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步骤可能出了问题,但实际效果却差不多。
常言道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现在是时候给他一点甜头了。
他靠在闻鸢肩窝里,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锁骨。
闻鸢将他额头的碎发捋到脑后,问道:“很难受?”
方鸣玉颔首,眼尾拖着一点红,灰色的眼瞳浸着水光。
“我自己弄不出来。”
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唇际,紧抿的薄唇被撬开一条缝,犹如紧闭的蚌壳终于露出一点空隙。
方鸣玉仰着头,用后齿轻咬闻鸢的骨节。
闻鸢抽出一点,他不让,固执地用前齿咬出一道牙印,痕迹深浅不一,看起来像是个浅粉色的戒指。
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食髓知味,alpha白皙的肌肤漫上一层害羞的红。
闻鸢推了推他的肩膀,抽出手指,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冷淡。
“脱掉。”
她转身,从床头抽出一张湿巾擦手,淡淡吩咐道。
“全部,明白吗?”
手指一勾,脑后的发带被她拿下,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碎发遮住半边眉眼。
她的手指被吮得有点红,牙印在灯光下异常明显。
见方鸣玉迟迟不肯动手,她弯了眉毛,表情揶揄,“怎么?不敢?”
方鸣玉瞪了她一眼,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心虚。
“没什么不敢的。”
或许是经常在室内训练的缘故,他的皮肤比一般alpha白很多。
闻鸢坐下来,他抓住闻鸢肩膀,下巴放在柔软的波澜中。
alpha的体格很大,各种意义上的,规模可观。
总之和omega的精致和柔软大相径庭。
他有点紧张,肌肉硬邦邦的,闻鸢便用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艾薇和北境,你知道多少?”
他揽住闻鸢的腰,手指将她身上的衣料揉得很皱。
“艾薇曾经的未婚夫是陆家人,你知道吗?”
“陆家?”闻鸢惊讶挑眉,手指骤然收紧。
方鸣玉倒吸一口凉气,缓了一阵后启唇,声音比之前哑了一个度。
“结婚前夕她不顾陆家人的脸面,突然毁婚……”
说到这里,方鸣玉停了下来。
闻鸢手酸,转了转手腕,猜测道:“然后她跟约顿结婚了?”
alpha没说话,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没错,当时她和约顿素不相识。”方鸣玉回答道,声音在闻鸢耳边忽远忽近。
闻鸢换了只手,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利益交换?”
alpha呼吸急促,手指几乎嵌进闻鸢肩膀。
“也许吧,可能也有别的原因。”
“比如呢?”
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和骤然紧绷的肌肉,闻鸢坏心眼地将收住力气。
指尖顺着腕骨滑下,撑开女人的指缝,随后带着一点强硬地扣住。
双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使得闻鸢不能继续做坏事。
“唔……比如她突然发现自己更喜欢omega?”
“啧,alpha的劣根性。”
他很嫌弃地评价道,仿佛自己并不是那些alpha中的一员。
很快地,闻鸢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额外的信息——
艾薇的陆姓未婚夫是beta。
真有趣。
她稍稍松开,眼尾漫着戏谑的笑意,“喜欢beta就不是劣根性了?”
方鸣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辙似的望着她:“没有alpha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闻鸢上前环住他的脖颈,亲昵地蹭了蹭alpha的鼻尖,笑得眉眼弯弯。
浅棕色的眼瞳亮得惊人,她咬上alpha的薄唇,声音含糊,笑意里带着得意洋洋的叛逆和乖张。
“不能忍受?那可是你自找的。”
力道尽数松开,冰冷的薄荷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涌出了很多液体。
冰冷中渗出粘稠、滚烫。
是方鸣玉的味道。
张扬和乖戾中带着一点温情,正如冰冷醒神的薄荷味中翻涌着岩浆一样的炽热。
这种温度只有闻鸢能感受到。
气息洒在后颈,鸢尾花香溢出一点点,就被他立刻捕捉吞噬。
他有尖利的犬齿,磨在皮肤上的时候掀起一阵微弱的刺痒。
闻鸢闷闷地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一个安抚又带着点示好的动作。
“对艾薇来说,利益就是一切。”
方鸣玉闭着眼睛,靠在闻鸢肩膀上,表情有些鄙夷。
“天天惦记着钱啊权的,这种人生好没意思。”
闻鸢把手掌贴在方鸣玉脸上,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几乎没有感情。
“可连一分钱都没有的人生,就是地狱啊。”
他忽而一顿,睁开眼睛。
闻鸢笑了一下,岔开话题道:“这么看来,约顿叛教,是为了和家里割席。”
“估计当年他是被家族胁迫才联姻的。”
“这样的话,所有事情都讲得通了。”
方鸣玉知道闻鸢很聪明,但从未想过她仅凭这一点额外信息就能推断出事情的原貌。
实在有些聪慧过头了。
她低头轻轻一笑,用丝绒般温暖的眼瞳包裹住他。
“说不定,艾薇以前还挺喜欢beta未婚夫的。”
“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缓缓抱住方鸣玉,声音偌大的空间中显得缥缈。
“她向来看不起beta,却纡尊降贵和beta订婚。”
“这大概是本世纪以来最感人的行为艺术了。”
方鸣玉听出了话里的讽刺之意,不禁失笑。
他拢住闻鸢的脊背,蝴蝶骨起伏的弧度在手下滑过。
“AO结合的确是主流,但不是所有的alpha都像她那样。”
女性beta柔软的身躯中透着一股韧劲,仿佛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从中涌出。
喉结无声滑动,他抬起眼睛,灰眸带着点试探和小心翼翼,“比如我,就很中意beta。”
像要立刻和艾薇之流划清界限,又像要迫不及待地表明立场。
朴素到近乎笨拙的剖白,透着股天真的执拗,连掩饰都显得拙劣。
“是吗?”闻鸢挑眉,指腹轻轻在他嘴唇上刮了一下。
“马后炮没用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某人连个正眼都没给我。”
方鸣玉自知理亏,眨了眨眼,扭头嘟囔道:“我向来一视同仁。”
也倒是,太子爷只是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
闻鸢耸了耸肩,从他身上站起来,跨过一地狼藉。
方鸣玉握住她的小腿,疑惑道:“去干嘛?”
炽热的温度贴在脚踝上方,闻鸢一边系好浴袍,一边抽空回答道:“去找抑制剂。”
“抽屉里有。”手还在那个位置,甚至还上移了几分。
负距离接触之后,闻鸢才发现此男的黏人程度甚至不输泽诺。
他贪恋体温相贴的亲密,迷恋液体交融的黏腻,甚至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将这种渴望付诸实践。
闻鸢偶尔也会觉得厌烦,但她向来擅长克制。
只是忍耐往往成了纵容某人的温床。
打开抽屉,里面不只有抑制剂,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
闻鸢看得头痛,拣了根抑制剂出来,再次望向方鸣玉时不免带点嫌弃意味。
“你爱收藏这些玩意儿?”
后颈传来一阵凉意,抑制剂被缓慢地注射到腺体中。
她动作熟稔利落,像给别人处理过无数次。
想到这里,方鸣玉眼神暗了暗,侧身去寻她的唇,却被她捏住了脖颈。
“别动,还没打完。”闻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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