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大婚
【朕要将最好的,全都交给叶宁】
叶宁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既然是做梦,自然十分的大胆放肆,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隐约间,叶宁的耳畔传来低低的嗓音,好似错觉一般。
“陛下,您怎么能如此不心疼主子呢?”
“主子发热还没好呢,你怎能……怎能又……唉!我都不好意思说!”
“您得克制啊!主子身子那么弱,陛下你又不是不知晓,真的,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那是……程昭的声音?
叶宁很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可是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耳边那絮絮叨叨的嗓音是程昭的。很具有辨识度的少年音,虽然压得很低,奈何实在太过清透,以至于叶宁在睡梦中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错,程昭正在训人。
而挨训的,正是当今的天子,蒋长信。
蒋长信态度良好,双手自然下垂交叉在身前握住,程昭说一句,他便点点头,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只不过蒋长信心里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是宁宁当时太热情了,搂着自己说再要一次。蒋长信又是刚刚开荤的人,血气方刚,本就已然忍耐的很辛苦,哪里禁得住叶宁如此的引诱?完全是勾一勾手指头,立刻就上钩了。
这些话儿蒋长信又不能与程昭说。
御医提着药囊走入殿中,蒋长信立刻松开交握的双手,那态度立刻就不一样了,好似独断乾坤,帷幄运筹之人,挺直脊梁。
御医压低声音,上前给叶宁看诊,果然只是身子弱了一些。这些天叶宁从青田村赶到京城,加之宁雅的缘故,馆驿都没有什么像样的饭菜提供给其他献寿的人,尤其针对叶宁,叶宁本就吃不好,休息也不好,如今便突然病倒了。
但并不严重,退热之后将养一段时日便好。
御医叮嘱:“这养身子是长久的活计,切不可贪多贪快。”
蒋长信一一记下来,御医开了汤药,很快便离开,吩咐医官署的人去熬药来。
叶宁迷迷瞪瞪的,听到太医叮嘱蒋长信的声音,迷茫的睁开眼睛,此时太医刚刚离开,叶宁一时没有醒过神儿来,双眼毫无焦距,不知该把眼神放在什么地方。
“叶宁!”程昭爆发出一声大喊。
他猛地推开站在旁边的蒋长信,一时间也忘了礼数,什
么都抛在脑后冲到叶宁身边:“你醒了?”
“太好了!太好了!您没死!”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们找了一个月只找到了曲清烟的尸体根本没有看到你的尸体我就说!”
程昭欢喜的简直语无伦次说到最后咚一声干脆将叶宁紧紧搂在怀中。
叶宁:“……”
叶宁眨眨眼又眨眨眼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嗓音:“程昭……”
“哎!”程昭使劲答应了一声道:“主子是我!你还认得我太好了!”
叶宁笑起来道:“才过多久我自然识得你。”
程昭欢心坏了一点子也没有注意被他推开的蒋长信。蒋长信被推了一把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程昭抱上了叶宁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蒋长信的脸色很黑好似黑沉沉的锅底一咔嚓都能抖下不少锅灰的那种。
看不过去的何止是蒋长信一个人自然还有**。
**终于出手了拎住程昭的后衣领将程昭拽起来。
“哎呦你拽我做什么!”
**淡淡的道:“主子刚醒还需要休养你忘了放才太医说了什么?你这般吵闹叫主子如何歇息?”
“哦对对!”程昭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道:“我们先退下了主子好生歇息。”
说罢拉着程昭往外走。
程昭埋怨道:“我不说话还不行么?我不吵着主子还不行么?你干什么老拉我啊……”
蒋长信递给**一个上道的眼神等他们走了这才道:“宁宁身子好些了么?”
他靠过去抵住叶宁的额头点点头道:“不烫了已然退热了。”
叶宁方才睡了一觉感觉已然好了不少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都不疼了
叶宁可不知晓那根本是错觉蒋长信又给他上了药药膏清凉镇痛还有消肿的作用十足好用。
毕竟是**推荐的药膏那可都是经验总结出来的当然……是程昭的亲身经验。
“都怪宁宁”蒋长信笑起来:“昨日你太主动了朕没能忍住方才差点被程昭骂死。”
叶宁的脸色咚的涨红起来他以为是做梦没想到那些梦中的放肆都是真的!
叶宁头一次感叹我们直男都如此大胆么!
直男果然
了不起啊,一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叶宁赶紧转移话题,以免脸皮被烧光:“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和之前来过的偏殿不太相似,比偏殿可奢华太多了,考究又有些淡淡的肃穆之感,一切都井然有序。
蒋长信道:“这是朕的小寝,你以后便住在这里,可好?
天子有六寝,路寝乃是平日里朝政议事之地,召见大臣,廷议朝议都在路寝,而小寝殿,则是天子燕歇的地方。
如今蒋长信乃是大梁的新皇,自然要住在小寝殿。
叶宁有些犹豫,蒋长信一眼便看出来了,拉住他的手,道:“宁宁,你可是朕的结发夫郎,以后你便住在这里,等你身子好一些,我便将你引荐给太皇太后。
叶宁在小寝殿养了一段时日,宫中没有密不透风的事情,很多人都传说,天子终于动了凡心,金屋藏娇,在小寝之中养了一个美人儿。
也有人说,那美人儿酷似当年天子死去的结发夫郎,因而天子对此美人一见倾心,如痴如醉,干脆接到了小寝殿,日日缠绵。
如痴如醉是没错的,这一点蒋长信可以承认,但日日缠绵是最对没有的,毕竟叶宁的身子受了伤,程昭每日都来督促,盯着蒋长信,蒋长信自然不能再做什么禽兽之举,只叫叶宁好生的将养身子。
等叶宁的身子将养的差不离了,蒋长信便打算带他去见太皇太后。
蒋长信特意抽出了工夫,与叶宁一道往太皇太后的东宫去问安。他们进了殿中,便听到有人在赔笑谈论着什么,嗓音很是谄媚。
“孙儿知晓太皇太后口味清淡,特意让膳房加了几道清淡的菜色。
原来是太上皇在殿中。
叶宁一听,便知晓太上皇不是真心的关心太皇太后,不然一个做孙儿的,连自己的祖母喜欢吃什么都不知晓么?
太皇太后根本不喜欢清淡口,老人家虽然很会养生,但喜欢的是齁甜的口味,越甜越好。
太上皇正在表达孝心,他的话头突然一僵,见了鬼一般与蒋长信四目相对。
的确是见鬼,太上皇一看到蒋长信,立刻便想到了那日送到他寝殿之中的锦盒。当时太上皇还以为蒋长信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所以主动来与自己示好。可谁能想到,他打开锦盒,却撞见一只血粼粼的人头!
人头睁着双目,睚眦尽裂,一脸不甘心赴死的模样,就那样与太上皇久久的
对视着。那之后叶宁是安心养病了太上皇则是吓得三天都没合上过眼睛一闭眼便会做噩梦。
太上皇好不容易渐渐淡忘了那颗人头哪成想今日却在太皇太后这里碰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策儿来了?”太皇太后却很爱见蒋长信。因为蒋长信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是个做皇帝的料子反观太上皇软软弱弱耳根子也软甚至有些子唯唯诺诺谁也不敢招惹说白了就是不争气。
太皇太后招手:“来到曾祖母这里来。”
蒋长信走过去恭敬的对太皇太后请安自然也对太上皇请安一点子错处也挑拣不出来。叶宁虽然不太懂宫中的规矩但是也学这样子问了安。
太皇太后其实一眼便看到了叶宁这些日子她也听说了据说小寝中藏着一位绝代佳人将皇上都迷得神魂颠倒。太皇太后早就想见一见叶宁如今终于是见到了。
她对叶宁并没有任何敌意那些流言蜚语太皇太后听得多了毕竟皇宫之中虽没有不透风的墙
太皇太后笑道:“策儿还不给老身引荐引荐?尽是藏着掖着。”
蒋长信道:“曾祖母这位便是叶宁。”
“叶宁……”太皇太后惊讶。
太上皇忍不住插嘴道:“他不是三年前就、就**么?是人是鬼?!”
这几日太上皇总是做噩梦难免有些杯弓蛇影吓得坐不住了立刻后退了好几步竟藏在黼扆屏障之后全然没有一点太上皇的模样。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蒋长信道:“曾祖母叶宁并没有死当年坠下山崖朕让人搜罗了一月并没有搜到什么果不其然叶宁得以活命一直在辗转养伤。”
“原是如此。”太皇太后道:“这是造化啊!看得出来你是个有福之人。”
太皇太后不知玉佩可以重生的事情蒋长信自然也要揭过这种怪谈太皇太后一听还觉得叶宁是个福泽深厚之人对叶宁更是另眼相看。
“曾祖母”蒋长信终于说到了重点道:“朕如今即位大统后宫一直空置许多朝臣为此殚精竭虑平白叫他们担心朕决定……立叶宁为大梁后叶宁本就是朕的结发夫郎于情于理也再合适
不过。
太皇太后点点头,的确如是。叶宁乃是蒋长信的结发夫郎,虽然出身不好,但这样明媒正娶的,便应该是大梁之后,绝不能因此嫌弃了。
太皇太后还未来得及开口,太上皇蹭的从黼扆屏风后面窜出来,道:“不可,万万不可!
蒋长信眯起眼目,道:“父皇何出此言?叶宁是朕的结发夫郎,他如今还活着,朕却不册封他,若是传出去,朕还如何面对朝廷,令朝臣信服,如何面对天下,令子民信服?
大梁是一个讲究礼法的地方,嫌弃糟糠这种做法,自然是叫人唾弃不耻的。
“这……太上皇也知晓自己方才太过激动了,改口道:“策儿你误会了,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立后事关重大,自然要慢慢的计议,总不能委屈了人家叶宁,是也不是?
说实在的,叶宁根本不想做皇后,他对这个位置没有半点子兴趣,但是看到太上皇这个模样,真是替蒋长信不值,蒋长信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亲生父亲,分别了这么多年,非但不关心蒋长信,反而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处处使绊子。
于是叶宁笑盈盈的道:“太上皇抬爱叶宁了,叶宁只要能跟着陛下,如何都不觉得委屈。
叶宁这一句话,说的茶气扑鼻,装茶谁不会呢?叶宁自然也是手到擒来手拿把掐的。加之他的面向柔和,天生自有一股子柔弱万千的姿仪,说出来的更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那茶香四溢,简直沁人心脾。
果然,太上皇的脸色很难看……
太皇太后也不知看懂了叶宁的茶艺,还是没看懂叶宁的茶艺,总之笑得很是欢心,道:“叶宁这孩子,老身喜欢,知道礼节,懂得进退,这不就是做后的料子么?
太上皇尴尬的笑起来:“是呢,祖母说得正是。不过,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委屈了孩子,不是么?
蒋长信冷笑一声,道:“父皇说得正是,朕与叶宁大婚的事情,绝不能委屈了,朕要将最好的,全都交给叶宁。
说罢,蒋长信看向叶宁,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处,叶宁心口砰砰乱跳了两记,蒋长信这个人,怎么一言不合,突然在长辈们面前讲起了情话?
“好好好,太皇太后笑道:“都由着你们,大婚的事情就准备下去,毕竟繁琐冗杂,早些做准备,早些也好。
“是。蒋长信拱手道:“多谢曾祖母成全。
太上皇面色不爽,总觉得这一大家子里,只有自己是局外人,旁人都针对自己,连儿子娶个夫郎,都不能娶自己最为顺心如意的。
可偏偏太上皇的皇后,便被蒋长信给遣走打入了冷宫。
蒋长信上位之后,立刻下令废掉了王皇后。太上皇当时很不解,觉得王皇后温柔善解人意,是自己的解语花儿,却被蒋长信如此针对,丢进冷宫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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