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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绿镜人空好

小说: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作者:

醉又何妨

分类:

穿越架空

棠溪珣顺着管疏鸿的话问道:

“为什么?”

管疏鸿道:“我就是这样感觉的,我知道你在西昌,当时又守在存州,无论如何都不该会去伤害你。但你要非说有什么证据……”

他顿了顿,说:“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是一起做过另外一种梦的。”

棠溪珣顺口问:“什么梦?”

但问过之后他就意识到了,又说:“就是那个,你为君,我为相的梦?”

管疏鸿点了点头。

两人目光一对,不禁同时想到了那个颠倒错乱又暧昧迷离的梦境。

昏沉华丽的大殿,急躁阴郁的君王,墙壁上的画像,玉阶上的镜子,顺着龙墀步步而上的年轻丞相,以及,两人交叠在一处的身影与凌乱的喘息……

这个梦,在他们之前的交谈中就曾经提到过。

那时棠溪珣心里也曾有过怀疑,觉得两个人会无缘无故梦见同一件事,很是蹊跷,更何况梦中的种种细节感受都特别清晰。

可棠溪珣没有再继续想的更深。

他毕竟和管疏鸿不同,棠溪珣自己真切地经历过前世,对于那些发生过的事都不是通过梦境得知的。

所以对他来说,经历就是经历,做梦就是做梦,中间的界限很分明,就因为这样,棠溪珣便又把那些自己都觉得很荒谬的猜测暂时抛开了。

直到今天,跟管疏鸿这样一对,棠溪珣心里的怀疑再一次萌生出来——

难道真的还有很多个前世存在?

他以为自己经历的、知道的比别人都多,但实际上,反而被限制了思维。

管疏鸿也是这样怀疑的。

短暂的寂静之中,两人面面相觑,竟同时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片刻之后,管疏鸿握住了棠溪珣的手。

“以你的性格,如果我得到皇位后灭了西昌,你绝对不会我和我在一起;以我的性格,如果爱你,我也绝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所以我想,这个梦就是突破口。”

管疏鸿轻轻地道:

“其实之前,我一直没有对你讲过,东宫出事之后,你突然来找我百般示好,我其实心里非常防备。虽然你很美、很好,但我本不该是个还未经了解就那么轻易动心之人,所以我一直在挣扎、抵抗……”

他停了停,面色微红,眸中却仿佛有股似水的温柔:

“但都失败了。”

棠溪珣长久地凝视着管疏鸿的神情,对方

的溃败对他来说就是胜利的证明,虽然有些卑劣,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牢固的,不可抗拒也不能丢弃的爱……让他愉悦。

棠溪珣抬起手来,抚了下管疏鸿的脸,道:“你继续说。”

管疏鸿冲他笑了笑,说了下去:

“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总在想,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来往,一见到你,我就会产生如此深刻,如此无法抗拒的感情?你的一言一笑都那么合我的心意,让我着迷不已,就像我早就爱上你,一直在爱着你一样。”

管疏鸿没有说出口的是,甚至在床笫之间,他都有这样的感受。

他和棠溪珣第一次亲密的那个夜晚,他紧张到几乎有些不知所措,可很快就几乎无师自通地知道要怎么取悦身下的这个人,让他随着自己一起堕入欲望的旋涡。

他几乎没有一点生涩,着迷的不知疲倦,觉得棠溪珣甚至一根手指,一处肌肤,身体的最深处,都完全是他最喜爱最合意的样子。

管疏鸿道:“那时我只觉得咱们大概是天生就有缘分吧,但现在看来,我们会不会是忘记了什么呢?”

会不会……在曾经的某一世,我们原本就深深地相爱过?只是后来又发生了某种意外,将我们拆散了。

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如果即使忘记了曾经那段感情,爱棠溪珣的本能也深植在骨子里……

管疏鸿就不相信他会真正地去做伤害棠溪珣的事。

管疏鸿的话让棠溪珣也产生了怀疑。

他试图回忆起脑海中那个梦里的各种细节,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结果想的头痛,还没找到线索,忽听系统【滴答】一响,随即界面上冒出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感叹号。

紧接着,是系统发出了警告:

【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本书中不得出现窥探时光奥秘相关剧情!

该信息超出设定范畴,易造成书中逻辑崩塌,现相关信息已截留,请宿主务必提高警惕!】

棠溪珣倏然一惊,抬眼看管疏鸿似乎又要说话,立刻抬起手来,捂住了他的嘴。

“嘘。”棠溪珣说,“别说了,隔墙有耳。”

虽然受到了警告,但他倒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因为既然能影响剧情逻辑,只能说明——他们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

至于交流,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办法。

棠溪珣想了想,和管疏鸿说:“你说的这些

我都知道了,下次我让你提你再提——别问为什么。”

从他们住进来的那一刻起,这院子周围早已守满了管疏鸿的侍卫,就算有人想偷听也靠近不了,何来隔墙有耳?

但好在管疏鸿虽不知道棠溪珣为什么要这样说,却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知道肯定有原因,就点了点头,说:“记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开一合,蹭在棠溪珣的掌心上,有些痒。

棠溪珣想起刚才管疏鸿朝着自己身上一直亲下去,自己想拦,结果不但被他亲了掌心,还被他把手扣住了不让动。

本来都忘了,想起来之后又有点生气。

棠溪珣立刻把手收回去,瞪了管疏鸿一眼。

管疏鸿一下就明白棠溪珣在想什么了,把手伸给他,笑着说:“来,给你亲回来?”

棠溪珣“啪”地在管疏鸿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才不呢,你个……淫/棍!”

说完之后,棠溪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笑容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喟叹。

他以前经常在心里用这个词叫管疏鸿,可是从不会说出口。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语气中会带着多少憎恨和厌恶,他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把真实的心情给暴露出来。

那压抑在心间的秘密,导致了无论两人有多少情浓,棠溪珣心里都带着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而今天,真相的大门终于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隙,迎接他的,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残忍与不堪。

有什么就像潮水一样,自棠溪珣的心底慢慢地漫了上来,冲刷着陈年的伤痕,管疏鸿也含笑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仿佛春天的细柳拂过清澈的水面般温柔。

这一瞬,两人心中都默默企盼着——一切如愿,从此坦途。

*

【……已经三天了。

两人的身体依旧处于相连的状态,管疏鸿终于从对方的唇上稍稍抬起头来,双手撑在棠溪珣的身体两侧,目光阴沉地注视着那张美丽的脸。

“累了吗?”他的声音很温柔。

棠溪珣闭着眼睛,似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好一会才道:“不……”

管疏鸿便笑了笑,身体稍稍往前一俯,看到身下的人惊喘一声,浑身都起了痉挛。

他笑问道:“是吗?”

棠溪珣好半天才说得出来话,咬着牙道:“没关系,我闭着眼睛,就当你是他,我高兴得很。”

管疏鸿大笑了起来,

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一双盯在棠溪珣身上的眸子锐利的可怕让人打骨子里油然生出寒意。

他的手在棠溪珣腹部某处用力一按那一瞬棠溪珣整个人几乎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又被管疏鸿重重地压了回去。

棠溪珣终于睁开眼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看清是我了?”管疏鸿道“他也到过你这里吗?”

“那么……”他竟一把将棠溪珣从床上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向门边走去每走一步棠溪珣的喉咙里就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管疏鸿将棠溪珣身体悬空抵在了门上轻声说:“现在这里呢?”

他的手一松劲棠溪珣的身体顿时向下沉去那一瞬几乎有些作呕“啊”地一声痛呼出来。

管疏鸿架住了他问:“我是谁?”

“薛、璃……”

管疏鸿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按

“薛璃!”

惨呼与哽咽中门板响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点点滴滴的水迹滴落在地上仿若下过了一场雨……

第四天……

第五天……】

鄂齐看的心惊胆战。

“砰砰砰。”

正入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门响。

鄂齐浑身一激灵几乎以为他那个要了命的煞神主子干到他门外来了。

他猛一转头发现门被推开探了个脑袋进来笑问道:“鄂大哥忙着呢?”

这人赫然是鄂齐那个远房亲戚这次跟着一起来西昌出使的昊国侍卫宗逑。

上回管疏鸿和薛璃在棠溪珣家门外打起来就是宗逑给鄂齐报的信这次看他又来鄂齐心里嘟囔了一句“无事不登三宝殿”脸上却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

他抬手拿了几沓剑谱将自己的“神书”盖住起身道:

“你来了我没事就是闲着看会剑谱快进来。”

宗逑笑嘻嘻地进了门原来手上还拎了点酒水小菜放在桌上说是带给鄂齐和其他兄弟们吃。

两人推让一番鄂齐才收了宗逑坐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鄂齐看在眼里也不接话只是扯些有的没的。

笑话虽然同是昊国人但主子的任何机密他都是不会说的!

终于宗逑忍不住了支支吾吾地悄声问道:“鄂大哥你放不方便和小弟说一说三殿下和棠溪公子这到底是

……是怎么一回事啊?”

鄂齐摇了摇头道:“主子的事我们做下属的是不知道的。”

宗逑心中暗骂给吃给喝的

“鄂大哥以咱们这关系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吧我们对三殿下绝无恶意也没有任何想要从他身上窥探什么的心思。可是……”

宗逑脸上露出了些许混杂着担忧和迷茫的神色说道:

“但是棠溪大人这么一个……呃一个厉害的人三殿下把人家硬带到咱们驿馆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们不问清楚了怕出什么事谁也担不起啊!”

其实宗逑真正想说的不是“厉害”而是“凶猛”。

上次在棠溪珣府外见识到的那场面他现在还记忆犹新管疏鸿在他家门口被打了皇后和太子争相往他府上送礼。

虽然还没有见过棠溪珣本人在宗逑的心目中也知道对方绝对是个非常恐怖的人物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今天居然被管疏鸿抓到驿馆来了虽然人们都在那里议论管疏鸿是因为喜欢他但宗逑想着那天的事心里却不怎么相信。

他觉得管疏鸿弄不好是为了报复。

可棠溪珣要是出点什么事大家都担不起。

所以宗逑担心之余就过来跟鄂齐打听消息。

但鄂齐又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道:“三殿下这些举动确实是出于心悦棠溪公子所以你也不要太过担忧。”

他顿了顿想着刚才从话本上看到的剧情咬着牙说:

“这等事情外人是掺和不来的总之我们殿下肯定……有分寸……就是了。”

鄂齐说罢之后摸了摸胸口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可真是丧失良心。

宗逑还有点不放心犹豫道:“真的吗?可棠溪公子不是被他强行劫来的吗?”

鄂齐道:“我们殿下只是不懂爱棠溪公子一时误会解开误会……就好了……”

宗逑道:“可是自从三殿下带棠溪公子进了房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鄂齐:“……”

他脱口道:“什么?!”

真要五天五夜吗?那可不行啊!

宗逑:“……”

鄂齐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我们殿下……内向棠溪公子也内向……哈哈哈就是不爱见人一会我去看看就好了总之交给我你们放心就

行!

宗逑:“……好,好,有鄂大哥这话,我就没什么担忧的了!

……才怪呢!

鄂齐送他离开,回过身,将自己那本书取出来,又忍不住翻开上面的情节,直发呆。

虽然早就应该习惯了,但他每次还是会忍不住被震惊到——也不知道是因为一切太过巧合,还是情节太过离谱。

鄂齐想要把书收好,去把管疏鸿给打断一下,以免出事。

唉,感觉主子看他的目光已经越来越嫌弃警惕了,不会哪天被装麻袋抛尸吧。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目光突然无意中向下一扫,顿时又看见了几行字:

【……等到管疏鸿终于松开手的时候,棠溪珣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向下滑落,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伏到了地上。

管疏鸿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淡淡问道:“还没分清人吗?那,换一个人,你也能依旧当成是他?

说罢,他一转头,扬声冲着外面说道:“鄂齐,进来!】

“啪!

鄂齐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啊,这不行这不行,幸亏多看了一眼,否则他此时要是去了,岂非就是羊入虎口?

也不能说羊入虎口……虎入羊口?

唉……虽然棠溪公子很好看,但棠溪公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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