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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芳心千重束

小说: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作者:

醉又何妨

分类:

穿越架空

无论受了多少罪,但只要有好处,就会全身充满干劲——棠溪珣向来是这么个人。

所以系统告诉他的话,让他顿时觉得自己这一番虽然很是卖了力气,失了颜面,但真是不亏。

要真这样的话,下次也不是不行……

棠溪珣想起昨夜那种恐怖的感觉,心有余悸地甩甩头——

算了,下次再说下次的吧!

总而言之,这个收获让棠溪珣的懊恼减去不少。

于是,他步履轻快地走到旁边的马厩前,准备亲自挑选回城要骑的马。

昨日那样的乱局,也让他对城里的情况很是牵挂,想着快点回去。

本来就觉得马车有点耽误时间,现在看来,有炉/鼎体质在,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小小马驹,不在话下!

一过去,里面就有匹棕色的小马颠着脚步过来,主动蹭了蹭棠溪珣的手。

棠溪珣摸着小马的耳朵,便笑道:“好吧,就你吧。”

他将小棕马牵出来,按住马背,意气风发地准备翻身而上!

结果这一抬腿,棠溪珣却猛然觉得某处传来一阵难言的酸痛。

那感觉好像抽了筋似的又酥又麻,让他的腿抬到一半就落下来了,额头顿时见汗,扶着马鞍半天不敢动弹。

“阿珣!”

刚从客栈里出来的管疏鸿见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扶住了棠溪珣的腰,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棠溪珣也是托大了,炉/鼎道具虽然好用,保护力终究也是有上限的。

昨夜管疏鸿足足在他身上发泄了六七回,棠溪珣虽然没有受伤见血,但那从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反复撑开**,眼下仍是肿胀不堪,恐怕短时间内是消不下去。

他不做大动作的时候感觉不到,马就实在骑不得了。

管疏鸿见棠溪珣没答话,看了眼旁边的马,也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他不禁脸上一红,不自觉放软了声音,柔声道:

“你骑不了马吧?我刚才雇了马车,咱们也一样能回城里。”

他现在知道雇马车,昨夜怎么还那么不知收敛!

棠溪珣道:“哪有车夫?”

管疏鸿握着他的手指自己,笑着说:“这里呀,保证又快又稳,求公子给个面子。”

棠溪珣气的笑了,哼道:“好吧,反正不快不稳我不给钱。”

管疏鸿自然满口答应了,说尽了好话,把棠溪珣哄上了车。

他自己

该去前头驾车,但还有些放心不下,又犹豫着问:“马车会有些颠簸,这样坐着疼吗?我这里还有剩下的药,要不我们先上点药再走?

棠溪珣道:“剩下的药?哪里剩的?

管疏鸿道:“就是你睡着后,我怕你伤了,又找大夫配了药膏来给你抹了些……

“你趁我睡着又……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说,棠溪珣简直气绝。

他睡着之前还特意穿好了里衣,觉得能体面些,没想到又被管疏鸿给脱过了,还给他那处上药。

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里子面子都没了!

棠溪珣气得猛然扯起衣袖盖了下脸,又倏地放下,恨恨冲管疏鸿说:

“你下次不许随便……解我衣裳,也不许随便摸我,我说什么时候行才行!

管疏鸿听他在这里发号施令,一叠声地答应着,又是打躬作揖赔不是,才把这气鼓鼓的心肝哄好了,去前面驾车,一路往城里走去。

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比棠溪珣更难养的小东西了,管疏鸿不太熟练地学习着赶马车,想起自己从前总是一口一个麻烦的抱怨,倒觉得可笑。

现在这日子,却是谁要和他换,他都不会答应的。

车轮在土路上咕噜噜地滚,两边都是金黄的麦田,偶尔还有一片用芦苇搭成的花幛,上面爬着豆秧、扁瓜,下午的阳光洒下,斑驳陆离,一派素日在繁华京城中少见的田园风光。

管疏鸿心中涌起一股温软之意。

他仰起头,让阳光洒在脸上,惬意地微笑着,手上却把车赶得越来越平稳,眼见迎面过来了一辆牛车,就向旁边让了让。

两车相向而过的时候,管疏鸿瞧见是前面一名打着赤膊的年轻汉子在赶着那老黄牛,车后的稻草堆上坐着一名俏丽的小媳妇,穿着花裙子,正拿着一把瓜子磕。

瓜子没剩几颗就磕光了,她就冲着前面吆喝:“山哥,我没东西吃啦!

那汉子闻言,脸上都是笑,说道:“一会卖了谷子,给你扯花布,买糖糕。

“剩的呢?

“都给你管着!

听着他们的话,管疏鸿也不禁跟着笑了。

他想,他也是赶着车,拉着他的小媳妇,他也恨不得拿出身上的所有银钱,给棠溪珣做衣裳,买吃食,造屋子……

如今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却是在这处小客栈里发生的,实在委屈了棠溪珣,管疏鸿盘算着,

应该如何办个典礼还该祭拜天地祖宗和他们说自己成亲了有家了……

就这样一路思量着不知不觉也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城里。

刚到城门外迎面便正好有几个人骑着马匆匆过来。

管疏鸿想的出神一时没注意那几人却陡然勒住马

管疏鸿抬眼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府上的人找来了。

这些人找了他许久都是激动不已连声问候见马车的帘子掀起来又去和棠溪珣行礼。

棠溪珣侧了侧身说道:“几位大哥客气了不知城中的情况如何?”

这些侍卫都知道他对管疏鸿的重要毕恭毕敬地回答说:

“回棠溪大人话昨日的**已经平息了除了有些官员和富商被白灵兵杀害百姓们并无大碍只是佛塔已经被彻底烧毁恐怕无法再复原。”

棠溪珣昨夜看见佛塔起火的时候就知道这塔是一定保不住了没想到千年古塔竟会以这种方式付之一炬着实可惜。

他问道:“那塔里面的东西也都烧毁了吗?”

一名昊国的侍卫回答说:“皇上的长生牌位好像被太子抢出来了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剩下。”

“太子”二字说出的瞬间棠溪珣陡然愣住管疏鸿先是错愕然后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

棠溪珣心神恍惚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近又像是很远有点陌生地从口中问出:“你说谁?”

那侍卫脱口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本也没觉得如何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竟是这么古怪的反应让他一时不敢再说了。

管疏鸿道:“没听棠溪公子问你话吗?有什么答什么。”

侍卫这才开口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棠溪珣和管疏鸿这才得知原来白灵兵四处**引发了百姓们惊慌逃窜就在大家都挤在一条巷子里眼看就要发**之时忽有几个人从那燃烧着烈火的塔中冲了出来。

那为首的人一剑杀了个白灵兵高声疏散组织人群撤离。

百姓们之所以惊慌不已一部分因为那些胡乱**的白灵兵另一部分也是因为佛塔的燃烧对他们的信仰造成了重创几乎以为是遭到了天谴所以更加恐惧。

正在这时看见有人竟然能从塔中冲出自然引起了百姓们的信任不知不觉就都纷纷听从了他的话

将一场灾难化于无形。

不久之后受到消息的皇上也亲自出现在了佛塔对面的城楼之上在临时搭建的祭台上向上天祷告平息神怒安抚人心。

而最让这位九五之尊在意的就是自己放在塔中的长生牌位等到烈火终于扑灭之后就紧急喝令侍卫寻找。

这时却有人将一样放在铁匣中的东西打开奉上说是有人请他转交给陛下皇上一看赫然正是仅仅烧焦了一角的牌位!

这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禁又惊又喜。

这牌位不仅仅关系到皇上对上天祈求长寿的愿望能不能被答应更重要的是不祥的预兆会让百姓们联想到君主失德严重起来甚至可能动摇社稷!

但现在一切全部烧毁唯有皇上的长生牌位安然无恙岂不是天佑明君的最好证明?

此事必须大加宣扬并重赏救出牌位的人让天下皆知才行!

于是皇上立刻下令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奉上牌位的人带到他的面前来!

管疏鸿听见侍卫绘声绘色地讲到这里脸色已经非常微妙了。

他问道:“所以当众找到那人之后发现竟然就是太子?”

侍卫道:“是。”

听到这些事管疏鸿根本不用看都能想象到皇上当时的表情会是多么的精彩。

起初逼宫潜逃的逆子无论何处都找不到人影如今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宛若天降的救世主一般。

可想而知百姓们对太子会有多么的拥戴甚至连皇上都得当众感念他的孝心。

但皇上心里真正对于这个儿子的感觉是会欣慰、感动还是更加反感忌惮呢?

管疏鸿很想冷笑一声虽然他忍住了

只见棠溪珣脸上恍然带着失神之色神情间似喜似悲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忧伤仿佛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又被巨大的惊喜说笼罩。

管疏鸿只觉得又气又急心中的妒火刚刚平息不久就轰一下燃烧起来。

他看不得棠溪珣为了别人失神的样子。

明明棠溪珣都已经属于他了他不该再计较什么可是他做不到。

管疏鸿已经体会过将这个人全部拥有的美妙知道棠溪珣全心依赖着他情绪动作意识全部被他主导的样子就再不能接受他被别人牵动情思。

特别是这人还是薛璃。

说也怪连管

疏鸿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偏偏对棠溪珣这个表哥有着如此浓重的敌意,但这几乎就是一种深植在潜意识里的本能。

昨夜在高烧迷乱的梦境中,那种近乎失控的占有欲原本随着反复对棠溪珣的侵占而发泄了出去,此时却不禁又一次涌上心间,管疏鸿冒出一个念头——

他想杀了薛璃。

但这时,棠溪珣却叫了他的名字,管疏鸿转过身去。

他的表情还有点僵硬,却见从马车的帘子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棠溪珣说:“扶我一下。

……他自己迈不下马车。

管疏鸿一怔,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掀开马车的帘子,一把将棠溪珣打横抱了起来。

棠溪珣再次靠近怀中的一刻,某些画面涌上心头,管疏鸿手臂不由收紧,低头深深地看了棠溪珣一瞬。

但随即,他就阖了下眼睛,将棠溪珣放下来,扶着站好。

“太子回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管疏鸿若无其事,声音温和地问道:“要不还是回家休息吧?天也不早了,不急在一时。

棠溪珣却心急的很,仰头看了眼天色,说:“还来得及,我要即刻入宫。

管疏鸿顿了顿,说:“我陪你?

棠溪珣道:“不用了,我今夜入宫之后可能就不出来了,会在东宫留宿,你还是回府去,留个人帮我赶车就好。

管疏鸿:“……

好,好好。

过夜好,他们也刚过完夜呢。

就这样始乱终弃,就这样三心二意。

终怪他自己命贱不值钱,刚才还想着要做一世夫妻,转眼就要回去独守空房。

他一时气的肝疼,也说不出话来,胡乱点了下头,冲着个侍卫一挥手,示意他去给棠溪珣赶马车,自己就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怕走得慢些,再一不下心哭出来。

“对了,你回去之后,再让你们府上的太医看看伤。

棠溪珣又想起了什么,跟管疏鸿说:“别留下什么病根,明日等我出了宫再过去看你。

他也不知道管疏鸿这段被降低了读者满意度的剧情风险是不是成功度过去了,多少还有点不放心,因此这样叮咛。

管疏鸿一怔,回过头来,棠溪珣冲他笑了笑。

管疏鸿冲口道:“你还记得我的伤?

棠溪珣有些莫名其妙,他要不是为了让管疏鸿的伤势恢复,昨夜又何必挨上那一顿折腾?

他本来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系统却在这时跳出了一条提示:

【检测到主角出现重度“患得患失”情绪具体表现为:焦虑、抑郁、暴躁、缺乏安全感。

此情绪的出现有利于提升人物立体性、多面性丰富人物内涵引发读者好奇提高隐藏剧情掉落几率!】

这提示的突然出现让棠溪珣有些惊讶。

管疏鸿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直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好像从来没什么脾气有时候就算是吃点小醋似乎也就挂在嘴边念叨几句就过去了。

怎么他还能有这样的情绪——还是重度?

那说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管疏鸿脑子里面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从一开始通过那本书以为对这个人完全了若指掌到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熟悉和亲密棠溪珣总是在管疏鸿这里有了新的发现。

棠溪珣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管疏鸿的问题问他:“我要单独入宫与太子会面你生我的气了?”

管疏鸿立刻说:“没有我怎么会!”

他就算要气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来得太晚先前又不够殷勤

棠溪珣只不过跟从小把他养大的表哥关系好而已怎能说是有错?!

棠溪珣“哦”了一声眼睛扑闪了一下说:

“那你刚才跟我甩脸色我都有点害怕了。”

管疏鸿一怔:“我跟你甩脸色我……我没有吧?”

“有啊你刚才表情很凶语气也很吓人呢。”

棠溪珣歪着头打量管疏鸿的表情问道:“怎么啦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之后就腻烦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有几分委屈美丽的面庞清雅温柔微微敞开的衣领后还隐约可以看见昨夜被疼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管疏鸿哪还绷的起脸来连忙握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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