找大夫。

叶宁想了想,也是,铺子还

未建好,把重伤之人留在这里实在不妥。

于是众人便带着阿直回了蒋家大宅。

阿直仰头看着宅邸,道:“蒋?”

回家的时候,雨水正好停了,蒋家大奶奶听说蒋长信跑出去,叶宁还未归来,着急的不得了,正叫仆役出门去找。

“回来了回来了!大奶奶,少郎主和少夫郎都回来了!”

大奶奶也不顾地上的积水,赶紧跑出去,蒋长信还以为母亲要对自己嘘寒问暖,哪知母亲直接越过了他,一把拉住叶宁的手。

“宁儿啊,你去山里头了?受伤了没有啊,山里头都是泥,土滑呀!你想要新鲜的笋子,为娘叫人去城里头买回来便是了,值得你去采那些,你看看这身子板儿,都淋坏了罢!”

回头吩咐仆妇:“快点准备热汤,还有,干净的衣衫,厨房里熬些驱寒的汤饮来。”

“是,大奶奶。”

仆妇都是精挑细选的,立刻麻利儿的去传话。

蒋长信杵在一边儿,程昭低声道:“主子爷,您好像失宠了。”

蒋长信:“……”

大奶奶关心了叶宁,这才看到了一旁湿漉漉的蒋长信,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瞎跑,外面下雨呢,跑出去?”

蒋长信这么大一个人,虽别人都以为他是傻子,可偏偏他不是傻子,被母亲揪耳朵,十足丢人,装委屈的道:“没有瞎跑,是去找宁宁。”

“你还理直气壮了?”大奶奶道:“只带着程昭跑出去,不是瞎跑么?你能个儿什么,不知道叫人一起去找?说你瞎跑,你还犟嘴了?”

叶宁眼皮狂跳,他还以为大奶奶会责备自己,毕竟蒋长信是为了寻自己才出去的,哪知道炮火全都开向蒋长信了。

叶宁没落忍,道:“母亲,是我的不对,怪不得少郎主。”

大奶奶却道:“宁儿你不要为他说话,今儿不让他长记性,改明儿还瞎跑。”

蒋长信无奈的听训,耳朵一层一层的掉茧子。

蒋家老太爷从厅里走出来,并没有出门,道:“回来了便好,去去湿气,不要害病了。”

有老太爷说情,大奶奶可算是放过了蒋长信。

蒋家老太爷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道:“后面儿那是什么人?”

指的自然是阿直。

阿直把头压得很低,不见了刚才冷傲的模样,好似怕见人,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

程昭回答道:“回老太爷的话,这是少

夫郎在山上搭救的人,遇到了土匪,受了些伤,少夫郎不忍,打算带回家里做个小厮。”

程昭可是会说话的,阿直背上那么大的伤口,绝对逃不过老太爷的眼目,而且还是刀伤,青田村这种小地方,哪里见过刀伤啊?因而程昭特意说成遇到了土匪。

蒋家大奶奶道:“怪可怜儿的,我听说隔壁村儿就遭过土匪,看这脸色白的,快进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阿直还是垂着头,不肯抬起来,活似个哑子。

老太爷点点头,没有多问,转身回了厅里。

阿直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老太爷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众人都被淋湿了,各自回房去沐浴。

蒋长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若有所思的道:“那个阿直,你去查一查他。”

他这话显然不是对程昭说的,哗啦一声,**从屋顶上跃下,直接跃入户牖,应声道:“是,主子爷。”

蒋长信还有后话,道:“他的衣料,只有京城里的显贵才买得起,惯用左手,右手心却有习武的老茧……”

他说到这里,程昭和**也是通透的,异口同声道:“军兵?”

蒋长信点点头。

程昭道:“这下糟了,他若真是京城人,又是军兵,兴许便是阉党的爪牙啊,都找到这里了?万一叫他发现主子爷的身份,那就坏了!”

**冷声道:“要不要属下,直接结果了他?”

蒋长信抬起手来,道:“先不要声张,查清楚他的底细。”

蒋长信心底里还有疑问,假设他是京城的军兵,如今的军兵都在阉党的控制之内,那阿直为何会受伤?难道京城中出现了变故?

一来他想查清楚,这二来……叶宁显然想要搭救阿直,阿直突然**,实在惹人怀疑。

蒋长信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再查查,昔日里老太爷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个阿直。”

程昭不解:“老太爷?这与老太爷有什么干系?”

蒋长信冷笑一声,道:“你没看出来么?方才他一直避讳着见老太爷,一点子也不肯抬头,我怀疑他是怕被老太爷认出来。”

程昭感叹道:“若真是老太爷昔日里认识的人,那他的底细,可真就是大有文章了。”

**拱手:“属下这就去查。”

蒋长信微微点头,**干脆利索的翻身越出户牖,一下子消失了踪影。

程昭伺候

着蒋长信更衣挂上玉佩叨念着:“咱少夫郎也真是心善捡这么一个回来。那个阿直别看刚才跟泥猴似的哎呀这一洗完像换了个人一样眉清目秀的还生了一双狐狸眼睛主子爷您可不知道啊狐狸是要吃肉的!”

蒋长信听他叨念说起阿直本身是个年轻俊俏的心中隐隐冒出一股烦躁。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推开门便往与叶宁的主屋儿而去进了门没看到叶宁几个小厮正收拾了沐浴的热汤出去。

蒋长信问:“叶宁呢?”

小厮回答道:“回少郎主少夫郎去小厨房了。”

蒋长信点点头立刻从主屋儿出来往后面的厨房去才走了几步到了仆役们住的偏屋两个仆妇端着一些热腾腾的吃食嘴里叨念着。

“这新来的小子叫什么?”

“阿直对阿直!”

“福气就是好啊受了伤咱少夫郎点名吩咐将片儿川端过来与他食……”

片儿川?

蒋长信步伐一顿片儿川可是叶宁的拿手好菜之前蒋长信也吃过一些他听仆役说叶宁去了小厨房这会子又听说是叶宁叫人端来给阿直吃的片儿川立刻对号入座肯定是叶宁亲手给阿直做的片儿川。

蒋长信折返回来大步走过去。

仆妇敲了门阿直来开门果然如同程昭所说盥洗之后的阿直脸面白皙一双狭长的眼目虽有些刻薄的面向偏偏很是俊朗是那种一眼便能叫人记住的长相。

仆妇将吃食递过去还未开口蒋长信一个跨步走过来直接截胡。

蒋长信笑嘻嘻的道:“片儿川!”

仆妇惊讶的看着少郎主也不敢去抢回来于是眼睁睁看着蒋长信抄起筷子

仆妇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传说中患有恶食之症的少郎主?

吃的、吃的比谁都香!

蒋长信三两口食了大半碗眉眼带笑眼神带着压迫性的看向阿直不过在程昭眼里看来那目光不像是压迫更像是挑衅。

阿直难得目瞪口呆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大碗片儿川就这样被蒋长信给“糟蹋”了。

蒋长信啧啧味道有点……咸还有点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和上次食的味道不太一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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