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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晓梦闻啼莺

小说: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作者:

醉又何妨

分类:

穿越架空

贺将军决定直入主题。

他沉声说道:“我有话要问你。”

比起他来,棠溪珣依旧坐的随性,笑得肆意,散漫道:“我又凭什么要白回答你的问题呢?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这家伙果然一张嘴就是满口的算计。

贺将军冷笑起来,故意出言羞辱道:“怎么?棠溪大人最近在管侯那里还没满足,要把你这身皮肉卖到我这不成?”

棠溪珣不急不恼,反倒仰头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成,你太老了,家中又逐渐败落,子侄没什么出息,我哪里瞧得上?”

贺将军没想到他说话如此放肆,自己羞辱不成,反倒被他骂了:“小子无礼!”

棠溪珣道:“我对于有求于我的人向来无礼。怎么样,贺将军要不要跟我做这个交易?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你一个问题,必须回答,必须说实话,你玩得起吗?”

贺将军也是个老谋深算之辈,听棠溪珣这么说,就大致明白了他的目的,在心里盘算片刻,说道:“好!那么我先问。”

棠溪珣靠在椅背上,懒洋洋抬手一比,做了个“请”的动作。

贺将军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字字地问道:“贺涛,是不是被你害**?”

棠溪珣一听就觉得他狡猾,他这一个问题等于问了两个疑点——

贺涛是不是已经**;贺涛是不是被自己所害。

提前约好了要说实话,这时候当然不能耍赖,于是棠溪珣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是。”

那一瞬间,贺将军攥紧了手,简直恨他恨到了骨子里。

棠溪珣笑着说:“那该我问了。”

贺将军说道:“问!”

棠溪珣的问题同样不好回答,他说:“你们在哪里找到了贺涛的尸体?”

这样互问本质上是套取情报,根据刚才贺将军的话,棠溪珣推断,他们既然会这样问到自己头上来,应该是找到了贺涛的尸体,知道贺涛已死。

但多半是……尸体遭到了一定损毁,让他们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是贺涛本人?

所以,棠溪珣并不介意贺将军问问题,对方问的越多,只会暴露的越多。

果然,听到他的话,贺将军微微一惊,但他还是回答了:“在晋王身边。”

这倒是让棠溪珣始料未及。

那天的事情之后,他和管疏鸿也曾派人到处寻找贺涛的尸体,却哪里都毫无踪迹,怎么也没想到,

竟会跑去了晋王那里。

棠溪珣没问为什么,这不值得他浪费一个问题。

晋王正在幽禁,没必要冒险去抢一具尸体,所以此事多半是对晋王的恐吓和报复。

——棠溪珣的猜测完全正确。

皇上自从把晋王关在王府中之后,便下了谕旨,说是除送饭送水之外,不许有任何外人与他来往。

此事牵扯到的是谋逆案,也没有人敢抗旨或者求情。

直到过了好几日之后,府上去送饭的下人开始觉得不对——就在晋王的寝殿之内,逐渐传出了一股越来越浓郁的恶臭。

再去呼唤晋王,也听不见回答。

终于,人们忍不住了,向上面禀报了此事之后破门查看,却赫然看见,晋王的身边竟多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

据说当时的情况惨不忍睹,那尸体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被一根锁链紧紧捆在晋王的身上。

而晋王早已精神失常,吓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大家怕受到牵连,猜来猜去想不到尸体的身份,只能说是晋王疯狂之下杀死的某个王府下人,至于那不合理的锁链,只好权当没看见,悄悄把尸体抬出去埋了。

对外,只说是晋王忧愤之下得了疯疾,请了太医入府诊治。

这件事全程是秘密进行的。

但对于贺家那边来说,自从贺涛入宫之后,就从此消失无踪了,贺家的人自然十分着急。

他们问了跟贺涛一起进宫的贺子弼,贺子弼一开始支支吾吾的,后来才说,贺涛是被棠溪珣迷住了,在东宫里颠鸾倒凤,怎么叫都不走,自己只能先行离开。

他还想着,等贺涛回来,自己一定要跟家里的长辈告一状,好色也没有这样的,那还是在宫里呢,简直是昏了头了。

他可没想到,棠溪珣好端端地出来了,小叔却就此没了影。

因此贺家到处寻找。

就这样,探听到了晋王府暗中运出一具尸体,他们便紧随其后,悄悄将尸体挖了出来,发现上面那破烂的衣服仿佛正是贺涛所穿的。

一方面,实在不愿意相信,另一方面,也是不好判断,所以今日贺将军才会找上了棠溪珣。

听到棠溪珣的回答,他心里也悲愤交加,认为棠溪珣一定是凭着美貌引诱了贺涛,再趁机下手,要不然他一个文官,怎么可能要了贺涛的命?

真是好下作的手段,好毒的心肠!

就在棠溪珣心中飞快转

念的同时

他又逼问道:“你与贺家作对的目的是什么?”

这也是之前宫宴上棠溪珣第一次对付贺涛贺将军心中就非常纳闷的事情。

贺家当初秘奏了太子意欲调兵逼宫一事棠溪珣对他们有敌意是正常的可是他身处弱势该做的应是默默蛰伏积蓄实力徐徐图之才对。

根据贺将军的了解棠溪珣的行事风格也一直偏于谨慎保守。

可他如今对付贺家的方式却颇有些不择手段甚至可以说是冒进和急躁虽然毒辣有效但也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所以这实在让贺将军很不理解。

急什么急?就像有今天没明天似的——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对于他的问题棠溪珣给出了四个字的回答:“报仇雪恨。”

贺将军以为他的报仇指的就是为太子报仇不禁讽刺道:“棠溪大人对太子真是情深义重不愧是将你一手调教长大的主子啧当真亲兄不及表兄。”

听了他的话棠溪珣慢慢地微笑起来。

然后他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所以贺涛的尸体是被太子放到晋王那里的?”

这个问题一出贺将军大吃一惊。

他如见鬼一般望着棠溪珣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猜想一直在他心里徘徊。

为了确定贺涛的身份他们也买通了晋王府的下人询问相关情况听说晋王醒来之后吓得浑身发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会翻来覆去地念着一句话——

“大哥我错了。”

当时听闻此事贺将军便有些怀疑贺涛的尸体跟太子有关。

但是太子又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这太诡异了他不愿相信就把这件事深深地藏在心里。

可没想到棠溪珣跟他几句对话间竟然就猜到了这一点贺将军觉得只如一盆冰水泼下来猛然一个激灵。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那句“当真亲兄不及表兄”露了破绽。

他心里觉得太子把棠溪珣看的眼珠子一般对付晋王却极尽狠辣肯定是因为棠溪珣以色侍人他连贺涛都能引诱还有谁能不上他的钩?

心里这样想着贺将军就无意中嘲讽了一句没想到竟将重要的信息这么透露给了棠溪珣。

听到贺将军脱口而出的质

问,棠溪珣也不说话,只是瞧着贺将军笑了笑。

——不是该他回答问题的时候。

贺将军却没有心情再继续这个游戏了。

他更加害怕的,是面前这个人简直太聪明了,料事如神,简直如同活鬼一般。

不光有心机,他还有绝世的美貌,略施小计,就能引得不论男女前赴后继地钻入他的圈套。

这样一个敌人,难道不可怕吗?

贺将军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心事重重地回去落座后,贺子弼的神情十分紧张,询问自己的父亲:“爹,您跟棠溪珣说什么了?”

贺将军默然一瞬,然后说:“必须让他死。”

贺子弼一惊,几乎是颤声问道:“怎么……**?”

这话听着不对,他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说“在床上弄死”那些话本经典语录。

贺将军看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心中不免叹息贺家人才凋零,说道:

“还没想到,但此人聪颖绝伦,又生了那样一张脸,只要他想,人人都会被他迷惑住,我必须想办法收拾他……”

听到这里,贺子弼双眼一黑,只觉得完了。

后面贺将军说了什么,他几乎都没听清楚。

贺子弼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当时入宫之前,他的小叔贺涛,就是这样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要对付棠溪珣,他也在旁边听的十分带劲。

结果真见了面,贺涛还是要棠溪珣死,却变成了要把他“干/死”,结果最后死的人是贺涛。

那天看见的一幕幕,贺子弼到死都忘不了,那么多的人为了得到棠溪珣大打出手,像野兽一样争先恐后地抢着和他交/欢。

他确定,棠溪珣这人身上肯定有什么邪术,这世上除了自己免疫之外,谁跟他打多了交道,就会被迷得失了魂,丢了命!

对付这种人……不,根本就没法子对付,就该离得远远的!

不信邪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啊!

贺子弼生怕自己的亲爹也变成那般模样,急忙说道:

“爹,他就是再好看,您也千万不能多看,一定把持住。咱们对付不了这人,还是别招惹了不行吗?”

贺将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道:“你疯了吗?现在是棠溪珣要与贺家为敌,如果不将他置之于死地,完蛋的就是我们!”

贺子弼急道:“你这会说得好,但过几天你就会迷他迷得发

癫满心只想上棠溪珣的床我知道的到时候就全完了——”

贺将军言简意赅地道:“滚别让我在宫里扇你。”

为什么就没人听他的呢?一个个都不信棠溪珣的邪!

贺子弼一脸绝望。

看着顽固的贺将军他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家里倒了霉运从东宫之事后一直不顺……不应该是从被棠溪珣盯上之后一直不顺棠溪珣身上要不就是有什么邪法要不就是克他们家继续较劲下去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贺子弼脑海中甚至冒出一幅画面:

贺府的大门上换成了棠溪家的匾额棠溪珣得意洋洋地翘着腿坐在正堂主位上在他的脚下自己所有的叔伯大爷兄弟甥侄都跪在那手里捧着绿头牌等着棠溪珣去翻。

棠溪珣翻了一张其他人就疯狂地厮打起来……

贺子弼:“……”

他终于忍不住往棠溪珣的方向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一看那张脸就是一阵浑身发热。

妖术啊!

不行了走一会宫宴结束了他就麻溜地自己立刻滚出京城他们贺家好歹总得留一个脑子清醒的人吧!

*

在贺子弼的煎熬中宫宴很快就散了。

虽然管承林和贺家人这顿饭都吃的很憋屈但对于其他人来说

棠溪珣站起身来在人群中一扫发现管疏鸿和其他晋国使臣们一起走在皇上身边应该是还有事要商谈于是他便径直随着众人一同出了宫。

刚才在那大殿之中放眼望去只觉衣香鬓影声色犬马人人不动声色暗藏机心。

走到外面视野终于开阔只见中天一轮明月高悬好风飒然而至顿时让人觉得胸襟一片舒畅。

棠溪珣见自己的车夫驾着马车迎了上来却并不想进去便道:

“一会你在后面跟着吧我想骑马回去让人把我的马牵过来。”

“是。”

车夫答应着转身去找人牵马棠溪珣就站在原地吹着风等他。

旁边陆陆续续有一些熟人经过跟棠溪珣打着招呼。

棠溪珣浅浅笑着刚与几个人寒暄过后转过身来手腕就被人握住了然后将他轻轻一拉拽到了马车后面。

棠溪珣的后背抵在马车上后腰被一只手掌按住他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抬起头来就被人

以唇覆住,辗转吮吸。

棠溪珣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已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对面那人夺去了所有的呼吸。

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手抵在管疏鸿身上用力一推,嗔道:“你干什么?也不怕让人看见。”

管疏鸿被棠溪珣推开,也不恼,只是笑看着他,说:“看不见的,我让鄂齐在前面守着。”

棠溪珣还记得管疏鸿先前说过鄂齐小时候中过风,脑子不太正常的事,便道:“你也少祸害他吧,他天天跟着咱们,现在那模样是瞧着越来越呆了。”

管疏鸿心想,他那是在为你着迷,所以成天魂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之前哪怕是把鄂齐换成傅绥,也是一样,既然不管用谁都会爱上棠溪珣的,管疏鸿干脆也懒得折腾了。

毕竟鄂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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