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醉又何妨

第74章 蕊细娇犹颤

小说: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作者:

醉又何妨

分类:

穿越架空

棠溪珣这一动,管疏鸿就察觉了。

此时,他百病全消,毒解了,那点伤势也已经愈合,虽然足足折腾了一夜,却是精力充沛,没有半分困意。

如果不是怕棠溪珣受不了,管疏鸿根本舍不得停下来。

他这辈子本来一向自诩定力非凡,无欲无求,却根本不知道,人间还有这样让人神魂缭乱,快乐至极的事情。

不仅仅是身体的舒适,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占有欲的满足。

好像烈火在血液中熊熊焚烧,每一寸神经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他把那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打开闯入,凝视着棠溪珣的迷乱与崩溃,感受着他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将自己接纳进去……

他的嫉妒、渴望、阴暗和疯狂,原本深植于内心深处,不敢表达也无处纾解,现在则全都可以化作能够感受到的实质。

它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直接灌进棠溪珣的身体里,告诉他自己的患得患失,与一片真心。

这滋味是那么的美妙。

管疏鸿不断反复地回味着刚才种种,舍不得从这种情绪里脱身而出,他老觉得不是真的,很想再把棠溪珣拉过来看看,摸摸。

可棠溪珣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猫一样,用被子裹着自己蜷缩在床里,管疏鸿怕打搅他休息,就在床外侧规规矩矩地守着,像是在看守什么宝藏。

而棠溪珣裹被子的动作让管疏鸿知道他没有睡着,满心的躁动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伸手,搭到了棠溪珣的腰上,想把人搂上一搂。

可是方碰着腰间那一处凹陷下去的弧度,棠溪珣就“啪”地一声打落了他的手,猛地把被子蹬了一下,将头也埋进了被子里面,哑声说了句什么。

他声音里鼻音甚重,管疏鸿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棠溪珣说的是“你混蛋”。

管疏鸿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棠溪珣这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团,可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一时竟不敢随便落下。

“对不起。”

好一会,管疏鸿才说:“我……我实在没有忍住,很疼是不是?”

一开始是疼,但后来那股劲已经过去了,更多的是一种身体被亵/玩的难言羞耻。

棠溪珣起初想着救管疏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是这样的,他本来觉得忍一忍身体上的不适就能过去。

但远非如此,不光

是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那种极致而猛烈的挞伐烙下了印记。

因为他知道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是管疏鸿可是眩晕和迷乱中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人了。

他深深憎恨的仇敌?对他一往情深的爱侣?还是一些凌乱梦境与记忆碎片中与他纠缠不休似远似近的陌生人?

刚才管疏鸿的手往他腰间的肌肤上一搭正是他那时被死死掐住的地方

——体型的悬殊让他被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意摆弄出各种姿势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眼前一阵阵的白光视线都模糊不清身上的那个人对他来说极熟悉又极陌生好像在欺负他也好像在抚慰他。

管疏鸿的气息就在身畔棠溪珣不知道自己是厌恶**还是依恋渴求。

他觉得深刻又荒诞好像经历了一场灵魂和肉体都被打碎的重组这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说只能靠凶一凶来发泄了。

管疏鸿又一次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抚摸着棠溪珣让他适应自己的接近从头发面颊脖颈后背……然后他一点点把轻微挣扎的棠溪珣抱进怀里。

“阿珣别生气是我啊。”

管疏鸿声音柔软的几乎卑微:

“我是太喜欢你才会那么做的。”

管疏鸿低声地重复着:“非常、非常、非常地喜欢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感棠溪珣只觉得脸上微痒额前凌乱的发丝被管疏鸿温热的手撩开又一点点去擦他眼角的泪痕动作好似春风吹着柳梢那样温柔。

棠溪珣惑然抬眼。

管疏鸿半撑在他的身侧目光从稍高处落到他身上充满爱意的眼眸中专注而诚挚眷恋的让人心跳。

“棠溪珣。”

他轻声叫着棠溪珣的名字这平日听惯的三个字似乎就有了种誓言一样的珍重。

棠溪珣张了张口管疏鸿便已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这一夜也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疯狂的激烈的甚至带着点吞噬和撕咬意味的但此刻管疏鸿的亲吻却不含任何的欲望。

他只是一点点地扫过棠溪珣的唇齿像缠绵的爱恋流逝的时光暖融融的午后阳光照在身上。

管疏鸿的手指带着抚慰意味穿过棠溪珣微湿的发间

,托着他的后脑,双唇分离的时候,又轻轻地叫:“棠溪珣。

他的声音那么怜惜,不知道为什么,棠溪珣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反正他也一向如此,管疏鸿要是不碰他不理他,棠溪珣睡上一觉再起来,可能也就还好,但这一哄可就不得了了,越哄矫情劲越往上泛。

棠溪珣刚被亲软了身子,但一被管疏鸿松开,就立刻抬手使劲推了对方胸膛一把,狠狠道:

“你就是折磨人,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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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声音越大:“……你老是对我这么不好,故意让我疼让我难受!……我讨厌死你了!

管疏鸿见棠溪珣说的眼泪汪汪的,好像真是老被自己欺负,心里有点纳闷——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别的时候,他还能怎么欺负棠溪珣?

不过管疏鸿也知道棠溪珣的性格,别人跟他低声下气,他是一定要蹬鼻子上脸的。

可他就情愿看棠溪珣冲自己发小脾气的模样,于是顺着棠溪珣的话说下去,愈发地做小伏低:

“是,我这么这样啊,真是坏透了,都是我对不住你……还哪里不舒服?让我瞧瞧,我给你揉揉行吗?

棠溪珣觉得他这个态度还行,刚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眯起眼睛,又意识到不对,一下又把眼睛睁开,用胳膊肘抵住管疏鸿的胸口把他往后推:

“不要,你一边去!

昨晚……不,应该说已经今早天亮的时候就是这样,管疏鸿说是给他清洗,结果抱他进了水里清理了一会,手却越探越深,动作也变了味道。

等到棠溪珣觉得不对时,这可恶的家伙已经跟着进来了,该清理的没清理出去,他身体里还进了水。

现在他还想揉?棠溪珣可不会再给这家伙信任了!

他用胳膊把管疏鸿支开,却被管疏鸿笑着整个连人带被子搂进了怀里。

棠溪珣才用了几下劲就累的要命,见这坏蛋没有掀开他被子进来的打算,也就由他去了。

管疏鸿在棠溪珣耳际轻吻了几口,还是惦记着棠溪珣刚才说的话,又忍不住凑在他耳畔低声问他:

“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怎么……今天是怎么回事?是我昏迷的时候……

管疏鸿本想问,是不是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就算可以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扯下了棠溪珣的衣服,那也总不能把棠溪珣那个姿势放在自己的腿上吧。

听到管疏鸿

这样问,棠溪珣偏开头,面上泛起了浅浅的红霞。

其实他的脾气是有些没道理,今日管疏鸿虽然索取无度,但先开始的确实是他。

——可他又不知道这种事要做这么久,本来想让读者高兴一下,管疏鸿又昏迷不醒,他自己来,几下子的事也就过去了!

再说了,还不是为了管疏鸿的小命。

棠溪珣一张脸憋的有点红,半天才气鼓鼓地说:“怕你**,留个念想。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诡异之感。

好像他们此刻经历的一切,又兜兜转转与那本种马文中的剧情有了些微妙的重合。

他刚开始重生回来,与管疏鸿同床共枕,不正是为了改写那段“主角伤后与人发生关系,反倒清除了体内毒素的香艳剧情了吗?

如今,相似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只不过另一个主角变成了他。

更奇妙的是,那个时候,管疏鸿见棠溪珣在太子逼宫的紧急情况下还来寻找自己,也确实以为棠溪珣是为了和他告别,才打算一度春宵。

这些都是巧合吗?

管疏鸿其实没有完全相信棠溪珣的回答,这明显带着赌气,他还记得刚才棠溪珣说他欺负人的样子,那么委屈,不像是仅仅因为出于爱意的亲热。

这只能慢慢再问,可棠溪珣的话还是让他想起了昨夜自己昏迷前,棠溪珣坐在床边望过来时眼中的担忧神色,只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不管怎么样,他知道棠溪珣在意他,也知道棠溪珣为他做了很多事。

管疏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样幸运,大概唯一不好的,就是总要担心,这份幸运万一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臂收紧了一些,让棠溪珣贴在他的胸口上。

棠溪珣身上裹着的被子是大红色的,他并不知道,这是管疏鸿特意让店家出去买来换上的。

在管疏鸿的心目中,洞房之日,自然就是新婚。

虽然这不过是寻常民间的布料,买来的时候只为应景,但管疏鸿觉得这颜色染得真是好,像火一样,让人打心里觉得暖和、高兴。

他摸了摸被子上的鸳鸯,又瞧着棠溪珣的侧脸,见棠溪珣眼皮有点肿,鼻头红红的,整个人身上却多了一种平日里没有的韵味,好像一下子褪去了青涩,释放出了骨子里的风情。

管疏鸿心里带着歉疚,他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自己折腾

的有些过了。

其实他昨日的情绪非常不好。

先是从失去棠溪珣的噩梦中生生吓醒,找过来之后又从管承林手里看见了那张写有《上邪》的纸笺,就算再怎么压制着阴暗的情绪,心底的嫉妒和患得患失还是酝酿成了重重的阴霾。

没想到紧接着,两人便阴差阳错地发生了这场情/事,在身体的征服中,所有的情绪也不受控制地宣泄而出。

虽然已经尽量惦记着棠溪珣的身体状况,可是管疏鸿不得不承认,在棠溪珣望着自己哭泣的时候;在他一边晃动一边哀求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好像只能依附着自己,被自己主宰的时候;在一次次在他体内释放,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腹的时候……

自己的内心都得到了一种粗暴恶劣的满足。

他之前是可以隐忍的,可是现在,那道屏障被打破了,有些东西再也不能收回。

棠溪珣如今已经彻彻底底属于他了,管疏鸿死都不能再让步和放手。

他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努力,守护好心爱的人,他们会相守一辈子。

管疏鸿抱着棠溪珣,回想起自己的噩梦,如今的一切都仿佛失而复得一般的珍贵。

管疏鸿拍抚着棠溪珣,又试探着将手伸进被子里,一点点帮他揉捏身体酸痛的地方。

棠溪珣一开始还愤愤的,后来逐渐被他按舒服了,哼哼几声,不再抵抗。

有些迷糊的时候,管疏鸿说:“阿珣。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仿佛能安放整个世界一样令人安恬,棠溪珣靠在管疏鸿的胸膛上,感到好像一切风雨和不安都已经过去,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轻轻应了一声,说:

“歇歇吧。

管疏鸿说了句“好,但许久,棠溪珣都没感觉他躺回去,睁开一只眼睛,才发现管疏鸿还一直在那里看自己,神色痴痴的。

他终究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怎么了?发烧烧傻了?

管疏鸿也跟着轻轻地笑,道:“已好了。

说完之后,他又叫了棠溪珣一声,小心翼翼,郑重其事地道:“我爱你。

这话,刚才狂热索取的时候,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但此刻却又有种不同的意味。

可棠溪珣好像没听见一样,用手试了试管疏鸿的额头,说道:“倒还真是不烧了……昨天大夫开了药,等会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管疏鸿握住了手,然

后低头吻了下他的脸。

先前这些举动他们都有,但真正有了肌肤之亲后,这样的亲密似乎也变得不同。

对方的气息与热度都好像已经侵入了彼此的骨子里,任何一点触碰都足以引起每一处肌肤的悸动。

棠溪珣后面的话被截断了。

管疏鸿说:“我……我这一生,最爱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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